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之國大名毫不吝嗇揭示自己的短。
他強於政治,而不是戰鬥。
而團藏不同,雖然懂得一些政治上的手段,但更擅長的是在腥風雨的戰場上穿梭,奔赴在戰場最前沿,也是最危險的地方。
或許很多人都說團藏手段暗,但是過去木葉遇到爲難之時,他卻是先士卒,第一個衝鋒在戰場的最前端,冒著生命危險,收集報,只是爲了確保木葉和火之國的勝利。多次死裡逃生,與敵人戰到底。
第三次忍界大戰,在別的家族還有所保留戰力的時候,團藏所在的志村一族英十去八九。
甚至爲了部的發展,連家族都可以捨棄的男人,這就是團藏。
也正因爲看到了團藏的決心,部很多忍者都是心甘願追隨團藏,爲了團藏構建的理想而去犧牲。
就連宇智波一族中,也出現了被團藏上的黑暗吸引住的人。
宇智波鼬,也只是其中之一。
這也是火之國大名佩服團藏的地方。
不只是把別人當工,連自己的家族,包括自,也都是可以利用的工。
“風之國大名那邊,據說遞了同盟書。”
團藏言及其他。
“那種廢紙沒有毫用,相反,很多時候背後刺你一刀的很可能就是盟友。”
火之國大名冷哼一聲。
說到這裡,火之國大名又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據說砂村的四代風影,神還是沒怎麼穩定下來,現在的砂可以說是羣龍無首,只能靠千代和海老藏兩個早已退的老人維持秩序。”
相比起砂,木葉即使衰落,也不至於如此。
嘲諷的同時,對於鬼之國的警惕也更甚了。
不殺風影,而對其造神層面的打擊,現在的砂推舉五代風影不是,不推舉五代風影也不是,真正的騎虎難下。
因爲四代風影雖然意志消沉,但不是傻了,或者瘋了,只不過失去了進取之心,以及再次面對鬼之國時,很可能會舊傷發作。
很多砂忍相信四代風影會重新振作起來,但也有一部分,希推舉新的風影上位。
兩派勢力僵持不下,即便是千代也快要維持不住局勢了。
這樣的一個盟友,讓火之國大名不知道說什麼纔好。
而造這一切的鬼之國,卻是風平浪靜,繼續在暗中策劃什麼不爲人知的。
雷之國作壁上觀,土之國還在猶豫是否加同盟。
讓火之國大名十分無語。
火焰沒燒到自己上,估計是不到什麼是火燒眉的覺了吧。
“那大名這次找我過來,是希部前往波之國進行協助行是嗎?”
團藏問道。
火之國大名搖了搖頭說道:“這個倒是不用,雖然鬼之國有些麻煩,但鬼之國距離波之國太遙遠了,很多事,他們都是有心無力。所以,波之國的況有些棘手,但還用不著團藏你。”
“那大名的意思是?”
“雨之國。”
火之國大名眼中出一冷厲之。
“雨之國?”
“是,雨村現在獲得了雨之國的大部分聲,大名和貴族勢力衰弱,這樣下去,他們遲早會爲雨村控制的傀儡。”
這樣的雨村,引起了火之國大名的警惕心理。
團藏明白了火之國大名的意思。
“就在兩天前,雨之國發了,大名、貴族所支持的勢力,和雨村幕後遙控的民兵組織,進行了一次鋒。”
火之國大名繼續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,我會伺機用部的忍者,讓那裡的戰況再次升級,並且協助雨之國的大名和貴族,幫助他們和雨村‘廝殺’!”
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勁。
對於團藏的回答,火之國大名十分滿意。
雖然他傾向於支持雨之國的大名勢力,但是,也希雨之國這個擁有忍村的國家,能夠徹底衰弱下去。
就像草之國的草村一樣,當一個牆頭草,毫無尊嚴也無所謂。
相反,若是再出現鬼之國那樣一個敢在大國面前蹦躂的國家,那對於火之國來說,絕對不是一件壞事。
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。
雨之國越強,他睡覺都不安穩。
雨之國越弱,他才能夠睡覺安穩。
至於死多人,死了什麼人,作爲火之國大名的他並不在乎。
這個世界上最值錢的是人命,最不值錢的也是人命。
輕輕一道命令,就可以讓無數人曝荒野。
這就是爲五大國大名的權力。
“另外,我也會修書一封至鬼之國,讓那邊停止對雨村的武供應。其餘大名也會同一時間發文過去,對鬼之國的軍火售賣,進行一定限制。”
說到此,火之國大名臉不太好看起來。
因爲據報顯示,雨村控制的民兵組織,他們使用的武,大部分都是鬼之國進行提供,對雨之國大名控制的軍隊,造了巨大的創傷。
好在鬼之國現在只是進行了武售賣,沒有直接介雨之國的主權爭奪之中,讓他這邊力減輕了不。
不過,鬼之國不打算介雨之國的主權爭奪,是因爲不想要同時招惹火、土、風三個大國吧。
畢竟雨之國就在三大國之間,即便鬼之國再怎麼橫行無忌,也不至於這麼無腦。
能提供武,增加雨之國的混,已經是鬼之國的極限了。
◎
傾盆暴雨。
立於雨中,再次蒞臨戰場的中央,長門到的依然只有悲壯與孤寂。
