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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修的手雖然從桌子上了回來,但是兩食指卻一直攪在一起,時不時瞄一眼蘇香,悶悶的不說話。
如野等人原本是想將話咽回肚子裡的,可是又害怕耽誤了兩位主子的大事,隻能夠冒著被慕容修丟出去的風險,還是問起了好幾個問題。
因為幾個問題都比較機,也涉及到了軍事的分布,所以他們將目都投在了慕容修的上。
卻沒想到慕容修徑直的站了起來,擺擺手道:“問王妃。”
看著站起來頭也不回就往外走的人,蘇香喊了一句:“哎,你出去乾啥?這還有事兒呢?”
慕容修腳步頓了一下,悶悶的吐出一句:“出去吹風,心裡犯堵。”
呃……
所有人都麵麵相覷,蘇香心裡也是又好氣又好笑,不知道這死男人又什麼瘋。
如野他們見慕容修已經走了,便打算退出去,卻沒想到蘇香喊住了他們:“等一等,剛才你們說的問題一個一個來。”
慕容修這一出去吹風就吹了兩個半時辰,直到蘇香和如野他們將所有的疑慮都解釋清楚,有兩個地方不合理又重新設定了方案之後,慕容修這才悶著頭哼哼唧唧的回來。
蘇香看著他臉上不自在的表,總覺得這男人自從聽說慕容語去世的消息之後就……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勁,就覺得整個人都怪怪的。
這種覺不僅書香,有如野和其他的暗衛通通都有。
經過兩三日的安排,蘇香等人輕車簡從,的潛回京城。
本地距離京城也就四五日天的路程,這段時間,他們先前散布出的流言已經被傳了個沸沸揚揚。甚至速度快的已經進了京城,在各個高的府邸裡流傳,眼見著就要傳到民間了。
且說宮中的皇後,眼底的烏青已經沒法看了。自從那日老鷹回來沒有慕容修的書信,反而叼了一撮頭發之後,就愈發的慌。
知道那不是慕容修的頭發,還被剪得那麼整齊,是給什麼提示嗎?還是敵人在炫耀什麼?修兒究竟怎麼樣了,是否還活著?
剛好這時候的兒子,也就是皇十五子,慕容浩也是疾病纏。已經是好幾天晚上沒有睡好覺了,每夜都會夢到自己兒子被人拖出去燒灰燼,夢見慕容修慘死在刀劍之下,被紮刺蝟渾是。夢到的閨荷兒脖子掛在白綾上,子在空中飄飄,舌頭吐得老長,一聲聲淒苦的喊著“姐姐”……
皇後真的可謂是心力瘁,正在來回徘徊的時候,一個原本非常嚴謹的嬤嬤著急忙慌的奔了進來:“娘娘,娘娘不好了。”
皇後的心猛然一咯噔,腳步都了,要不是旁邊的大宮及時的扶住,怕是都要跌到地上去了。
不過好在是一國皇後見過的大場麵不,還是及時的穩住了形,揮手讓寢宮裡麵所有的人都退散,隻留下了老嬤嬤。
這才著角,極力控製住渾的抖,啞聲的問道:“出什麼事了?可是修兒他……”
說到這兒,那老嬤嬤愈發的著急,附在皇後的邊小聲的說了好幾句。聽得皇後滿臉的詫異,猛然的站起來,還撞到了嬤嬤的下。
可皇後仿佛不知道痛一般,旋風似的刮出了寢宮,往獨屬於皇後勢力的暗衛殿而去。
在經過了一番張的安排之後,的暗衛幾乎全部出。一半出去尋找慕容修,一半出去尋找秋神醫的蹤跡,接他進宮來為皇十五子治療。
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兒子病得有些蹊蹺,卻一時半會兒說不出所以然來,並且宮中的太醫們都隻說浩兒是染了嚴重的風寒,卻治療了三五日都不見好,反而越來越嚴重。
可是經過了兩個日夜都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,皇後是真的著急了,一晚上的時間從夢中驚醒了五六次。每次醒來都是全痙攣,頭暈目眩,額頭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滾。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就要崩潰了。
不斷的向自己打氣,不能倒下,還有孩子。荷妹妹不在了,那慕容修也就是的兒子。是做母親的人,不能看著兩個孩子無所依靠!
為母則強!
皇後不斷的給自己打氣,也為了維持的狀況喝了不的人參湯,結果喝的串流鼻,把老嬤嬤嚇得不輕。
終於在又一次噴出鼻之後皇後終於忍不住了,來不及將自己收拾乾淨,隻拿著帕子捂著還流著的鼻子,就往皇帝的龍殿衝去。
能夠坐上皇位的人有幾個是簡單的,何況咱們現在的這位皇帝可是生多疑,對於民間的事怎麼可能不安排專門的人打聽。何況蘇香他們先前散播出來的消息中還涉及到兩位皇子,而且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!
所以當皇後來說明了緣由之後,皇帝不僅沒有焦慮,反而是十分的生氣,直接抓著案幾上麵的一個茶杯就像皇後的腦袋砸去。
皇後沒來得及躲,生生的了這一下子,鮮就汩汩的從腦門兒上冒了出來。
皇後這下子被打懵了,皇帝其實也反應過來有些疚。可他是皇帝,他做什麼事都必須是對的,一個人而已,打了也就打了,有什麼了不起的。
他不住的這麼自我安,越是張疚,就越是冷著一張臉。垂著頭,提筆在那些奏章上麵不知道都鬼畫符了些什麼。
因為皇後進來的時候已經將所有的宮人都趕了出去,所以這個時候本就沒有人上前來關心額頭上的傷勢。門口跟著一起來的那老嬤嬤聽到屋裡的響聲也想衝進來,可是卻被皇帝的衛兵給攔住了,急得在原地直轉圈。
皇後也沒有拿帕子再去額頭上的,隻愣愣的站在那裡,任憑那些猩紅的過的睫一滴一滴的往下麵墜落。甚至還鑽進了眼睛裡都沒有去,仿佛渾然未知一般,隻直勾勾的盯著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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