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星縣施粥的時候,顧南喬早已經離開了,紅秀是個聰明人,自然不會糊弄,顧南喬也不擔心這些事。
鏢師們最後一站就是湘江的關寧縣。
到了城門口的時候,鏢師很是不好意思的看著顧南喬道「顧公子,這裡離你們要去的地方還有一段路,差不多兩個時辰就能到達關古縣,我們就不能護送你們過去了,還你們見諒。」
再怎麼說這一路上走來,他們也吃了不顧南喬給的東西,顧南喬為人爽快,出手也大方,自己吃什麼,絕對也會給他們點一份。
吃人,拿人手短,沒辦法,他們得了顧南喬給的好,卻沒能護送人家到目的地,鏢師們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顧南喬笑道「幾位師傅客氣了,這一路上要是沒有你們大家的照拂,我們也走不到這裡,剩下的一點路,不勞煩諸位了,我們自己就能過去。」
這可不是說假話,有姚冰和華風保護,自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,就算沒有他們兩人,顧南喬自己也能順利到達關古縣。
隻不過就是得費一些周折。
鏢師們客氣的寒暄了幾句,又給顧南喬說了一些關古縣的況,這才分道揚鑣。
「姑娘,咱們現在就去關古縣嗎?」姚冰看著街道上行匆匆的路人,眉頭微蹙。
顧南喬搖搖頭道「不了,咱們出發了半個多月,這一路上走來,也不知道墨哥哥有沒有換地方,姚冰,你先去打聽一下,這裡附近可有發生什麼怪事,等有了確切訊息,再做別的打算。」
姚冰瞭然點頭,先把顧南喬幾人安置在了一客棧,這才急匆匆的離去。
關古縣和關寧縣離得很近,關古縣此時不太平,關寧縣雖然看起來還一如往昔,隻是城門口多了乞討的人,城裡人行匆匆之外,並沒有其他奇特之。
客棧裡冷冷清清,這段時間,老百姓日子不好過,這些店鋪老闆的日子也不好過。
特別是客棧和酒樓的老闆,人家做的就是那些過路人的生意,可現在倒好,前方戰不斷,商人們也不從這裡經過了,路人更是紛紛繞道而行,生意自然一落千丈。
更讓們委屈的還不僅僅是這些,這段時間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大批的江湖高手,整天在縣城裡閑逛著,說是要去給朝廷助威,可偏偏他們現在又不去,反倒是在周邊的縣城閑逛。
江湖人多了,矛盾紛爭自然是不了,大家來自各門各派,大家誰也不服誰,都自認為自己這門這派比別人高一等。
所以一言不合就很容易發生衝突。
這不,顧南喬剛剛從樓上下來,點了幾個菜,跟顧明凡和華風找了一張空桌子剛坐下來,就聽到不遠一個壯漢一掌拍碎了木桌。
顧南喬眼皮子了,往那邊多看了兩眼。
客棧的木桌還算是結實,可那壯漢一掌就拍碎了,可想而之,他的力氣有多大。
華風也往那邊看了一眼,而後漫不經心的垂下頭,往顧南喬邊靠了靠,輕聲道「這是斧頭幫的人,他們這個幫會的人,力大無窮,一掌拍碎個木桌對他們而言,不過是小兒科。」
要知道斧頭幫的兇殘在江湖上還算是人盡皆知,畢竟他們力氣大,破壞力強,雖然武功不見得有多高強,但是被他們打到了,一掌也能要了人的命。
顧南喬低聲道「華風,你知道這些江湖人聚集在這裡幹什麼嗎?」
華風搖搖頭,最近忙著趕路,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跟各地的報網聯絡了,不知道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。
顧南喬抿不語,見他不知道,也沒有再問,反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。
倒是不遠的掌櫃被嚇得不輕,額頭上布滿了冷汗,心狠狠的揪著。
這些大爺,他是一個都惹不起,這些人也不好伺候,不就打架,最後遭殃的也都是他們這些商戶。
「別以為你一掌拍碎了木桌,我就會怕了你,你們斧頭幫不過是個不流的小幫派,憑什麼跟我們坐在一起,滾出去!」
坐在另一桌的一個青年人,滿臉不屑的看著剛剛拍碎桌子的人,眼裡的輕蔑之意,在場的大家都看得分明。
「你說什麼?你再攻擊我們斧頭幫,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碎。」先前拍桌子的人,一把拿起了青年人麵前的木杯,一把碎「再妄言,你這個狗頭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」
這是威脅,明晃晃的告訴對方,你要是再多話,那麼這個木杯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!
