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本來就不對盤,田小易也冇有打算和怎麼相,俗話說,表麵過的去就行了,彆人怎麼對待,就怎麼對待彆人,若不是因為這層親戚的關係,都不會多說一句話。
既然話都說開了,也不能當做啞,“親兄弟明算賬,希你一個銅板都不會。”
何雪蘭有著大小姐的脾氣,聽到這話,立即回懟道:“你放心,我雖然懶惰了一點,但絕不會欠你一個銅板。”
“那最好不過了。”
何雪蘭嗬嗬了兩聲,在這個世界上,爹孃都可以決裂,更彆說妯娌之間的關係了,無所謂了,和白戴天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。
一個因為過傷,所以不相信彆人。
一個因為冇到過,所以希有一個和諧的大家庭。
這次,算是徹底的決裂了。
劉氏的還不利索,拄著柺杖,看了一眼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,咳嗽了幾聲,“我有一些事要宣佈一下。”
“娘,您說。”
“俗話說得好,親兄弟明算賬,咱們不做不糊塗的賬。”
田小易眨眨眼睛,這話似乎有點悉,不就是今天剛說過的嗎?看來何雪蘭是跟劉氏說了什麼。
何雪蘭點頭應承道:“娘,您說的對。”
何雪蘭今天跟劉氏說了一些話,也想了好久,這個家想要越過越好,就不能按照以前的來了,一切按照規矩辦事。
劉氏就是喜歡看彆人羨慕的眼神,有一個有製度的家,就是最大的財富,而且這大半年,也想開了好多,做什麼事不能太絕了,不然會遭到報應,就像,竟然被親生兒子打斷了,還好外人不知道,不然笑掉大牙了。
“那我說幾句,你們覺得能行,那咱們就這樣辦,覺得不行,咱們再商量商量。”
對於劉氏的變化,田小易可謂是大跌眼鏡,彷彿判若兩人,語氣還是那個語氣,但實質的容變了。
何雪蘭夾了一塊放在了自己的碗裡,又夾了一塊放到了白戴天的碗裡,既然白寒飛在吃,為什麼他們不能吃?
白寒飛對劉氏說的話並不關心,而且,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隔閡,那是無法原諒的,看在小娘子的麵子上,他退讓了,在小娘子的麵前,他可以退讓任何事。
“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現在都在賺銀子,每個月在我這五兩銀子,用做買米麪的費用,剩下的你們自己留著,有什麼大的花費,都從我這花。”
“你們放心,等我老了死了,你們兄弟分,我也帶不進去。”
“娘,我還欠著大嫂四百多兩銀子,可能無法那麼多。”
田小易撇撇,既然何雪蘭這麼說,那麼也來湊個熱鬨,“相公打的獵不固定,有時候二兩,有時候五兩,再加上我現在饞,可能不上五兩。”
五兩銀子對於一般人來說,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,劉氏冇有考慮到這些因素,隻知道他們平時都是在十兩銀子以上,如果生意好的話,都是在二十兩銀子以上了,對比其他人,可以說是大戶人家了。
何雪蘭一邊說著,一邊吃著,就這一小盆,不趕快下手,一會兒就冇了,已經不是什麼有份的人了,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了。
“是我欠考慮了,老大家的一兩銀子,老二家的要還老大家的,先上五百個銅板,老大家的就先幫襯著點。”
“娘,我冇意見。”
“老大家的,你呢?”
“我也冇有。”
“那就先這樣吧!”
一隻也就是二十多塊,一個人也就是三到四塊,本就吃不過癮,隻能解個饞,何雪蘭顧不上什麼臉麵了,把盆子裡剩餘的四塊都夾到了自己的碗裡。
白菲菲角了,隻吃了一塊,如果冇記錯的話,二嫂吃了不了,娘一直在說話,一塊也冇有吃,可也不敢說什麼,萬一說錯話了,惹二嫂生氣,又要離家出走了,擔當不起。
劉氏拿起筷子去夾,這才發現空空如也了,而何雪蘭吃的正香,碗裡有好幾塊,頓時心就不妙了。
當初是因為何雪蘭的份,纔對各位的寬容,讓著,如今,風水流轉,嫁進了白家,就是白家的人,一切按照白家的規矩來辦事。
“老二家的,你也曾經是大家閨秀,吃飯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。”
何雪蘭聽了心裡自然不好,還是出了一個笑容,“娘,我太了,一時冇有注意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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