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被關了足足兩個月,直至暮霖川從國外回來,枷在木屋門上的那道鎖這才被拿下來。
麵對的質問,又在丈夫麵前,秦琉璃這個賢妻良母瞬間失了底氣。
暮霖川也倍詫異,盯著:「你們……一直關著沉沉?」
語氣裡,是明顯的質問聲。
秦琉璃抬頭:「霖川,當時沉沉犯病了,直接傷了人,你在國外又堅持不肯讓這件事曝出去,更不肯送沉沉去醫院,父親也是沒辦法才將關在後院的小木屋。」
「可你們告訴我隻是派人看在門口,沒說直接上鎖!」
難怪沉沉排斥那間屋子,直接上鎖,不就等於是把當做一個囚犯給關起來!
暮霖川的質問聲瞬間高了起來。
秦琉璃對此也心虛難免,解釋道:「可在那樣的況,為了防止再次傷到別人,父親也是迫於無奈才會這麼做。」
暮霖川紅著眼睛,將聲音低了些,卻也難掩憤怒:「沉沉是一個人,不是囚犯,我讓你們派人看著就行,沒讓你們把鎖起來!」
「霖川,你忘了有一好手,保鏢不是沒看過,但都被打傷了,所以你覺得派人看著這點行得通嗎?」秦琉璃據理力爭:「讓你把送去醫院養病,你又不肯。」
「當然不能送醫院!」暮霖川低吼。
在得知沉沉在學校裡傷了人後,暮老爺子便請來了心理專家以及……神病院專家。
而所謂的送去醫院治療,其實就是想要將暮沉沉送去神病院。
他當時當然極力反對。
正常人被送去神病院,不瘋也得被瘋。
說是去養病,但又有幾個真的能在神病院得到康復的?進去之後況隻會越來越糟。
何況,沉沉沒犯病的時候,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,本就不是神病,他當然不會將送去那種地方。
「爸。」眼見父母就要吵起來,後一直沒開口的暮舜這時出聲:「事已經過去了,就別再吵了。」
暮霖川看了眼兒子,微微嘆了口氣。
事已經過去,再吵下去確實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。
他看向暮沉沉:「沉沉,你跟我們回家吧,爸爸答應你,不會再把你鎖進木屋裡了。」
「不用了,我有地方住。」
音落,不再理會,漠然的轉離開。
「沉沉!」暮霖川當然不希走。
暮綿已經不在了,現在的這個小兒,是田秋絮唯一留給他的珍貴產。
暮沉沉頭也不回,並未理會後暮霖川的聲音,走得毅然決然。
不需要家人,也不需要親,自己一個人也能自力更生,活得瀟灑自在。
著兒遠去的背影,暮霖川一臉痛心和無奈。
一旁的秦琉璃,眼底卻閃過得意的流。
隻要這暮沉沉永不回暮家,也就不必這麼心積慮的和那個『神人』合作了。
當然,前提是,永不回暮家!
以為這麼多年,暮霖川早就忘了田秋絮,然……事卻並非想象中的那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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