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暮年道:“之前也看破紅塵了?”
“沒有。”岑卿捻著佛珠。
于暮年在心里斟酌著用詞,接著道:“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小嫂子?”
他倒是想看看,到底是什麼樣的人,才能把岑卿迷這樣。
畢竟岑卿一直都是個冷靜睿智的人。
無論什麼樣的人,都逃不過他的法眼!
“你想見?”岑卿問道。
“嗯。”于暮年點點頭。
岑卿接著道:“我得申請。”
“申請什麼?”于暮年楞了下,有些不明白岑卿的意思。
“申請一下見不見你。”岑卿道。
于暮年有些無語的道:“這還需要申請嗎?”
怎麼聽著這話的意思,還要岑卿去哄著?
這種況下,不都應該是方哄著岑卿嗎?
“當然!”岑卿理所應該的道。
于暮年接著道:“子虛,你的男子漢氣概呢?”
岑卿什麼時候就變這樣了?
“在喜歡的人面前,不需要什麼男子漢氣概。”岑卿回答。
于暮年:“......”變了,岑卿是真的變了。
以前的岑卿可說不出這番話。
于暮年下心底的吃驚,接著道:“行,那你回去申請下。咱們現在出去走走。”
“嗯。”岑卿微微頷首,跟上于暮年的腳步。
走了幾步,岑卿頓住腳步,接著道:“你帶上傘。”
“為什麼?”于暮年問道。
岑卿解釋道:“外面太太大,會曬傷皮。”
于暮年一想也有道理,于是便讓管家拿來兩把雨傘。
但岑卿卻拒絕了,“我不需要雨傘。”
“你怎麼不要?”于暮年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們不一樣。”岑卿言簡意賅。
于暮年有些無語的道:“都是大男人怎麼不一樣!”
岑卿看向遠方,“畢竟我有朋友給我親手涂的防曬霜,而你......”說到這里,岑卿轉眸看著于暮年,“還是個單狗。”
于暮年:“......”
語落,岑卿便朝前走去。
于暮年索也不打傘了,立即小跑著跟上岑卿的腳步。
“子虛,你這樣我有點慌。”
“慌什麼?”岑卿問道。
于暮年接著道:“我擔心你這個萬年老和尚會被人騙。”
岑卿沒有接過異,也沒有談過,想騙這樣的人太簡單了。
于暮年雖然還沒見過岑卿的小朋友,但是對的第一覺并不太好。
因為岑卿太護著了。
都沒有深了解過,岑卿就這麼護著,他真的了解嗎?
于暮年一直堅信一句話。
了解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床上。
“沒人能騙得了我,”岑卿微微回眸,“除非我甘愿被人騙。”
于暮年一愣,“所以你有沒有被人騙?”
“沒有。”
于暮年接著道:“如果你的小朋友真沒騙你的話,你怎麼對那麼好,那麼信任?”
“因為值得。”岑卿一字一句的道。
于暮年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,“你這樣一看就是沒有被人騙過的!子虛,你冷靜一點,先往著看看,別著急結婚!”
“我這趟過來就是為了求婚的。”岑卿捻著佛珠。
“求婚!?”于暮年瞪大雙眼。
岑卿微微頷首。
“那你可要想好了,”于暮年接著道:“你能不能等我見完你的小朋友再求婚?”
“我說了,我要申請。”岑卿道。
于暮年有些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。
意氣風發的岑五爺怎麼就變了這樣?
果然是紅禍水啊!
“那你什麼時候能申請好?”于暮年接著問道。
“看領導心。”岑卿薄輕啟。
“領導?”于暮年瞇著眼睛看岑卿,“你那個小朋友?”
“嗯。”
于暮年都不知道要怎麼說岑卿才好了。
......
另一邊。
雖然只有一個人,但葉灼晚飯依舊吃的很開心。
連著吃了好幾天的清淡口味,突然變火辣辣的川菜,葉灼的心都變得好起來。
回眸看向窗外。
夕西下,海風徐徐,傍晚來沙灘散步的人有很多。
葉灼來了興致,立即放下筷子,來到衛生間換了件服,打算去海邊走走,吹吹風。
幾分鐘后,葉灼從洗手間走出來。
上的白家居服換淡藍的吊帶長,烏黑的長發變了魚骨辮,斜放在前,雖然已經臨近傍晚,海邊的太依舊很大,葉灼又拿出草帽戴在頭上,這才出了門。
海灘邊波浪起伏,沖過來很多貝類和珊瑚。
葉灼掉涼鞋,一邊撿貝殼,用手機拍照。
很快,天就暗了下來。
一明月從海明上升起。
葉灼站在那邊,眺著明月,海風吹來,寬大的擺迎風招展,仿佛隨時能乘風歸去一般。
這邊的景,皆被一道修的影用相機拍了下來。
須臾,他收起照相機,往那邊跑過去。
“葉灼。”
聽見悉的聲音,葉灼抬眸一看,有些驚訝的開口,“宋大哥。”
來人正是宋時遇。
“好久不見。”葉灼接著道。
時過匆匆,他們確實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。
如果宋時遇記得沒錯的話,距離他們上一次說話,還是在一年之前。
“好久不見,”宋時遇接著道:“你一個人過來的?”
“跟男朋友一起。”葉灼回答。
宋時遇笑著道:“準備什麼時候辦事?到時候一定送上一份大禮。”
“真的嗎?”葉灼道。
“君子一言。”
葉灼只當他在開玩笑,接著道:“行,到時候結婚一定通知你。”
“一言為定。”宋時遇道。
葉灼看向是宋時遇,“你呢?”
“我?”宋時遇問道。
葉灼微微頷首,“對啊,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?”
宋時遇看向大海的方向,淡淡道:“不急。”
海底是天上月。
眼前人是心上人。
向來心是看客心,奈何人是劇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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