青年人嚇得臉一白,登時說不出話。
壯漢不屑的看了他一眼,丟下孬種二字,揚長而去。
其他的江湖中人看到這一幕,卻沒有幫著勸架的意思,對他們而言,大家來這裡的目的各不相同,還真的沒有必要多管閑事,畢竟對他們而言,這兩方兩敗俱傷還更好。
他們也了一個競爭對手。
掌櫃的見壯漢離開了,捶頓足,他這是又賠本了。
這個月已經換了三次桌子了,可偏偏這些江湖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,搞的他們有苦難言。
報也沒用,他們這些江湖人就不吃這一套,府拿他們也沒辦法,最後他也隻能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。
畢竟這些人他一個小小掌櫃,還真是惹不起。
隻能祈禱,前方的戰快點結束,這些人趕離開,否則再這麼僵持著,他也隻能關門大吉了。
顧南喬不是喜歡惹事的人,雖然同掌櫃的,但是也不會強出頭,飯菜上來之後,便默默開吃。
姚冰很快也回來了,顧南喬先讓吃了飯,幾人這才悠哉悠哉的回了房間。
至於樓下坐著的那些江湖人,對他們幾人的離去,就不在意。
畢竟顧南喬不會武功,顧明凡也隻是會一點花拳繡,畢竟他習武的時候太晚了,饒是墨玉珩悉心教導,但能學到多,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。
顧明凡雖然對學習武功很有興趣,奈何他就是個年齡大了一些,加上他學習的時間也不長,到現在為止,打一兩個混混流氓,不在話下,但是要跟樓下這群江湖人武鬥,那就不夠格了,人家也看不上他這種菜鳥。
華風武功倒是一流,但是他這種高手,早就把周的氣息給收斂了起來,姚冰也是如此。
所以他們幾個人,在這群江湖人眼中,就是一個弱的存在,誰也沒有把他們當回事,以為他們就是過路人。
不過這個時候還敢從這裡路過,也算他們膽子很了!
到了房間,姚冰這才把這段時間湘江發生的事娓娓道來。
「姑娘,湘江現在的戰局已經進了白熱化階段,這些江湖人是來助陣的,有些是朝廷的人,有些是湘江王的人。」姚冰這次去打探訊息,得到的訊息可不。
「他們全都跑來關寧縣幹什麼呢?」顧南喬不解道,心裡有種不詳的預,不知不覺中,就聯想到了上次在木屋看到的那些東西。
該不會是墨哥哥設下的局吧?
姚冰道「聽說是附近找到了一寶藏,裡麵藏有數不清的金銀珠寶,大家這才一蜂擁跑來了這裡。」
別看江湖人一副逍遙的模樣,但是他們也缺錢,否則的話也不會時不時發生打家劫舍的事了,有些江湖門派自認為自己是正派,不願意做這些狗的事,也就隻能節食的過日子。
一些歪門邪道,日子過得滋潤,但是大家也不嫌自己錢多,所以大家一聽說關寧縣有寶藏,便紛紛跑來了這裡。
打著的旗號是為了幫助朝廷或者湘江王,其實還是為了各自的算計。
「這就有意思了,為了一個傳聞中的寶藏,大家就一腦兒的跑來了這裡?」顧南喬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幾分笑意「怕是還沒有這麼簡單吧?」
姚冰佩服道「姑娘高見,確實是還有別的原因,我剛剛聯絡了在這裡的探子,據說這裡不僅僅有寶藏,還有前朝的傳國玉璽。」
要知道當年太祖皇帝打下江山的時候,前朝皇室的人已經全都自盡了,隻有一個三歲小太子逃出生天,京城裡一個銅板都沒有,自然也沒有傳說中的傳國玉璽。
古人對於傳國玉璽是非常看重的,認為傳國玉璽在誰手裡,誰就是天定之人,所以當年太祖登基的時候,因為沒有傳國玉璽,還被人質疑說他不是天定之人。
所以現在傳出了傳國玉璽在這裡,當今皇帝和湘江王都格外看重,自然是把各自的人馬都安排了過來。
別看關寧縣裡都是江湖人,這其中有多是朝廷和湘江王的兵馬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「如此說來,那咱們豈不是來得正是時候?」顧南喬道「就怕這事某人設下的局,讓這些人相互爭奪,而他坐收漁翁之利。」
「姑孃的意思是」姚冰遲疑的問道「這件事怕是有人故意做局?」
「你說呢?這件事出來的時間太過於巧合了。」顧南喬把這段時間的事全都串聯在了一起,無奈一笑。
果然是關心則,來不來這裡都沒啥關係,人家早就把一切的事都算計得分毫不離。
姚冰是聰明人,稍微腦筋就猜出了那個人是誰,能有這麼大手筆,甚至早就把這些事都安排好了的人,除了家主,還能有誰?
