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阮,你想什麽呢?”
宣平侯府裏,謝錦雲跟蘇阮話時,了兩聲都沒見回應。
扭頭朝著蘇阮看過去,就見到不知道在想什麽,臉有些奇怪。
謝錦雲忍不住問道,“阮阮,你從剛才就一直在走神,到底怎麽了,是不是大哥那邊有什麽問題?”
之前桃源坡後山上發生的事,也將謝錦雲給嚇壞了。
雖然一直幫著蘇阮安著謝嬛,可是心裏卻是完全沒譜。
此時想起謝青珩昏迷不醒的樣子,就有些心有餘悸,生怕祁文府之前的話不過是安他們,謝青珩那邊有什麽事。
蘇阮回過神來,就撞上兩人有些驚慌的目。
先是愣了一下,見兩人誤會了,連忙道:
“不是,大哥和祁大人一起出去辦差,祁大人既然他沒事,那他就一定沒事,我剛才是在想別的事。”
謝錦雲鬆口氣,拍了拍脯道:“你在想什麽啊,我看你臉凝重的樣子,還以為大哥那邊有麻煩。”
蘇阮抿抿,是在想,沈棠溪上那個香囊去了哪裏。
之前在八角亭裏時,還瞧見那青鳥香囊掛在沈棠溪腰間,挽的是十字花結,掛的十分穩當,可是他們從桃源坡回來時,那香囊卻不見了蹤影。
而且當時馬車之上,沈棠溪一直坐在旁不遠,從他上聞到了一龍腦香的味道。
可之前他出現在八角亭時,上卻分明隻有一子藥味。
蘇阮上一世吃過太多的藥,雖然未曾專門學過,久病醫,尋常一些藥草的味道於來卻能辨別出來。
之前沈棠溪上的味道,像極柳打損傷後所用的藥酒殘留的味道,而且還摻雜著一些鬆木和蘇合熏香的味道。
短短幾個時辰,未曾換,未曾洗漱,上的熏香卻變了。
而且龍腦香……
蘇阮手指微,如果記得不錯,當初那個挑唆和謝青關係,讓得大鬧婚宴,後來被謝老夫人杖斃的那個丫環上,染著的就是龍腦香……
……
“阮阮?”謝錦雲了。
蘇阮見兩人都是看著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跟們。
現在自己也還沒理清楚這事,而且謝嬛和沈棠溪又是表兄妹,關係極為要好。
蘇阮隻能搖搖頭道:“沒什麽,我就是在想祁大人他們在後山的時候到底是在做什麽,我們既然已經回府了,就先去見祖母吧,大哥的事得讓祖母他們知曉。”
“如果真有什麽事,祖母他們也好周旋。”
謝嬛和謝錦雲都是被蘇阮轉移了注意力,兩人在意謝青珩,便也顧不得其他,連忙就跟著蘇阮去了錦堂院。
等見到謝老夫人時,謝老夫人顯然已經等的有些心急。
謝淵和謝青珩一早就出了府去,而越榮父子也借口早早就離開了府裏。
從早上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時辰,照理城外應該有了結果才是,可是卻一直沒有等到回信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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