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先看看這地,您這要是一屁坐下去……”
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兒背地,澆水的那個管道有個接頭正好在這裡,最近可能是有些跑水,所以這個地方總是水窪窪,泥踩踩的。
們從這走過去,鞋上都會是一圈的泥。
而王曉芳要是那麼一坐……
黎珞見王曉芳本來彎曲的膝蓋慢慢打直了,接著說道:“再說了,這裡就我們三個人,又不是在食堂倉庫那裡,人來人往的,看戲的人多,郭嫂子著實不必這麼心的表演,湊活湊活就行了。”
王曉芳雖然沒腦子,但並不代表聽不懂話。
知道黎珞這是在損呢。
“珞傻子,你這是什麼意思?說我是在做給別人看?”
“郭嫂子不就是為了讓別人以為我欺負你了嗎?不就是要讓別人認為我是要把你死嗎?嫂子,我說你這腦子不行,不要把別人也當傻子行嗎?”
如果是平常,還會控製一下自己的脾氣,可今天,上不舒服,王曉芳還要來找茬,那就別怪戰鬥力表!
王曉芳自忽略了黎珞的前半句,隻記住了後半句:“你說誰腦子不行呢?全院就隻有你一個傻子,珞傻子!”
胡嫂子聽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,和黎珞站在一起,對王曉芳說道:“王曉芳,你別太過分了!哪有這麼說人的?”
“說什麼了,我說什麼了?就是傻子!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認為的,全院的人都珞傻子,這是事實不?”轉而又將炮火對準了胡嫂子:“楊玉蓮,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!前腳你男人剛死,後腳你就帶著他的孩子嫁給了別的男人,還是他的好兄弟。切!說出來誰信啊!指不定那小野種是誰的呢?說不準啊,你男人都是屈死的,臨死當了武大郎都不知道!你還什麼楊玉蓮啊,我看你快改名潘金蓮吧!……啊!”
“你說誰是小野種?!”
王曉芳還要繼續說,可胡嫂子卻一下子沖了上去,把按在了地上。
“楊玉蓮,怎麼,我說的不對?你那孩子就是個野種,不敢定是誰的孩子呢?以前還以為你是什麼貞潔烈,男人死了要殉什麼的,結果呢,還不是不到幾個月就嫁給了胡啟勇。更不要臉的是,你們還沒結婚,你就搬到了胡啟勇家!他家可就他一個人,誰知道你們孤男寡的做些什麼齷齪事!我告訴你,這的人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,我可清楚的很!你小姑子都把事跟我說的清清楚楚,到現在,村裡的人一提起你來也是往地上吐一口唾沫!”
“小軍是我的孩子!他不是野種!”胡嫂子一手按著王曉芳,一手抬起來就給了一耳,怒狠狠道:“以後再讓我聽到你這麼說小軍,我就撕了你的!”
“啊!你敢打我!楊玉蓮,你個f表子,我要和你拚了!”王曉芳愣了一下後,就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。
“我看你這張不乾凈!”
啪啪啪,胡嫂子左右開弓,又是幾耳,直把王曉芳扇的好像都有點兒懵了。
別看王曉芳個子高,可卻不是胡嫂子的對手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剛才王曉芳大吵大嚷引來了一些人在旁邊圍觀,賀毅飛和胡啟勇回來就見這邊圍著不人,胡啟勇又聽到了胡嫂子的名字,於是兩個人趕過來看看,可沒想到開人堆,卻看到這樣一副景象。
“玉蓮!”
胡啟勇過去趕把胡嫂子扶了起來,賀毅飛也走到了黎珞的旁,皺著眉沉聲道:“你傷了?”
黎珞有些懵:“沒有啊。”
賀毅飛一臉的篤定:“你上有腥味。”
黎珞:“……”這是傳說中的狗鼻子嗎?還有讓怎麼跟他解釋沒有傷,上有腥味是因為親戚造訪。
賀毅飛見黎珞不回答,是怕他擔心,拉住黎珞的手腕就要離開:“走,我帶你去醫務室。”
“不用!真不用!”要是因為那個進了醫務室,那和賀毅飛又會出名一次了。
黎珞見賀毅飛一臉不得到答案不會罷休的樣子,不得已,隻得拽了拽他的手,讓他往這邊偏下頭。
“我沒有傷,而是那個來了。”黎珞在賀毅飛的肩膀上,在他耳邊極小聲的說道。
可說完後,發現賀毅飛沒有,還是保持著那樣的姿勢,就以為是說的太小聲了,他沒有聽到,於是有重復了一次。
這次賀毅飛有作了,偏過頭來看向,眼神有些…茫然?
說實話,黎珞覺得不像是茫然,也形容不出賀毅飛的那個眼神來,隻是覺得他的眼眸很沉,很深,會不由自主的把人吸引進去,並且深陷在其中。
“那個…你是不是不知道那個是哪個啊?”黎珞第一次發覺自己的表達能力是這麼的差,想了半天,隻能咬牙道:“那個就是那個…倒黴了,例假!”
這個時候還沒有大姨媽的法,人們對這個最通俗的表示就是倒黴,例假。
“我知道。”
等黎珞把後一句話紅著臉說完,賀毅飛纔回答的前一句話,黎珞倏忽睜大了眼眸,狠狠的瞪了賀毅飛一眼。
他不是一向都速度特別快的嗎,和隻豹子一樣,怎麼今天偏偏反應這麼慢?
這是故意滴,故意滴還是故意滴呢?
黎珞還真沒冤枉賀毅飛,他啊,還就是故意的。
當然剛開始確實是沒反應過來,黎珞突然就把他拽了過去,那樣近的距離,的那種獨有的氣息就那樣猝不及防的打在了他的耳上。
甜甜的,還帶著淡淡的香。
而的聲音因為低,的,小小的,就和隻小貓一樣。
一會兒用的小爪子撓一撓他,一會兒又用茸茸的尾輕輕的掃過他。
明明這麼不舒服,可他卻又想要更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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