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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皇后生存日記》 第157章 懲罰

還真讓給搜到了。

男人的小

震驚的是,那是拓拔叡的。拓拔叡的東西,看一眼便能認出。絕對不會認錯。

詫異道:“這是誰的?”

珍珠說不出話來。

馮憑道:“皇上穿的裳,為什麼會在你這里?”

珍珠出眼淚來:“我……”

馮憑不可置信地看著:“這就是你下毒害我的原由?”

“不……”珍珠無力的爭辯: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

馮憑看向,突然覺得很膩味,很厭惡了。不解:“你們這些人,為什麼總是不肯老老實實的,總要和我搶丈夫呢?我和皇上自小一塊長大,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,同甘甜共患難,無人能比。皇上我,真心待我,我也真心待他,我們倆是金,天造地設的一對,上天注定我們該結夫妻。可就是你們這些老人,不知廉恥,抓住了他的弱點不放,天用那些下流招他。小常氏,宋氏,李夫人,還有你。你們真是惡心,就不能消停一會嗎?你們能不能去照照鏡子?”

聲音陡然尖銳,聲嘶力竭,指著怒罵道:“你們去照照鏡子,看看自己的年紀,你們年紀再小幾歲,給他當娘都使得了!你們怎麼這麼齷齪,你們怎麼好意思做這種事,你們怎麼不去勾引自己的兒子,偏來勾引我的人!”

珍珠被這番言語嚇住了。的話里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,只是單純在發泄怒氣,胡言語。

有些懵了:“娘娘,我沒有……”

馮憑用一種同又可憐的眼神看:“你既幫他做事,他又寵幸你,怎麼到現在也沒給你一個名分呢?這對你太不要公平,八是我在礙事呢。要不我去向皇上請求,給你封個貴妃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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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的,娘娘你冤枉我了。”

珍珠慌地解釋,然而舌頭打架地說了半天,一句有用的也沒說出來。馮憑冷聲道:“我給你時間辯解,你不用著急,慢慢解釋啊?”

珍珠呆住,搜腸刮肚,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了。

哪有什麼解釋呢,背叛主子,就是不可饒恕的大罪。無話可辯。

馮憑心狠起來,指了珍珠:“找個空屋子,把先給我關起來,沒有我的吩咐,誰也不許放出來。”

珍珠兒掙開太監,掙扎著跑上來抱住,拼命搖晃。失了聲,臉慘白,啞著嗓子,臉上是泫然泣的表,恐懼慌求道:“奴婢,奴婢對娘娘忠心耿耿,求娘娘看在往日的分上饒過奴婢一命!娘娘開恩啊!”

馮憑渾地站起來,一把推開:“到現在你還說謊話?你若是真的忠心待我,現在就應該自盡以謝!那樣我看在往日的分上興許能憐恤你!在你背叛我時你我主仆二人的分就斷了。”命令太監:“把給我帶出去,關起來。”

太監忙拉著珍珠往外去,那時韓林兒也來了,見此景,道:“娘娘,你饒了吧,珍珠只是……”

馮憑回首道:“只是什麼?”

語氣洶洶,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可怕。韓林兒心猛地一跳,膝蓋一就跪下了。

作幾乎也是習慣的。主子一發怒,奴婢下意識就噗通一聲,跪下請罪,這是宮中人人都有的本能,只看臉眼神就會。跪下的同時,大呼一聲“奴婢冤枉”,“主子息怒”再說話。只是韓林兒沒有習慣在皇后面前這樣,所以他跪下就跪下了,口中卻一時找不到話,只是臉慘白,不由自主地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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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了。

什麼都知道了,他心想,一切都完了。

馮憑一雙眼睛盯著他,幽幽的像兩簇鬼火:“咱們相識這麼多年,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,我毫無保留信任你。結果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?”

“娘娘……”

“別告訴我你不知道!當初我懷疑服的藥有問題,讓你將藥渣帶出宮去找人鑒別,這件事是你做的,你告訴我沒有問題我才相信!韓林兒!”

他的名字,咬牙切齒:“你敢說你不知道,你敢說你不知道!”走上去,抬手狠狠了他一掌:“你再敢說不知道,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!”