要算計這些人,可不僅僅是隨口胡謅就行的,要讓他們上鉤,自然是得找到一個藏寶的地方。
如此一來,才能讓人更加相信。
主還唱這齣戲,又怕背後一直盯著他的人使壞,所以也隻能先把自己藏匿了起來,而後又出了這個訊息,牽引著大家的目。
至於主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,姚冰一下子就猜到了,當然是為了轉移那五萬兵馬。
有了寶藏牽引著大家的目,墨玉珩就能在後麵撿,等到湘江王回過神時,他早就把兵馬轉移了,到時候留下的這個爛攤子,可就不關他的事了。
「那姑娘,咱們還需要去找主嗎?」姚冰問道。
顧南喬了墨胭脂的耳朵,想了想後說道「既然出來了,這麼回去豈不是太沒趣了?他既然要在這裡做文章,咱們可不能瞎攪和,在這裡休息幾天,咱們就去別的地方走走,等這邊的事結束了,年底前回家就行了。」
姚冰一驚,現在才八月下旬,離春年還有四個月,等到那時候回去,是不是太遲了一點?
果然主這次的行為還是惹惱了姑娘,畢竟他不僅僅是算計了那些人,連自己人也一同算計進來了。
姑娘現在生氣了,怕是不好哄。
翌日
顧南喬一早起來,神清氣爽,比起前段時間擔心憂慮,現在知道墨玉珩是自導自演以後,就淡定了。
華風倚靠在門框上,看著顧南喬喜滋滋的模樣,忍不住跟姚冰咬耳朵「姚冰,你說姑娘這是怎麼了?知道主沒事了,所以徹底放飛自我了?」
都說人是善變的,果然如此,昨天以前眉眼之間還帶著淡淡憂慮,今兒一早倒是像沒事人一樣了。
姚冰白了華風一眼,說道「那你希如何?還跟昨天一樣,擔心害怕?」
倒覺得姑娘這樣是對的,畢竟這次的事是主做錯了,要知道剛剛得到訊息的時候,都把給嚇著了。
姑娘這個反應才正常!
這說明,姑娘心裡有主呢!
華風道「你有火氣也別沖著我啊,我又沒有招惹你。」
他好委屈啊,為什麼主要把他跟姚冰安排在一起呢?
每次見姚冰,他倒黴催的生涯就開始了。
遙想起以前多次跟姚冰在一起執行任務時的倒黴樣子,華風頭疼得不行,每次跟姚冰在一起,準備好事!
「你站在這裡就礙眼了。」姚冰丟下這幾個字,看到顧南喬要出門了,連忙跟了上去。
華風委屈得不行,好想立刻去找於一舟,讓他好好管管姚冰。
文案: 上一世,顧寧費盡心機,最後隻落得個草席裹屍的下場 重來一世,顧寧什麼都看淡了,隻想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侯府嫡女,不去爭不去搶,混吃等死 和死對頭沈沉淵的恩怨情仇也不打算計較了 畢竟上一世她死得冤屈,裏頭利益糾纏諱莫如深,所有人都絕口不提 隻有沈沉淵 跟瘋了一樣不顧死活地查,得罪所有人也要替她討回公道 重來一世,顧寧知道沈沉淵十六歲有個劫,打算幫他渡過,也算報答恩情 隻是留意著留意著 誰來告訴她沈沉淵為什麼老用那種眼神看著她? 他們不是生死不容的死對頭嗎? (顧寧自以為的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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