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沒聽到太監宣,等皇帝到了宮門口,韓林兒、珍珠兒才聽到聲音,打著燈籠慌忙來接駕。好不容易趕在皇帝進門前堵上了,堪堪跪下,就聽到一陣快樂的男人笑聲,氣息有點急,好像還在奔跑似的。眾人正豎耳聽,拓拔叡就一陣狂風樣的卷了進來,手上還抬著個人。你說抬的誰?正是自家主子。兩人臊皮臊臉地抱了一團兒,喜氣洋洋。
拓拔叡抱著馮憑大步地往殿去,一邊狂奔疾行,一邊爽朗笑說:“平,平,都平吧。”
韓林兒等人在后面平了,跟著回殿伺候,又哪敢跟著,拓拔叡抱著馮貴人,頂開簾子往殿去了,眾人只聽到簾子嘩啦啦的響,皇帝的角就隨香而逝了,垂了手乖乖在外面等著。
馮憑被簾子珠撞了臉,頭發都了。面紅耳赤地被拓拔叡放倒在床上,只見他輕盈地靠過來,一下子臉到了自己上方,笑嘻嘻說:“朕的寶貝……”
他的膛了過來,熱度和力量一下子,排山倒海似的打到頭上,馮憑頭暈的不過氣,手腳無力地任由他摟抱,同時被他將遞到上來。
癱地閉上了眼睛。
拓拔叡親了一下兒,甜甜的。手上有點黏,不曉得是怎麼回事,他聞到一鐵銹的味道。他笑瞇瞇松開摟著的手,拿出來一看,卻見手上是。
他一時間,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,還以為自己上哪傷了。他檢查了一下自己,確定以及并沒有傷,那就肯定是馮憑的了。他將馮憑抓過來,又檢查。馮憑像吸了麻沸散似的,綿綿的由他拉扯著,拓拔叡將翻了過來,發現子上紅紅一大片。
拓拔叡大驚道:“你怎麼了?怎麼上全是?”
馮憑被他一說,腦子里一下清醒了,頓時尷尬的臉通紅,條件反似的一抖。拓拔叡見到這個反應,突然明白了。
躺在床上,滿臉緋紅,渾無力,得拿雙手捂住了臉。拓拔叡完全沒想到,驚訝地看了一會。有點想笑,他出手看了看,一片紅的。
他有點好奇,將手到鼻子下嗅了嗅,沒有異味,只有一新鮮的的腥甜,他覺得味有點像銹鐵。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念頭,忍不住舌頭著嘗了嘗。
和正常的沒什麼差別,有點腥甜。
馮憑捂著臉,的不敢抬頭。拓拔叡湊到上,拿開擋著臉的手,親臉蛋。他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就平息了,轉而生出一種強烈的好奇。他若有所,輕聲說:“給朕看看,給朕。”
馮憑沒想到他是這種下流,堅決不肯。拓拔叡要掀子,拿腳裹著不放,也不肯讓他翻過來。
拓拔叡看態度堅決,說:“這有什麼嘛,咱們是夫妻,朕早晚都要看的。現在看看又沒有什麼。”
馮憑紅著臉,搖頭,不干。
拓拔叡說:“不用害的啦,朕不會嫌的,朕就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。朕就是好奇嘛。換了別的人朕才不想看呢,想想就腌臜,但是朕不嫌你。”
他嘻嘻一笑,兩手摟住:“你說做人多好啊,朕要是做人,那得是個公主了。朕想想,那朕不得嫁給烏蘭延了?想想也不錯啊,又不用心國家大事,還有個溫英俊的好郎君,夜夜同床共枕。”他說到溫英俊的好郎君,頓時想到自己,不由洋洋得意,自賞道:“這麼溫英俊,又有錢又有權,你們這些后宮的人,真是福啊!朕都想嫁給自己了。”
馮憑說:“那是討你喜歡的才福,不討你喜歡的,不曉得多可憐呢。”
拓拔叡說:“朕自己肯定喜歡自己的嘛,朕要是自己嫁給自己,朕就封自己當皇后,夜夜專寵,多好啊。”
他眼睛骨碌一轉,又回到馮憑上,笑嘻嘻說:“朕變不的,小憑憑就是朕在世上的兒。朕要看自己,快給朕看看。”
馮憑要哭了:“不要。”
抓子,拓拔叡摟著腰,親了親的,說:“小憑憑的是朕的,朕只是借給你用,你可不能據為己有啊。”
拓拔叡如愿以償,親了親小肚子,心滿意足的洗手去了。
珍珠兒趁機進來,伺候洗了一下,把裳兒換過,穿上一件特別的兜小,沒有,像個布帶子似的,只用個繩兒系在腰上。馮憑覺像兜了個尿布兜子似的,壞了,趕把外面的裳兒穿上,鉆到被子里藏著。
拓拔叡覺特別奇妙,懷里摟著個流的小姑娘。人了,他突然覺自己不孤獨了。他在世上,需要一個伴,得了人,他們才算是伴。
拓拔叡一晚上都摟著,特別喜地肩膀,問:“疼不疼。”
馮憑說:“有一點點,不是很疼。”
拓拔叡說:“那是什麼覺?”