只不過,這次的戰鬥並不是忍者之間的戰鬥,而是普通人與普通人之間的戰鬥。
即使如此,戰鬥的慘烈,其實也是一樣的。
同樣是生命,被劃傷會慘,被刺中要害,也會死亡。
只不過,這個國家和平太久了,得到尊嚴也實在是太久了。
久遠到,雨之國的人彷彿都忘記了,自己曾經擁有過這樣的東西。
哪怕只是像煙火那樣,是短暫的一瞬。
但只要經歷過,就會格外想念那一段日子。
可是戰爭到來,所有的一切都被毀了。
只不過,這次的戰爭不一樣。
一旦結束,雨之國會獲得穩定。
所以,死上一些人是值得的。
爲戰爭而犧牲的那些人,心中也是如此想的,心甘願爲了後輩的生活,而甘願被戰爭這臺冷酷的機絞碎。
自己並非是戰爭狂熱分子,但想要獲得和平,卻又不得不依賴於戰爭,這彷彿就像是諷刺他的理想一樣。
但立於冷雨之中的長門,意志依然毫無搖。
生命會誕生,也會死去。
只願那些人重新轉生來世的時候,這個世界已經是和平之世,生活在健康安樂之家。
“長門。”
小南的聲音從後面傳來。
但不只是一個人的聲音,跟著小南過來的,還有另外一個人。
大蛇丸。
對方一邊舐著舌頭,一邊用熱切的目看向長門。
但當長門轉過的時候,又毫不猶豫低下了三忍高傲的頭顱,眼睛裡的熱切也冷卻了幾分。
面對宇智波一族的新起之秀宇智波鼬,他還有膽量覬覦對方的萬花筒寫眼。
但是長門並不同。
宇智波鼬的實力他可以進行衡量,綜合起來,不會超過自己太多。
用些手段,也不是得不到對方的。
可是面對長門,他現在心裡升不起任何的想法。
雖然他知道長門並不在意這些,但本著小心翼翼做事的原則,大蛇丸還是覺得小心爲妙。
“大蛇丸先生怎麼過來了?”
對於大蛇丸,長門一直都是在使用尊稱。
即使從實力超越了大蛇丸,但對方腦子裡掌握的知識,並且練運用這些知識的大蛇丸,值得他尊重。
相比之下,長門認爲這是自己遠不如大蛇丸的地方。
“聽說這裡發了戰爭,就特意過來看看。雨之國的戰場,真是懷念的場景。”
大蛇丸看著下方山谷中的無數因戰爭而失去的生命,不知是在傷,還是在懷。
小南冷冷哼了一聲,對於大蛇丸依舊心存介意。
就是因爲對方和團藏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,背叛了雨,才導致半藏被殺,彌彥也慘死在木葉部的手上。
在看來,長門這樣的做法,只是在養虎爲患。
“這個先不提。新員的事,招攬怎麼樣了,那個做屋城炎的男人。”
長門問道。
大蛇丸無奈攤了攤手說道:“屋城炎拒絕了我的招攬,他那個人做事都是隨心所,而且據點比我的還多,只要他想躲起來,我也沒辦法找到他。在必要時候,他甚至連自己的財富都可以毫不猶豫捨棄。我本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麼。可能只是爲了遊戲人間吧。”
招攬卑留呼是因爲對方求更強的力量,需要強大繼限界忍者的。
總之來說,都是在對癥下藥。
而屋城炎,藏太好了。
大蛇丸不知道對方想要什麼,或者曉能給他什麼,這樣的人,無疑是很難招攬到的。
對此,長門也沒說什麼。
忍界之中藏龍臥虎之輩有很多,如果不是大蛇丸跟他說起,他還不知道死之商人屋城炎,是一名實力比肩三忍的忍者。
而這樣有強大實力的忍者,卻醉心於商業,但看對方的態度,又對財富毫不上心。
這種人的心思,本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。
所以招攬對方,也沒有源頭可以探索。
不再理會大蛇丸,長門看向小南問道:“這個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小南上前一步,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件。
“這是?”
“是自來也老師寫給雨首領的一封信。是衝著你來的,長門。”
現在的雨首領是長門,所以,自來也的這封信,是寫給長門的。
即使自來也並不知道長門此刻的份。
大蛇丸聽到後,也是饒有興趣的看向那封信,很想知道長門怎麼理。
至於自來也在信上寫了什麼容,大蛇丸大致是能夠猜到的。
“無非又是那一套勸人以和爲貴的和平理念吧……彌彥已經爲此付出了代價,曉也爲此付出了代價,雨和雨之國同樣如此。”
長門接過信,沒有打開來看。
信封變了碎末,被他隨手飄揚在雨中。
“錯誤需要糾正,失敗就去吸取能獲得勝利的經驗。現在的我們,除了戰爭已經無路可走!”
況且,這場戰爭的源頭,可不是雨之國主挑起的。
也許過往的歲月令他到懷念,但現在的他,揹負著一個國家的命運。
與整個國家的命運一同放在天平上稱量,恩師的重量竟也顯得微不足道。
“雨之國的和平,就從這場戰爭開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