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用手指著我爸,我就敢打你!”黎珞冷冷的看著張寡婦一眼:“還有,以後再讓我聽到你那樣說我爸,我就撕爛你的!”
“你敢!”張寡婦一手叉腰,一手指著黎珞。
黎珞啪的一下把的手給打到了一邊,冷聲道:“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!”
張寡婦臉上還是那副狠像,但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發怵。
因為黎珞的眼神太冷,讓毫不懷疑,真的會那樣做。
沒想到黎珞這個小賤蹄子還真的變了!
剛纔在村口就覺得不太對勁兒,不過又覺得不太可能,所以一回去就讓翠翠過來打探打探況,順便再順點兒什麼東西,
可那個死丫頭片子什麼東西都沒弄到不說,還把自己給折進去了。
想到李翠翠,張寡婦記起了過來的目的。
黎珞這個小賤蹄子就是變得聰明瞭又如何,那個死丫頭片子對付不了,還對付不了了!
今天非得把黎家弄個天翻地覆不可!
不刮下層皮來,也不能讓這個賤蹄子好過了!
“你敢!你還有什麼是不敢的?哎呦我的媽呀!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!”
張寡婦猝不及防的變了臉,剛才還是一副兇神惡煞恨不得吃了的樣子,現在一拍大,隨著唱戲一般的說詞,那眼淚是說來就來。
說實話,黎珞一直都特別佩服這些大媽們,個個都是演戲的好苗子啊。
這還用什麼摳圖倒模,一上去那絕對可以秒殺一片的所謂流量明星!
“各位鄉親可給我們評評理啊!我家翠翠和怎麼樣,各位心中都有數吧?可呢!”
張寡婦跑到院門,那裡已經圍了不看熱鬧的人。
剛才李翠翠大聲哭著跑出去,黎珞就已料到了是什麼目的。
張寡婦又一路罵罵咧咧的過來,人們就是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行。
而這個時代,群眾的娛樂專案比較,看熱鬧,還是人的熱鬧,無疑是一種很好的消遣方式。
黎珞往那邊掃了一眼,見很多人都是直接端著飯碗出來的,一邊吃一邊看,一臉的興味盎然。
“這個黑心肝的賤蹄子!竟然毀我家翠翠清白!現在我家翠翠哭著要跳河啊!哎呀我的閨啊,是人是鬼分不清,好心都餵了狗啊!”
張寡婦哭得那一個肝腸寸斷,如果是不瞭解的人還真的就會信了。
可偏偏這村裡幾乎人人都知道張寡婦是個什麼人!
所以張寡婦這麼哭鬧,沒有人上來勸,也沒問多說一句話,就在那兒當戲一樣的看。
這種人黎珞每次見到,其實都想問問他們,不覺得丟人嗎?
不過後來,也想清楚了,敢這樣做的人一定是不怕丟人的,而且可能還會覺得很驕傲。
“你個賤蹄子,我告訴你,你今天必須給我家翠翠一個代,你要是把我家翠翠死了,我就讓你給償命!”
張寡婦奔到黎珞麵前,兩隻手高高的揚起來,那兇狠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此時此刻就將黎珞給掐死!
“張寡婦,你來我家鬼哭狼嚎什麼呢?”
張紅梅之前生過一場病,在醫院用了青黴素後,聽力就有點兒下降。
剁著餡兒,旁邊排骨湯又一直咕嘟咕嘟開著,還有風箱的聲音,所以就沒有聽到張寡婦來了。
還是見黎珞半天沒有回到廚房裡,纔出來看一下。
這一看不要,就看到張寡婦咄咄人的在閨麵前耀武揚威!
拿著手中的刀就奔了過來。
別看張寡婦潑,可卻怵張紅梅。
所以一見張紅梅手裡拿著刀,立即後退了好幾步:“張紅梅,你想乾什麼?我告訴你,我可不怕你啊!你別以為我們家人好欺負!”
黎珞見張紅梅走得很急,生怕絆倒了再用刀傷了自己,所以快走了幾步攔到張紅梅麵前:“媽!你別急,沒什麼事!”
“我能不急嗎?剛纔是不是想打你來著?還是想乾什麼?”
好不容易和閨的關係緩和一點兒,現在可是一點兒也看不得黎珞委屈,更別說有人想要打了。
“這個一會兒再說。媽!你先把刀給我!”
黎珞說著就去拿張紅梅手裡的刀。
“不行,媽得去教訓教訓!”張紅梅一邊說著,一邊就往張寡婦那邊沖。“媽!你先把刀給我,然後再教訓,一會兒我和你一起教訓!”黎珞用了力氣,從張紅梅手裡把刀搶了過來,轉遞給了旁邊的賀毅飛:“讓黎瑾放到廚房去,一會
兒我們還要剁餡兒呢。”
賀毅飛一直離隻有兩步遠,時刻看著,不會乾涉的行,但是在真的有危險的時候,又能第一時間上前來護著。張寡婦一看就刀被拿走了,暗地裡鬆了一口氣,就又開始作妖:“張紅梅,你們一家黑心肝的!你閨毀我閨的清白,我來討公道,你們一家不講理就算了,還合起
夥來欺負我!竟然還要拿刀砍我!天啊,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?”“哈,啥?!我閨毀你閨清白?!我閨什麼時候毀你閨清白了,怎麼毀的?你給我說清楚,別一句毀你閨清白就不說話了!你想要潑臟水還得看看我們讓不
讓你潑呢!”張紅梅說完後,院外的人群中也有人問道:“就是啊,張寡婦,從剛才你就說珞丫頭毀了翠丫頭的清白,這一直嚷嚷,也沒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?這聽得我們雲裡霧
裡的!”
“就是就是,到底怎麼個回事嘛?”
“張寡婦,把話說清楚!我們才能評理啊!”
“村長,張隊,這事啊!既然張寡婦說是要討公道,那我們就把這事說清楚!如果真的是我家錯了,我家賠禮!但如果想往我家潑臟水,那我們也是不讓的!”
黎剛對著正走進院裡的兩個男人說道。剛才黎珞將刀遞給賀毅飛的時候,就讓他告訴黎瑾,放了刀後,從後院離開,去把村長和保安大隊長請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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