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傾搖著紙扇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一夜醉,招呼著客的子們一見到如此清俊的小年,仿佛是狼看到小白兔,紛紛涌了上來。
在這種煙花的地方待久了,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,但是像面前這位顯然是富家公子哥出來見世面的,活生生的小財主,很好伺候,也很好宰割,所以誰也不愿意放過這個好時機。
“小爺,第一次來吧!讓芙蓉來招呼您吧!”
“胭脂也很溫,小爺跟奴家吧!”
“鶯鶯會唱小曲,包您滿意。”
“……”
頓時楚傾被鶯鶯燕燕包圍,火靈下意識想要去解救,可是卻被面前這一幕給驚呆了。
“來來來,都抬起頭讓小爺看看。”楚傾合上折扇,目笑地從幾個子上掠過。
眾配合地抬高下,附贈搔頭弄姿。
楚傾含笑如同久經花場的恩客,老道地評價著,“不錯不錯,花香玉,膩似,朱櫻一點,細腰不盈一握,姑娘們當真是絕人。”
姑娘們被這麼明目張膽地調戲,各個都臉紅推著的肩,嗔道,“人真討厭!”
火靈驚呆了下,這、這、這還是他們家天真無牙的小王妃嗎?活一個小魔啊!他是不是應該敲昏,將帶走啊!不然他已經可以預料到回去將要面對什麼樣的責罰了!
可是就在火靈遲疑的一瞬,就已經失去好時機了,楚傾臉上頂著兩個紅印轉過頭,笑得如小貓一般對他道,“火子,選房間!”
火靈這才回過神,對著老鴇說了個廂房,楚傾才揮別了那些鶯鶯燕燕,對著老鴇道,“先帶我們去廂房,備上好酒好菜!”
老鴇早就被楚傾這老道調戲姑娘們的做法給震驚了,看來還是看走眼了,別看年紀小小,卻已經是混了煙花之地,于是連忙說,“那給小爺準備幾個上等姿的姑娘?”
“若是能彈彈琴,唱唱小曲就更好了!”楚傾折扇掩,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。
“那是一定,奴家這里的姑娘都是京都里數一數二的,琴棋書畫樣樣俱全,包您滿意!”老鴇立即應著。
“好,火子,賞!”楚傾十足地大方慷慨!
老鴇從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的火靈手中領過一片金葉子咬了咬后,確定是真的無疑后,立即殷勤地讓人領著上樓。
楚傾慢悠悠地跟著帶路的小廝走上樓梯,眼角余瞥到仍于放空狀態的火靈,折扇掩狡黠一笑。
會這麼悉,不過是因為在大學期間,時常被為校學生藝團負責人的舍友坑去參演一些小品表演,大二就曾經扮演過一個花花公子,所以對于那些話語早就已經爛于心,不過就是把剛才當是大舞臺,表演起來那是一個輕車路,
進了房間,楚傾就原形畢,抓著火靈問道,“傅安來呢?他人在哪里?”
火靈的目避開臉上鮮紅的兩個印,艱難地出手指了指旁邊的廂房,“人還沒到,但是應該也快了。”
而就在這時候,窗臺被叩響,然后鉆進來一個黑人。
“火靈大人,人已經帶來了,再過一刻鐘就會醒來。”黑人躬稟報。
“可有人發現?”火靈站直子,輕咳著平被小王妃抓皺的袖子,恢復了平日在下屬面前正經的樣子。
“那人是在巷子里被屬下們敲暈帶過來的,沒有驚任何人。”黑人道。
“嗯。”火靈頷首。
“那個被傅安來抓來的子該如何置?”黑人繼續問道。
“放出城外,給點銀兩,讓不要再回京都。”火靈毫不猶豫地道。
“是。”黑人立即閃鉆出窗子。
來的路上,楚傾已經知道了他們要如何嚴懲傅安來了。
傅安來這段時日不知為何老實本分待在府里,也不出來尋花問柳,殘害花花草草,今日終于按耐不住,讓人將自己之前垂涎已久的一個姓吳的員外家千金擄到一夜醉來,好全了自己的念,等到時候得逞了,將已是殘花敗柳的吳千金送回去,到時候再派人來提親,以著納妾的名義將人娶進門,子重視貞潔,而且對方還是這麼大來頭的,就算是之前自己派人求娶不從,如今也不敢不嫁!再說,民不與斗,因為斗不過啊!
傅安來就是這個德行,不是不能對方強嫁,而是覺得對方拒嫁傷害了自己的面,所以他便要讓那吳員外膈應,讓他們一家嘗嘗得罪他的下場!
所以才會有了今日這一出。
而火靈他們也是利用了這一出,將計就計,設下了一個連環套。
除了借機懲治傅安來,其實還有另外一層用意,只不過火靈覺得小王妃涉世未深,不用跟解釋那麼多。
“呦,不錯呦,有范的呀!”楚傾咂咂舌對火靈道,瞧他方才那樣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真的難以相信,方才那威嚴的人竟然是逗火靈!
火靈了眼角,他本就是如此好嗎?只不過自從和父親進了英王府之后,他整個人就再也找不回當年那從容瀟灑的自己了。
“小公子謬贊了!”
楚傾自自發忽略了火靈心口不一的謙虛,搖了搖紙扇好奇地問,“每次跟在大冰塊邊的那些黑人和剛才的黑人都是暗衛嗎?”
“可以這麼說,但是暗衛只是屬于驍烈騎的一部分。”在外頭,以防隔墻有耳,火靈低聲道。
楚傾也知道在外不比王府,便打住了好奇心,覺驍烈騎是大冰塊后龐大的心腹后備團,還是知道的為好,畢竟知道的越多,死得更早!
估了下時辰,楚傾起將折扇在腰帶上,縱一躍便跳上窗口,回頭道,“快點,說好看戲的!”
話一落,人就已經消失在窗口了。
火靈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,只能立即跟上,否則這小祖宗闖下什麼禍自己可擔當不起。
而對面廂房,一扇虛掩的窗戶正遙遙對著楚傾的廂房,扇人抱肩倚靠在框邊彎對后的人道,“可查出那小丫頭的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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