“野打架,面向敵人,將背部留給自己的親人和朋友。我將我的后背留給你!我將我的底線留給你!你知道我相信你,你知道我懷疑所有人都不會懷疑你,所以你敢這樣放肆地欺瞞我。你真是該死,殺你一百次都不夠。”

韓林兒怔了一下,幾乎被那一掌打懵了。

皇后的目,像帶毒的箭簇,黑暗中釋放出幽幽的藍,一即發。聲音幾乎咬牙切齒,好像用盡了全力。好像有膠封著在拼命掙開。氣的聲音比背山爬河還要重,唯有如此才能將話從出來:“若不是看在你救過我命的份上,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。”

說完,厲聲道:“滾出去,跪在外面,我不你不許起來。”

這種形,又有誰敢求?下面的一眾宮太監,想要求,看到皇后那臉,都止住了。反過來紛紛跪下,求娘娘息怒。

韓林兒出去了。

馮憑頹然坐回榻上,只覺渾如墜冰窟。

無法睡覺,一遍一遍回想,我這樣會不會太過了呢?他們只是奴婢,只是奉命行事,然而一遍一遍,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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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他們不無辜。

沒有非命不可的時候。他們可以不奉命,他們可以違,他們可以將這一切告訴我。他們有這麼多選擇,卻選擇了奉命,選擇了害我……

他們該死。

那夜里,殿外面那麼冷,連牛馬都能凍死,更別說人了。皇后將自己關在殿中,宮人們不忍心,怕韓林兒經不住,拿了給他寒:“娘娘只是一時氣怒,心里還是不忍心棄了大人的。大人若真沒了,娘娘也必定要傷心的,大人千萬當心,就是為了娘娘,也不能不顧惜命啊。”

韓林兒凍的臉青白,四肢已經麻木失去了知覺。他抱著肩膀,抖著將那,心中只祈禱著天快快亮。

拓拔叡等了一夜,馮憑沒過來。到四更的時候,李賢過來服侍洗手,凈面和漱口,馮憑還是沒來。他一個人孤寂冷落地用著早食,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。

他再度讓李賢去請皇后。

李賢應了,正轉要走,拓拔叡又住他,說:“再不來,你就帶圣旨去。”

李賢心一驚,道:“臣這就去。”

馮憑一夜未睡,到天明時,頭痛的厲害,眼睛干。李賢無視這崇政殿中的種種異狀,只是再度請皇后去太華殿。

馮憑一夜被催了三次,剛一醒又被催,只到十分痛苦。不想去,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個人,他知道不想見他,為什麼還是非要苦苦相呢。

倚在榻上,在一片不真切的昏沉中,抬眼看了李賢,淡淡問道:“他讓你拿了圣旨來了吧?”

李賢苦笑,真是皇上什麼心思都瞞不了。李賢無奈道:“娘娘不想看看圣旨寫的什麼嗎?”

馮憑道:“一張空帛,有什麼可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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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賢手揣的確實是一張空白的圣旨,本沒打算展開給看的,皇后卻早都猜到了。

李賢說:“皇上要見娘娘,娘娘還是去看看吧。皇上昨天晚上因為娘娘的事,都沒有睡好覺呢。”

馮憑道:“我知道,你先回去吧。”

李賢看沒有立刻起的意思,又補充道:“皇上在那邊等著呢。”

馮憑道:“你急什麼,我總得梳洗一下,不能這個樣子去見皇上吧。你去給皇上回話吧,說我一會便到。”

李賢說:“一會是多久呢,娘娘給個準信兒吧,臣也好去向皇上回話。不好再讓皇上久等的。”

馮憑說:“我說一會便一會,你回去回話吧。”

李賢不好再多言,只得去了:“那娘娘請盡快吧。”

馮憑下了榻,喚人進來梳洗。

腳著地的時候,到整個人都是眩暈的,眼前一陣一陣的黑,直要栽倒過去。

將手扶著榻沿,弓著背,腰深深的彎下去。過了好久,視線才又重新清晰,腦子才停止旋轉。小太監以為想吐,忙捧來痰盂,唾黏稠,口中的味道是苦的,仿佛含著黃連。

沒有珍珠和韓林兒,伺候梳洗的是兩個垂眉耷眼的小宮覺很不自在,這悉的宮殿一下子變得陌生了很多。

韓林兒還跪在外面。

馮憑定住腳,看了他半天。

這個人,又悉又陌生,一時也說不出是什麼覺了。只是那曾經的溫脈脈,的相知陪伴,通通化為一個荒唐的笑話了。曾經還想,這世上若只剩最后一個可以選擇相信的人,會選擇他。

事實證明,只是想太多罷了。

馮憑看他臉發青,凍了一夜,幾乎不人形了,冷淡道:“你回去吃點東西吧,吃完了,繼續來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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