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老臨家的男人也都被臨青海說得有些同,就連陸志明、張顯等人都有些“嫉妒”地看著臨青溪和臨青飛,“責怪”他們竟瞞著自己先吃了甘薯。
臨青飛訕笑一下,趕裝作幫忙的樣子,去和臨大安他們收拾來年要用的種薯,準備往地窖裡放。
而臨青溪趕“補救”討好地說道:“待會兒我給大家煮紅薯和烤紅薯吃,你們看這一小堆紫薯和紅薯可都是沒法做種薯的,直接吃掉就行了,想吃多都行!”
“不行!”臨遠山和張顯幾人都表示反對,這甘薯就算不做種薯,也是非常珍貴的,怎麼能隨便吃呢!
“爲……爲什麼不行?”臨青溪早就饞了。
“溪丫頭,你能不能想辦法把這些紫薯和紅薯也都變種薯?只要能結果,總比吃進人的肚子裡要強啊!”臨遠山到底是莊稼人,尤其是在楚國百姓這樣艱難的時刻,一時的口腹之慾怎麼能和讓更多的人填飽肚子相比呢。
陸志明和張顯也是和臨遠山一樣的想法,既然甘薯一畝地的產量能這樣高,那麼這七千五百六十三斤的甘薯來年可是一筆十分龐大的產量,一一毫都不能浪費。
臨青溪傻了眼,種甘薯就是爲了吃的呀!現在倒好,一個個都把這紫薯和紅薯當了寶貝,就是臨大安那些下人看說要吃的時候,眼睛裡也是萬分捨不得。
品嚐過紫薯和紅薯滋味的臨青飛,此時心中也劃過一失落,說實話,他和臨青溪的想法一樣,也是想吃這甘薯。
面對衆人殷切的注視,臨青溪自然不會說謊話,有些無奈地說道:“這些撿出來的紫薯和紅薯雖說個頭小一些,但也是能做種薯的,只不過可能到時候結出來的果實沒有那麼大而已。”
“那要是種在你的那萬畝紫土地裡,然後合理的施、灌溉和除草,是不是這些小個的甘薯產量也會提高?”陸志明早就知道臨青溪接下來打算開荒的萬畝紫土地,結合以往臨青溪告訴他的那些農業知識,他猜想這些稍次一些的紫薯和紅薯,應該也是能種出來的。
有個聰明的師父是不錯,可臨青溪此刻真希這些大人能聽聽的心聲,真的好想吃紫薯和紅薯呀!
等一下!是不是忘了什麼?對了,山那邊不也有一片紫薯和紅薯嗎?哈哈,這些不讓吃沒關係,還有基地呢!
大家見臨青溪一會兒愁眉苦臉,一會兒低頭思索,一會兒無奈委屈,一會兒又一臉賊笑,真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想什麼!
“師父,您說的沒錯,這些雖然質量稍差一些,但用心耕種還是能高產的。待會兒,讓大安他們也把這些放進地窖就可以了!”想到能在另一個地方吃紫薯和紅薯,臨青溪心裡的那一不快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。
“紫土?什麼紫土?”老臨家的男人聽到陸志明和臨青溪談話中涉及到萬畝紫土的事,心中有警鈴響起。
此時的臨青飛又是後背一涼,因爲他發現家人在問起紫土的事時,臨青溪朝他投來求救的目,而家人順著臨青溪的目又都“森森”地看向他。
“阿爺,爹,你們……呵呵……那個,聽我慢慢說!”很明顯這時候關於“萬畝紫土”的事,臨青溪已經把這個難題很不義氣地給了他。
“遠山伯,忠國兄,咱們到屋裡說吧!玄兒、瀚兒,你們負責把這些紫薯和紅薯分別放進地窖裡,記住,小心一點,別磕壞了。另外,留一些給溪丫頭吃!”這些東西雖說都是臨青溪的,但是張顯此時不得不“反客爲主”,這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,能救楚國百姓命的東西,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。
好在,臨青溪和老臨家的人也對張顯的行爲沒有任何意見,反正對外來說,張顯纔是這院子和土地的主人,而且他們也都能理解他對甘薯的看重程度。
“師伯,我來幫兩個師兄!”臨青溪臉上有了燦爛的笑容,在這種時候,張顯還能想到,心裡還是很開心的,不過就是幾個甘薯,師伯他們也看太重了。
臨青飛在老臨家的人“強烈注視”下進了屋,臨青溪、衛玄、沈瀚和臨青禾、臨青木負責理甘薯的收藏工作。
因爲有大安他們這些下人在,地窖又都是事先挖好和整理乾淨的,所以本不用幾人手,甘薯就被一筐筐地接力運送到了地窖裡。
在那些稍差的紫薯和紅薯堆邊,臨青溪讓兩個哥哥準備了五個竹筐,其中三個竹筐分別放了半筐子的紫薯和半筐子的紅薯,另外兩個竹筐全都放滿了紅薯。
“溪兒妹妹,你這是做什麼?”沈瀚蹲在臨青溪邊,不解地問道。
“師兄,只有品嚐過甘薯的滋味,才能知道它有沒有繼續栽種的價值。你們只是聽說它能吃,可又沒真正吃過它,總不能對於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東西,就花費時間和力去栽種它吧!”甭管陸志明、張顯和臨遠山這些大人的想法是什麼,臨青溪還是覺得他們應該先嚐嘗甘薯的味道,然後再來談論大規模種植的問題。
“妹妹,咱們要是吃一個,來年種薯不就一個嗎?”臨青木當然也很想嚐嚐甘薯的味道,但他又想著,一個甘薯能種出很多甘薯來,自己就又捨不得吃了。
“我的好六哥,咱們不在乎這一星半點的,再說,師伯都說要留給我吃了。這可是我一年辛苦種出來的,我吃它們天經地義!”臨青溪真擔心待會兒這些人吃甘薯的時候心裡會有負罪,什麼時候臨青溪吃個甘薯都這麼難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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