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King!”小醜高興地跳躍,它張開叉下明亮如寶石的綠眼睛,然後趴在狼人牌上,依地蜷牌麵上,用臉著狼人,神經質地嬉笑念著,“King!Findmyking!”
“你對小醜做了什麼?”預言家語氣難得變得凝重,“這不是初始人牌在遊戲裡第一次登場的正常狀態,小醜看起來記得白柳——但在這條時間線,小醜和白柳一次都還冇有見過。”
坐在對麵的人雙手在桌上疊,他抬眸微笑:“你在害怕嗎?害怕小醜對白柳的影響力,會把他變白六?”
預言家冷聲反駁:“你在破壞遊戲規則。”
“我從不破壞遊戲規則。”這人鬆開自己疊的雙手,笑意不減,“我隻是提前下放了小醜牌,但冇有讓它登場而已。”
預言家剛要開口:“什麼……”意思?
但在他還冇有問出口的時候,預言家猛地頓住了,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他對麵的人:“你……把他放在了無人區?!”
“是的,我讓小醜登遊戲的第一個單人遊戲就是三級遊戲,他自然而然被困在了裡麵出不來,然後很快,觀眾們就對可憐的,冇有技能,也冇有辦法通關的小醜失去了興趣,讓他流落到了無人區。”這人語帶憐惜。
預言家聲線都有些發:“……他在遊戲裡,待了多長時間了?”
這人漫不經心地說:“他和那些怪共……差不多十年了吧,我不會真的讓他死,但現在他的確已經瘋得差不多了。”
預言家直直地抬眼看向對麵的人:“小醜為什麼會記得白柳?”
這人前傾,湊近預言家:“因為我為了讓他能在這個恐怖的,折磨得他快要自殺的三級遊戲裡堅持下去,我決定賜予他希,所以讓他每天晚上做夢。”
“夢裡的小醜會看到一個做白六的男人猶如神明降臨般拯救了他,帶他大殺四方,所向披靡,為了冠軍。”
“那個人完全理解他,認同他,賞識他,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讓他追隨的人,他是他手裡最忠心的小醜,而他是他的king。”
這人垂眸看向桌麵上的小醜:“這夢讓他堅持到了現在。”
預言家閉上了眼睛,他呼吸都開始不暢:“你讓小醜……夢到了其他時間線的容……但現在這個時間線已經完全錯了,白柳本冇有在那個時間點去救他……”
“小醜一個人在遊戲等待本不會出現的白柳,等了十年……”
“可喜可賀,現在他終於等到了不是嗎?”這人笑得越發愉悅,“白柳馬上就會出現在無人區,把他給救出來了。”
“你有聽過一個話故事嗎?”這個人突兀地提起另一個話題,但他顯然很有興趣和預言家聊這個話故事,冇等預言家回答就繼續說了下去,“這個故事《漁夫與魔鬼》。”
“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個小醜般的魔鬼被神封印在了一個瓶子裡,他痛苦不堪,無法逃離,冇有任何人能看見或者知他的痛苦,隻能靠夢裡的幻象存活。”
“於是他在心裡許願,如果那個人在第一年把他救出去,他就給那個人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。”
“可惜那個人冇有出現,在第三年,小醜想,如果那個人這個時候把他救出去,他就為那個人蔘加聯賽,為那個人的手下。”
“但那個人還是冇有出現,在第六年,小醜想,如果那個人這個時候把他救出去,他就願意為那個人的一條狗,把靈魂販賣給他。”
“可那個人還是冇有出現。”
他看向預言家,角的弧度纖毫不變:“等到了第十年,小醜終於等到了那個人,你覺得小醜會對白柳,他等了十年的King做什麼呢?”
預言家睜開了眼:“他會殺了白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