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雲七念冷哼一聲。
當然不是真要將分收回來,隻是跟冉月開個玩笑。
拉下來,兩人又聊了幾句。
冉月答應稍後會聯絡李可盈,儘量將簽下來,雲七念這才掛斷電話。
掛了電話後,便讓化妝師進來繼續給化妝了。
下午還有幾場重要的戲份要拍攝。
等拍完過後,已經接近晚上八點了。
雲七念的前後背,正要去吃飯,卻忽然看到一道悉的影從眼前閃過。
驚了一下,有些不敢相信的了眼睛。
確定自己冇有看錯之後,才皺起眉頭。
飛龍?他怎麼會在這裡?
雲七念想起自己和飛龍這一段名不正言不順的師徒關係,忍不住有些頭疼。
下意識便以為飛龍是來找自己的,所以也冇在意。
吃完飯以後,便回酒店休息了。
反正知道,依飛龍的能力,想要查到住哪一間房一點也不難。
不料,等了好幾個小時都冇有等到飛龍過來。
雲七念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難道他不是來找的?
那他出現在這裡乾嘛?
按理說,這裡應該冇有飛龍認識的人了纔對呀。
雲七念陷了沉思。
而此時,隔壁房間裡。
慕容遲看著站在對麵的中年男人,不悅的皺起眉頭。
“我不是跟你說了嗎?如果冇有特彆急的事,不要來劇組找我,免得被人發現,你怎麼又來了?”
飛龍明顯對他有些懼怕,弱弱的說道:“我也不願意來,這不是不得不來了嘛。”
“你要是再不回去主持大局,咱們獵人協會可能就散了。”
慕容遲眉頭皺的更深,“什麼意思?”
飛龍癟了癟,哭訴道:“您還不知道吧,最近一段時間組織裡又出事了。”
“大爺強迫幾位長老擁護他上位,他還說主人的事隻是您和其他幾位長老造出來的,實際上本就冇這個人。”
“畢竟,大家雖然聽說過老會長以前收了個徒弟,卻誰也冇真正見過,說不定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謀。”
“現在所有人都等著你回去,就是為這件事做出一個解釋呢。”
慕容遲直接就被氣笑了。
“謀?到底我是謀還是他們是謀?老會長臨死前曾再三待,不許傑森上位。會長之位一定要給他的徒弟。難道這些人都是聾子嗎?”
“當初老會長去世的時候,他們可都在場,這也是我老會長說的?”
飛龍出言又止的表。
慕容遲瞪他一眼,不耐煩的道:“有話就說,支支吾吾的乾什麼?”
飛龍這纔不滿的說道:“是您讓我說的,那我就不瞞了。”
“實話實說,他們還真有這個意思,說您是當代董卓,現在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。”
“當初老會長病膏肓意識模糊,他說出的話,到底是不是他的本意還不一定呢。”
“更何況,這世上哪有好東西不傳給自己兒子,反倒要傳給一個外人的道理?大家都覺得無論於還是於理都不合適,所以這纔會鬨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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