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宇文家,那可是跺跺腳都能讓軍政界抖三抖的家族,沒道理不請宇文沖鋒。
姜九笙從桌上拿了一杯紅酒:“他妹妹下個禮拜有世界錦標賽,去國外了。”
說到宇文沖鋒的妹妹,莫冰有些慨:“我佩服的人不多,宇文聽算一個。”
十一歲進國家隊,十四歲取得第一枚藝金牌,是國壇最小的一位世界冠軍,十七歲,為國家隊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個人項目雙料冠軍。
宇文聽三個字,曾經一度占據了所有育的板塊,可就在生涯的最巔峰期,手指韌帶傷,因傷退役。
正當國民大肆惋惜之時,卻毅然轉了國家游泳隊,才七年時間,再一次殺進了世界錦標賽。
莫冰覺得,照這個架勢,宇文聽拿游泳金牌也是早晚的事,正慨著,有男人的聲音忽然從后傳來,一驚一乍的。
“你、你怎麼來了!”
秦家老四秦霄周,一臉很驚恐的表,看起來嚇得不輕啊。
姜九笙淡淡睨了一眼:“我不能來?”
秦霄周沒回話,探頭探腦地往姜九笙后面看,表依舊很恐慌,冷不丁地,姜九笙無波無瀾地說了句:“時瑾沒有來。”
他大大松了一口氣,然后整了整領帶,佯裝若無其事,語氣也恢復一貫的紈绔了:“我又沒問他。”
說完,趾高氣揚地抬起下,抱著個婀娜多姿的人就走了。
這裝的,真清晰俗!
秦家真是什麼奇葩都有啊,不過,莫冰有點好奇:“這秦四怎麼好像很怕你的樣子。”
姜九笙想了想:“可能是小時候被時瑾揍狠了。”
厲害了,時醫生!莫冰很是佩服。
莫冰托腮,又觀了一番,還是沒看出名堂:“溫家搞什麼鬼,不是生日宴嗎,壽星公在哪呢?”雖然生日是幌子,可怎麼著也得牽出來晃晃吧。
不止莫冰,不人也對此好奇。
隔壁甜品桌旁,幾位無事閑聊的貴婦們,話題從金銀珠寶繞到了溫家聞。
不知是誰,百無聊賴時問了一句:“你看見溫家小爺了嗎?”
一旁的婦人附和:“沒有啊。”
“搞什麼呀,主角面都不。”
“反正只是借著生日的由頭搞商業派對,有沒有壽星公無所謂,再說了,你們沒聽過溫家小爺的傳聞嗎?”
“什麼傳聞?”
穿玫瑰旗袍的人興致地說:“那位小爺不姓溫,跟著溫大小姐二婚的丈夫姓姜,很小的時候就病了,說是見不得生人,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病。”
一旁的貴婦人聞言十分驚訝,聲音不由得高了幾個度:“溫大小姐還有個二婚丈夫?我怎麼不知道。”
說起溫家,那也是個謎一樣的家族,溫老爺子沒有兒子,兩個兒卻一個比一個低調,平日里也不怎麼與人往來,豪門是非多,可偏偏溫家的事,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過。
“死了好多年了,我聽我爸說當年事鬧得大的。”人前傾一些,將玫瑰的旗袍平,低了聲音,“說是就死在溫家,和前妻一起被殺了。”
“還有這事兒?”
“我爸說的還能有假,溫大小姐那任丈夫還是個警察呢,姜什麼,”想了想,人的聲音驟然拔高,“哦,姜民昌!”
“咣——”
餐突然應聲落地,碎片濺得到都是。
正與人應酬的徐平征立馬走到兒邊,焦急地詢問:“怎麼了蓁蓁?”
徐蓁蓁怔忡了許久,才回過神來,眼里還有未來得及掩飾的驚慌,趕別開眼,說:“沒什麼?我去洗一下手。”
拿了手包,暫且離了席,等走到四下無人的僻靜,才拿出手機,著急忙慌地撥了一個號碼。
響了幾秒,接通了。
徐蓁蓁迫不及待地先開了口:“媽,死在外面的那個大兒子,什麼名字?”甚至等不及電話那頭的回答,急著問,“是不是姜民昌?”
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,徐蓁蓁聽完臉大變。
過了好幾分鐘,才回了酒宴上,徐平征問怎麼了。
徐蓁蓁額頭有薄汗,臉發白:“爸,我不太舒服,我們先回去吧。”
徐平征見神很不對勁,擔心不已:“爸現在就送你去醫院。”
“不用了,”拒絕得很急,徐蓁蓁立馬又解釋,“送我回酒店睡一覺就好了。”
徐平征想了想,同意了,轉知會了一聲:“抱歉,我要先走一步。”
幾位前來攀談的政要人員,連忙恭送市長大人。
宴會開始了將近二十分鐘,仍舊不見今晚的主人公,溫詩好暫時離席,被母親到了一旁。
“鑰匙給我。”溫書華沉著臉。
溫詩好不為所,只說:“還不到時候。”
溫書華惱火了:“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,為什麼要關著你弟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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