馮憑說:“就是有點累。”
拓拔叡會不來,摟著的手了一,笑道:“不管。睡覺吧,朕抱著你,朕上暖和,暖和就不疼啦。”
他有時候臉特別可惡,有時候又出乎尋常的可,馮憑特別滿足,趴在他懷里睡著了。
次日,拓拔叡醒了。醒了,他覺自己的問題并沒有解決,反而心里撓的更厲害了,一早上,他覺渾不得勁,有件事沒做,小火苗一直在心里燒啊燒啊,也下不去。沐浴的時候自己解決了一下,不但沒能消火,反而因為隔靴搔,的更惱火了。他連哄馮憑的心也沒有了,只立刻要找人泄火。
今日也正是個好時候,有一批新進的子宮。他對眼下后宮中的妃嬪已經十分厭倦了,迫不及待要去尋找新歡。有幾個,他已經早就留意上了,昨日已經特意叮囑過李賢,要把人給弄過來。有個李氏特別貌,很合他的心意……拓拔叡坐在永安殿聽諸位大臣奏本,一心二用地想著新進的人。
下了朝,他來不及等待,換上一白錦袍,狐裘披風。再上烏蘭延和賀若,楊昊等,他氣派很大,架勢不小地帶著一干宦隨從往北苑去。罪人都暫時在北苑那邊等待挑選,拓拔叡笑容滿面地帶著眾臣登上苑中白樓。
李賢看到皇上來了,忙過來請安,拓拔叡笑道:“你干你的事去,朕就在這邊上瞧著。”李賢笑應了去了。
拓拔叡站在高樓上,將那苑中景勝盡收眼底。今日天氣也好,一點煙霧也沒有,景致非常清晰。很快,就有許多子被領進了苑中,拓拔叡看到了那個一直中意的李氏,笑指給烏蘭延等人看,問道:“這個子怎麼樣?”
烏蘭延看過去,見是一個青年婦人,穿著白的裳,如桃李,風姿窈窕,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非常引人注目。
是極的,烏蘭延笑:“就是年紀有點大了,臣還是喜歡年紀小一點的。”
烏蘭延在心中估著,至有二十□□,三十出頭了。不過他知道皇帝的喜好,心里也只是笑了一笑。
拓拔叡不以為然,說:“小姑娘有什麼意思,又不懂風又不識趣,就是要這樣的才好。算了,朕一看你就是不懂人。”
他也不問賀若了,賀若跟烏蘭延一樣,不懂審,不曉得欣賞。他轉而問楊昊:“你看這個怎麼樣?”
楊昊和皇帝口味比較合,笑附和說:“此殊艷,麗絕倫。”
拓拔叡大樂,又問宦,宦也都夸贊,說楊將軍說的對,這子的確是麗絕倫。拓拔叡十分滿意,附掌一笑道:“來人啊,去把帶上來。”
太監連忙去了。
過了一會,那子被帶上來了。拓拔叡又細打量了一下,見果然是,如凝脂,面如滿月,花一般,心中甚。
那子怯怯的,見著皇帝不敢抬頭,一雙眼睛低垂著,像個驚的鵪鶉似的。拓拔叡回頭看了一眼烏蘭延,質問說:“這你還嫌不好?”
烏蘭延笑:“臣沒嫌不好。”
拓拔叡笑說:“行了,你們都退下吧!”
眾人一愣,皇帝難道要在這里干事不?然而看皇帝那神,的確已經是.火難.耐,當場就要子了,于是也都應諾退下了。太監拉出錦障,圍了四面,給皇帝遮。眾人背過去,很快就聽到里面傳出歡聲,激聲。
烏蘭延,賀若,還有楊昊,幾個人都在苑中等著皇帝完事兒,等的都有點尷尬。烏蘭延和賀若還能找話說打發時間,楊昊就只能翻白眼天了。過了一會,馮貴人帶著韓林兒也來了,馮貴人看見他們,問說:“皇上呢?”
烏蘭延看到,促狹的一笑,以手指了指方向:“貴人往那里去尋。”
馮憑看到他這個表,心里咯噔一下,再看賀若楊昊,皇上邊的人都在這,頓時也不敢去尋了。默不作聲地,也同他們一起站在原地等待。
過了約有兩刻,拓拔叡一熱汗,滿臉紅,披著大氅,在宦的擁從下從樓上下來了。馮憑隨著烏蘭延等人一起迎上去,拓拔叡意猶未盡笑了笑,比了比手勢:“行了,還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