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徒繼續西行,經過半個月的長途跋涉,這一日,來到祭賽國。
「怎麼這個國家的人都死氣沉沉的?」豬八戒納悶道。
可以看到,街上的人都低著頭走路,臉上愁眉苦臉,好像別人都欠他們錢似的。
「我們直接殺進皇宮。」
唐森說完帶頭衝鋒,直奔皇城而去。
祭賽國皇宮很大,城牆厚重又高,一定花了很多人力財力。
「這裡是皇宮,沒有詔令速速退去,否則殺無赦。」
守城的士兵冷漠看著唐森幾人走來,將長槍橫置,擋在了唐森的前麵開口道。
「讓你殺!」
唐森霸氣開口,以霸製霸,靈力震,強大的威瞬間使得一群凡人士兵腳癱下去,麵蒼白,再也爬不起來了。
「不知天高地厚。」
唐森鄙夷,這些人就是狗仗人勢,才一見麵就一副很吊的樣子,殺無赦都出來了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「不長眼,以後別見到人就一副相殺的樣子,豬爺手指頭你一萬次都不夠死。」
豬八戒弔兒郎當,一番話將先前囂張無比的城衛兵嚇得麵無人,再也不敢裝了。
「再說一個字將你吃了,吼!」
見主人跟八戒裝,老虎也上前兇狠地口吐人言,齜牙咧笑,嚇得一群士兵亡魂皆冒。
瑪德,這都什麼人,連兩層樓高的老虎都會說話,妖怪啊!
一群士兵想說話都不行了,開不了口,眼睛瞪得很大,一副活見鬼的樣子。
就這樣,唐森師徒暢通無阻前行,凡是擋路者皆被氣機鎮在地,不多時便抵達大雄寶殿。
「窩草,什麼人,快來護駕!」
祭賽國國王差點嚇得尿子,大殿下那群人太生猛了,就這樣橫衝直撞殺進來,他以為妖怪又來搗了。
一瞬間,金鑾殿上圍滿了士兵,一個個嚇得臉蒼白,就是不敢上前圍懟唐森幾人。
「貧僧乃大唐而來的戰神,誰過來死?」
唐森睥睨群臣,目淡淡的掃過大殿每一個角落,強大的威瀰漫,震得所有人都不敢上前。
「一群渣渣。」唐森扭頭一笑,對大殿上方的皇帝道:「老頭,你們國的人毫無生氣,你這個做國王的是不是有責任?」
一聽唐森這話,國王更是苦著臉,臺下那個和尚自稱大唐而來,還是什麼戰神,他真的不敢反駁,生怕對方會遷怒自己,隻好苦著臉道:
「聖僧,本王也是有苦難言,祭賽國鬧妖啊,你們這陣勢,能讓我不怕嗎?」
他很苦惱,無比委屈。金寺的佛珠被盜,鄰國的人也不來朝拜了,全是嘲笑他是傾盡一國之力都保不住寶的廢,而且,聖寺被妖怪霸佔,那一塊地方已經為地。
「鬧妖?怎麼個鬧法,快說來聽聽,貧僧都有些難耐了。」
唐森邪邪一笑,興之盡顯無疑,最近都沒捉新妖怪下鍋了,混沌天鼎中什麼龍啊牛啊魚啊都吃膩了。
窩草!
國王一看唐森的樣子魂都快嚇破了,這什麼人啊,聽到妖怪不怕就算了,反而一臉興之,太邪門了。
「是這樣的,我祭賽國本有一個寶舍利子,放在金寺,突然有一天,一個大妖降臨,將那神聖的舍利子搶走了,還霸佔了金寺,為他的地盤……」
國王苦著臉將所有事一腦抖了出來,同時道:「還請聖僧慈悲,將我祭賽國的鎮國之寶找回,本王激不盡。」
他麻著膽子開口,舍利子被盜,導致祭賽國的地位一落千丈,威信全無,現在好多國家已經虎視眈眈,開始打起祭賽國的土地的主意了。
國王一說完,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:
「叮,恭喜宿主完主線任務撲滅火焰山,獎勵5萬經驗值!」
「叮,主線任務發布,找回舍利子,擊殺九頭蟲,獎勵6萬經驗值。」
……
唐森本打算直接走人,不過係統發布主線任務,走是走不了,道:
「國王有什麼激先說出來,貧僧看看價值,如果可以,幫你找回也不是不可以。」
瑪德,既然國王有意報答,順便撈點好也是一舉兩得。
「這個……」國王出難言之,思量一番把心一橫,道:「本王願與聖僧分萬裡江山。」
此話一出,不是唐森被震了一下,就是地下群臣也是出吃驚之,分江山,這可是國之大事,豈能兒戲。
「還是算了吧,本聖僧看你誠意滿滿,就不為難你的臣子了,他們多長個心眼,別特麼一見到人就要殺無赦啥的,小心哪天丟了命。」
唐森展一笑,將威撤除,頓時大殿上的氣氛也稍稍融洽了一。
恢復自由之,群臣激又驚訝,這聖僧不責怪他們也就罷了,居然連江山也不願要,真的是得道高人,心中敬仰之油然而生。
「安排上好的宮殿,貧僧要去降妖伏魔了,再見!」
瀟灑轉,吩咐一聲,唐森展開極速朝金寺飛去。
「聖僧放心,我們會照顧好的……老虎……」國王大喊。
……
金寺很好找,燈塔很高,就在皇城外不遠的高山上。
沿途唐森發現很多流落街頭的和尚,如果沒有猜錯,應該就是舍利子被,國王一怒之下嚴懲的金寺和尚。
對於這些,唐森懶得管,徑直殺到金寺。
金寺不大也不小,廟宇四五間,竹林兩三片,一座燈塔在中間。
唐森飛到金寺,約約聽見頂塔上方有妖怪的聲音傳出。
「奔波兒霸,你說李靖為什麼不喜歡哪吒?」
燈塔上,灞波兒奔對奔波兒灞道。
「你傻啊,哪吒在他娘肚子裡折騰了三年,恐怕這三年李靖那方麵都是用手解決的,換你,你能喜歡嗎?」
奔波兒灞仰頭灌下一口老酒,迷迷糊糊的盪笑道。
「奔波兒霸,那老國王的兒那麼漂亮,為什麼我們大王不把擄回去當寨夫人?」灞波兒奔又對奔波兒灞道。
「你蠢啊,你以為龍王的兒那麼容易伺候?恐怕夫人那方麵很強,我們大王就是有九個頭估計也弄不過來,怎麼可能還找小三?」
奔波兒灞又灌了一口老酒,瞇瞇地嘿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