肅王解,淑妃復寵,皇后不高興了。
這日聽說嘉和帝又去昭寧宮跟淑妃一起弄孫爲樂了,實在氣悶,命人將太子妃太子側妃宣來,順便帶上珝哥兒璋哥兒。
宮裡的靜,東宮比外面更清楚,傅寧沒覺得如何,太子妃猜到婆母心思,再看看瘦弱的兒子,心裡一陣發酸。的第一個孩子,也跟璋哥兒瑧哥兒一樣壯實活潑的啊……
“母后。”到了儀宮,太子妃、傅寧同時行禮。
璋哥兒三歲了,早早就教了規矩,此時有模有樣地朝皇后拱手:“皇祖母。”
珝哥兒反應慢了一步,作也不如哥哥練,氣勢就不足了,怯怯地看向皇后,“皇祖母。”
都是親孫子,皇后其實都喜歡,抱過珝哥兒,他袖子裡的小手,皺眉問太子妃:“手怎麼這麼涼啊,平時都怎麼照顧的?”
太子妃恭聲道:“這孩子虛,冬就很出門了。”上前兒子的手,嘆道:“許是剛剛走了一路,冷到了吧。”
皇后抿抿脣,喚璋哥兒過來,這個孫子的手,語重心長地對太子妃道:“孩子小,也不能太養了,越養越氣,哪天天暖無風了,帶他出來走走,他給皇祖父多請請安。”
這就是暗示太子妃不會養兒子了。
太子妃卻也只能默默著。
皇后轉而對傅寧道:“今日老四媳婦也來了,走,咱們帶璋哥兒過去看看。”說完親自牽著璋哥兒走了。傅寧沒敢看太子妃臉,低垂眼簾朝太子妃告辭,輕步跟了上去。
太子妃平靜地抱起珝哥兒跟在後面,出了儀宮,兩夥人分道揚鑣。見兒子扭頭皇后等人的背影,太子妃怕兒子誤會皇祖母不喜歡他,聲哄道:“珝哥兒乖,皇祖母知道你怕冷,所以沒帶你去,讓珝哥兒回屋暖和呢。”
珝哥兒轉過腦袋,瞅瞅孃親,悶聲道:“哥哥不好,弟弟也不好,我喜歡姐姐。”
太子妃眼睛發酸,親親兒子小臉道:“嗯,哥哥弟弟都不好,明天娘請姐姐過來陪珝哥兒玩。”
珝哥兒終於笑了。
昭寧宮那邊,傅容、二公主在室陪淑妃說話,嘉和帝在外間榻上哄瑧哥兒,再怎麼平易近人,他都是皇上,不好讓兒媳婦看見自己逗孫子的樣子。
瑧哥兒現在爬得飛快,嘉和帝將紅綢裹的圓球丟到裡頭,小傢伙便蹭蹭爬過去,再坐起來,抓起球咯咯笑著往皇祖父那邊丟。嘉和帝抓住後故意不放手了,瑧哥兒著急去要,嘉和帝高高舉起手,瑧哥兒便攀著皇祖父的子慢慢站起來夠,沒站一會兒就撲到了嘉和帝上。
祖孫倆逗得正歡,外面小太監報皇后到了。
嘉和帝連忙將紅綢球還給瑧哥兒,示意他自己丟著玩,他盤坐在榻上,一本正經的。
淑妃領著傅容、二公主出去迎接。
皇后笑道:“聽說瑧哥兒進宮了,我帶璋哥兒過來見見弟弟。”
璋哥兒一一喊人,這裡面傅容他最眼生,好在路上傅寧提醒過,璋哥兒便乖乖地喊“四嬸”。
傅容朝他一笑。
衆人移步去了裡面,朝皇上見禮後,皇后親自將璋哥兒抱到榻上,讓他去跟弟弟玩。瑧哥兒現在正高興呢,見到這個眼生的哥哥沒有太反,卻也沒多熱,依然把紅綢球往嘉和帝那邊扔。
明擺著告訴旁人皇祖父一直在陪他玩球呢。
嘉和帝咳了咳,瞅瞅面前的紅綢球,對璋哥兒道:“璋哥兒陪你弟弟玩。”
“是,皇祖父。”璋哥兒走過去撿起球,抱到瑧哥兒旁給他。
瑧哥兒雙手接過,咧著又往嘉和帝那邊扔。
嘉和帝忍不住瞪了臭孫子一眼。
淑妃忍俊不,請衆眷去裡面坐,不打擾他們爺仨親熱。
皇后沒去,留下來同嘉和帝笑道:“璋哥兒很來這邊,臣妾怕他認生,還是在旁邊陪著吧。”
嘉和帝“嗯”了聲,問珝哥兒:“怎麼沒抱他過來?”
皇后道:“派人去接的時候,他睡覺呢,皇上想的話,晚上臣妾他娘抱他過來給皇上看看?”
