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自己丈夫的話,纔看到厲炫天後的人大著肚子,像是有五六個月的孕了。
「嗬嗬,對不起,我沒有看到,孩子不懂事,請你們原諒了吧。」同樣是生過孩子的人,知道孕婦是比較辛苦的,所以就抱歉地對沈念心和厲炫天說著,想要讓他們原諒自己的孩子和自己剛才的無禮。
既然道歉了,沈念心就打算這麼算了,天黑了不想要在這裡浪費時間,拉了拉厲炫天就想要離開。
厲炫天卻是不想走,自己拽著沈念心,在的耳邊輕語著,「不要著急,我有事要問他們。」
見厲炫天像是不走,孩子的母親很是好奇地盯著自己的丈夫,讓他想想辦法,畢竟你男人之間有些話是比較好說的。
遇到了妻子的眼神,厲青風曾經的手下有些遲疑了,自己為厲青風做事的時候,沒陷害厲炫天,現在應該是被認出來了,厲炫天纔不願意走的,因此他給自己老婆一個眼神,讓趕離開,不要再惹事了。
可是,他們兩個人的腳步還沒有挪,厲炫天就嗬斥了一聲,「你們這就想要走?」
「不,不是的,我們已經道歉了,還不行嗎?」孩子的母親說著,抱歉地問著厲炫天,不知道他們打算怎樣。
的丈夫知道厲炫天是什麼意思,清了清嗓子,問著厲炫天,「厲爺,你想要知道什麼,不如直接問我吧。」
聽到對方如此問著自己,厲炫天點了點頭,指了指附近的一個涼亭,示意他去那裡坐著談一談。
那人離開之後,厲炫天拉著沈念心的手也跟了上去,帶著去跟那個人談話去了。
不明白自己的丈夫怎麼認出來對方的份,還依舊傻傻地站在那裡,不著頭腦。
坐在了涼亭裡,厲炫天問起了那人,「你是什麼時候住到這裡來的?為什麼見到了要躲呢?」
「我知道自己做過對不起厲爺的事,所以怕你認出來,所以就想要躲著不敢見你,至於我們住在這裡,那都是青風爺給我的,他在出事之前,將名下的財產轉給了我,想要讓我替他頂罪,不過現在已經晚了,我……」
他們都知道厲青風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,他要頂罪也沒有用的了,可是在之前他為什麼沒有出現,而是厲炫天問起了他,才說出了實呢?
聽到了這裡,厲炫天心裡有一個疑問,問著他,「既然厲青風給你這麼大的,你為什麼沒有幫他,而是選擇了逃跑呢?」
「我沒有逃跑,當我想要替青風爺頂罪的時候,我家那口子非要以死相,讓我沒有辦法下得去手啊。」
當時他們的孩子還小,需要人照顧,若是妻子出事了,那麼他一個人該怎麼帶孩子呢?
思來想去,他隻有對不起厲青風,躲了起來,選擇住在了這裡,誰知道還是被厲炫天給發現了。
「收人錢財,你沒有忠人之事,怎麼能夠對得起厲青風呢?」厲炫天見對方臉上一副愧疚之,如此問著他,想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打算的,就算是家裡有困難,大不了退還厲青風的資產,讓他去找別人,現在厲青風的資產得到了,他卻過得逍遙自在起來,厲青風的生命卻終止了。
知道自己的做法很是不妥,對方聽了厲炫天的話,心裡愧疚地低下了頭,沒有一句話可說了。
人都是自私的,為了家人和未來,他選擇逃避也是有可原的了。
沈念心坐在厲炫天的邊,聽到這裡,對厲炫天解釋著,「還是不要再說了吧,事已經了定局,不如就不要追究了,他們現在過得很好,不是嗎?」
那人見沈念心為自己說話,激地抬起了頭,著沈念心。
事既然已經了定局,厲炫天是不想要追究,但是他現在人之託沒辦了厲青風的事,那麼就應該付出一定的代價,要不然怎麼能心安理得得到那筆財產呢?
「我的妻子說的也是,不過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,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大哥轉贈給你的財產呢?」
「厲爺,你儘管吩咐,我要做什麼,才能彌補之前所犯的錯誤?」聽厲炫天如此一說,那人很是激地問著厲炫天,想知道怎樣做才能對得起厲青風的贈與的財產。
現在厲炫天邊沒有北影,很是不方便,若是將這個人當做一個可靠的保鏢,那麼厲炫天也就能夠使放心一些了。
想到了這裡,厲炫天就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,讓他為自己的保鏢,任務隻有一個,那就是保護沈念心的安全,不到任何威脅。
「厲爺,就這麼簡單?你不是在開玩笑吧?」對方像是不敢相信的樣子,問著厲炫天,自己可是曾經傷害過厲炫天的人,他竟然既往不咎還讓自己做保鏢,就不害怕自己再次讓他不得安寧嗎?
猜到了對方的顧慮,厲炫天笑了起來,問著他,「你什麼名字,以後就跟著北影,我們厲家的安危就託付給你們兩個了。」
「厲爺若是不嫌棄的話,我陳譽定會赴湯滔火,不負所托。」
陳譽說著,讓厲炫天放心,自己會做好自己的事,不讓厲炫天擔心的。
至於北影是誰,他也是有所耳聞的了,想著能夠跟一個重量級的殺手共事,也是他的一個榮譽了。
「那好,今天你安排好家裡的事,以後每天按時到厲家的莊園裡工作,明白了嗎?」
「明白,厲爺,哦,不對,爺,我以後就你爺吧。」
陳譽死都不敢相信,自己還能夠有一天為厲炫天工作,爽快地答應著厲炫天,讓他知道自己會做好自己的工作的。
既然兩人談好了,那麼厲炫天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,帶著沈念心就趕離開了。
看著厲炫天帶著妻子回去,陳譽很是嘆,自己以後要好好工作,用來彌補之前欠下的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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