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文香答應的如此爽快,彷彿自己很是坦,沒有什麼必要瞞著厲炫天。
見狀,厲炫天便笑了起來,「那就好,你拿上我的禮,替我做一件事,這也算是扯平了,不是嗎?」
「好吧,既然你非要用金錢來收買我的資訊,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,收下你的錢了。」說罷,劉文香收起了厲炫天給的銀行卡,放進了自己的包裡,隻等著明天幫厲炫天去見了張董,自己就了一個自由人,再也不欠誰的了。
看到劉文香收起了卡,厲炫天也滿意了,畢竟他們之間是合作的關係,沒有金錢做依靠,是有些說不過了。
兩人既然已經談妥,那麼厲炫天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,自己這就離開了劉文香的房間。
沈念心聽到自己的門響了,問了起來,「怎樣?事談妥了?」
「是,談妥了,隻要明天去找張董,就可以著他讓出厲氏集團,這次絕對不能饒恕他。」厲炫天說著,狠狠地將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麵。
這是有多恨張董,沈念心一聽到那聲音便猜到了,走到了厲炫天的邊,抱著他,「不要那麼生氣,明天就能解決了,還是早點休息,懲治了他纔是正事。」
「好,我不生氣,我就是後悔沒有早一點收拾了他,讓他竟然打起了你我的主意了。」幾次三番地張董找自己的麻煩,厲炫天都是因為太忙,沒有跟他計較,所以這次他是不會放過張董的了。
到了第二天,厲炫天帶著劉文香悄悄地去了厲氏集團。
張董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司,看來在厲氏集團還是很敬業的,再次見到了厲炫天,很是驚訝。
「厲總,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?這裡是厲氏集團,而不是蘇氏集團,你用不著每天來的吧?」說話的時候,他睨見了厲炫天邊有一個人,但是那個人的臉被紗巾擋著,看不到是誰。
想到上次厲炫天說出楚雨煙的事,張董心裡就很不痛快,覺得這次厲炫天來也是沒有什麼好事。
厲炫天看到張董難看的臉,示意張董去辦公室說話,然後讓劉文香揭開了紗巾,坐了下來。
「厲總,你這是什麼意思?要給我介紹人在這裡工作嗎?我們厲氏集團暫時還不招工。」張董裝作不知的樣子,不屑地回絕著厲炫天,很想讓他沒事趕離開,生怕厲炫天在這裡鬧出什麼事,讓自己出醜了。
聽到張董的話,厲炫天哼了一聲,指了指劉文香問著張董,「張董真是貴人多忘事啊,這人是誰你不知道嗎?用不著我來介紹吧?」
「我認識誰,跟厲總你有關係嗎?用不著這樣興師眾地責問我。」張董說著,在自己的老闆椅上翹起了二郎,不屑地對厲炫天說著。
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,厲炫天也就不客氣了,示意劉文香讓說出兩人合作的事,以此來迫張董承認他陷害厲炫天的事實。
劉文香拿到了厲炫天的卡,已經確認過裡麵有二十萬的現金,可以讓逍遙一兩年了,所以為了回報厲炫天,劉文香也知道自己來這裡要做什麼了。
站起來走到了張董的邊,劉文香出了纖纖玉指搭在了張董的肩膀上,「張董,你怎麼能把人家給忘記了呢?當時一口一個親的,的那一個甜啊,現在翻臉不認人是有了新相好的了嗎?」
張董一聽劉文香的話,趕騰地站了起來,驚恐地著厲炫天,「厲總,你從哪裡找來的人,我跟沒有任何的關係,請你不要誣陷我。」
「誰誣陷誰了?張董,你在我麵前就不要裝蒜了,有什麼話就直說吧,要不然咱們還是到警察局去說明白?」厲炫天有劉文香這個證人,自己也並不怕他,所以了一眼張董,就站起來要往出走。
自知理虧,張董聽厲炫天的意思這是要把事弄清楚,所以就慌了起來,瞪了一眼劉文香,問著,「你想要什麼?他給你多錢?我可以雙倍給你。」
現在到了這個時候,張董還想著用金錢來收買劉文香,讓不要為難自己,畢竟兩人曾經可是達了協議,劉文香反咬一口就是理虧。
如此想著張董就意味深長地盯著劉文香,很想讓放棄幫助厲炫天對付自己,拿上錢趕走人。
誰知道劉文香聽了張董的話並沒有心,而是笑了起來,「張董,你也太小瞧我了吧?你以為有幾個錢,就可以讓我忘記所有的恥辱?你對我做了什麼,難道都忘記了嗎?」
劉文香是用卑鄙的手段讓厲炫天跟自己發生了關係,可是那些手段都是張董先用在自己上的,如此才學會了張董的方法,如法炮製得到了與厲炫天單獨在一起的機會。
因此,當劉文香問起了張董的時候,他馬上心虛地打著哈哈,「你說什麼呢?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呢?」
「你不用懂,隻需要告訴我,你想要如此清算這筆賬就行了。」厲炫天見張董繼續裝傻充楞,走到了他的麵前如此說著,讓張董給一個痛快話,自己也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。
厲炫天帶著劉文香氣勢洶洶地前來,張董一猜就沒有好事,現在終於知道了厲炫天的意思,心裡怎麼能夠讓他抓住自己的把柄以此來要挾自己呢?
「厲總,這是我和之間的事,跟你沒有任何關係,請你先出去好不好?」話雖然說得客氣,但是張董的臉已經開始變得猙獰起來。
若是厲炫天離開了辦公室,那麼張董會怎樣對待劉文香,厲炫天不敢想象,所以為了保護劉文香這個證人的安全,厲炫天還是留在了辦公室,哪裡也不去。
穩穩地坐在了張董的辦公室裡,看到如此模樣的厲炫天,張董氣急地暴跳如雷站在了厲炫天的麵前。
「厲炫天!你也太霸道了,我讓你出去,你沒有聽到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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