嘉和帝確實有陣子沒見著珝哥兒了,點點頭,晚上去了儀宮。
只是看到珝哥兒怯怯諾諾的樣子,跟璋哥兒瑧哥兒一比照,嘉和帝看了難,用過飯就回崇政殿了。以前他只有一半時間用在後宮,現在是隔幾天就去昭寧宮一次,有時候與淑妃敦倫,有時候說說話就睡了,其他時間,一個月裡會去妃的春熙宮一兩次,然後除了初一十五,大多數都是陪麗貴人住的。
麗貴人也沒有辜負嘉和帝的盛寵,進了臘月,傳出了喜訊。
嘉和帝大喜,封其麗妃,將原來端妃的永壽宮賜給了,但管櫻依然住在崇政殿後頭。
傅容聽聞消息,有些出神。
記得,管櫻這個孩子並沒有順利生下來,似乎沒出正月就沒了,嘉和帝心痛不已。皇上心不好,京城勳貴人家也不敢大肆慶賀喜事,因此住在侯府的傅容才得以知曉這事。等管櫻養好了子,嘉和帝爲了讓妃重新打起神,決定去靈山春獵,三月出發,七月暑熱過後纔回京。
嘉和帝帶了不大臣勳貴子弟過去,那時傅宸已經得了嘉和帝看重,傅容便跟著去了。最初父親母親都不同意,傅容哭訴自己在京城過得不好,想出去散心,父母依然不願意,是哥哥疼,幫一起勸了父母。到了靈山,傅容看上了安王,最後了肅王小妾……
“想什麼呢?”徐晉抱著兒子在屋裡走了一圈,回頭見坐在那裡發愣,好笑問道。
傅容訕訕地笑,接過瑧哥兒道:“看來咱們瑧哥兒明年要多個比他小的七叔或三姑姑了。”
語氣淡淡的,並無欣喜,因爲知道徐晉估計不大樂意再多個弟弟。
徐晉盯著傅容,不確定是否知道麗妃早產的事,說來上輩子兩人相遇,要謝麗妃這次早產的。
想笑,不知爲何又記起了安王。
徐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,夜裡歇下後,他撐在傅容上,或慢如靜水,或急如湍流,就是不肯讓痛快。
傅容就如同被吊在了半空中,往上夠不到天,往下不到地,又不好求他,只能撓心撓肺地等著,等到發現徐晉是故意要折磨了,賭氣推他:“王爺不想要就算了,這樣算什麼?”
“如果咱們重來一次,濃濃還會躲我嗎?”徐晉突然一個前挪,盯著眼睛問。
突然被襲,傅容不大舒服,氣得狠狠抓他:“你發什麼瘋?”
“告訴我,你還會不會躲我。”
告訴他,還會不會看上旁人。
徐晉心裡有火。傅容不肯跟他說實話,他理解,但他心裡就是彆扭,彷彿兩人中間隔了一層薄薄的簾子,彷彿兩人還可以再近一步。他想不到辦法扯走這簾子,他也儘量不去想,可它總是會在某一時刻,突然冒出來,提醒它的存在。
“濃濃,你跟我說實話。”捨不得生氣,徐晉放緩了作,凝視眼睛,“如果重來一次,我跟另一個,跟我差不多份差不多容貌的人一起出現在你面前,你會看上他,還是我?”
傅容本能地聯想到了安王。
平心而論,假如對二人都一無所知,不知前世也不知後面結果,會選安王的吧?
因爲徐晉太冷了,誰會喜歡一個冷冰冰的男人?
可傅容不傻啊,幾乎徐晉才問完,便摟住了他脖子,回他彷彿瀰漫了一層氤氳霧氣的眼道:“誰對我好,我就喜歡誰,但我知道我肯定會選王爺的,因爲王爺會對我好是不是?”
回答地狡猾,徐晉竟無法反駁。
上輩子不選他,可不正是因爲他冷漠對人?
心中鬱悶,他明知故問:“你的意思是,我對你不好,你就找別人了?”
哪怕是假話,他也想聽哄他。
傅容狡黠地眨眨眼睛,在徐晉皺眉時搖搖頭:“不會,真的再重來一次,王爺不理我,我就主勾.引王爺,直到王爺喜歡上我爲止。”這麼好的相公,可捨不得讓他跑了。
神專注,笑容溫麗,徐晉分不清真假,也懶得去分,他只知道,他聽這話。
不再浪費時間,他吻住脣,極盡溫。
次日徐晉早早去上朝了,再有幾天.朝廷又要大休,大休前大臣們都起早貪黑地忙。
傅容也比平常忙碌,因爲年關將至,各田莊莊頭鋪子掌櫃都要進京對賬送年禮,傅容自己的嫁妝,王府的產業,兩樣加起來,哪怕有溫嬤嬤等人幫忙,也累得不輕。
剛送走一個大莊頭,管事報如意齋的杜掌櫃來了。
傅容連忙請人進來。
來儀的紀清亭因永寧公主一案而“病逝”,他或許沒跟紀家說出全部事,但顯然提醒過當家人京城不宜久留,所以當年來儀便關了門,紀家全家遷回故土。隨後如意齋迅速取代了來儀的位置,生意越來越紅火。
“三叔喝茶。”傅容親暱地請杜遠舟落座,認真打量他兩眼,半是誠心半是打趣地道:“三叔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,看你春風滿面的,好像又年輕了幾歲。”
杜遠舟微微一笑,從袖中出一張帖子遞給。
傅容好奇接過,待看清上面的字,震驚得瞪大了眼睛。
杜遠舟要迎娶顧娘子?
兩人什麼時候看對眼的?
“三叔,你快跟我說清楚!”傅容又驚又喜,興地催道。
作者有話要說:咳咳,杜遠舟跟顧娘子的故事會放在番外裡,正文裡一筆帶過,話說他們的番外應該有人要看吧?沒人看我可就不寫嘍,嘿嘿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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