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秋雨連連點頭應道:“可不是嘛!一大把歲數了還活的蠢萌蠢萌的,也不容易的!”
黎戩將剝好的葡萄粒兒塞到慕容秋雨口中,瞇著雙眸失笑出聲,“呵呵呵!估著,等毒醫醒來后,不論怎麼解釋季廣和燕流云都不會相信他了。”
“那肯定的呀!”慕容秋雨一邊葡萄的味,一邊幸災樂禍的笑言。
事實上,毒醫圣手真的很苦,被這麼一對兒無良腹黑夫妻‘禮尚往來’設計了。
此刻,他剛蘇醒過來,就想找季廣和燕流云解釋昨晚的事與他無關。
可是,燕赤誠及時攔住了他。
“毒醫老爺子,你可別去找季廣和流云。他倆現在就在外面磨刀呢,說是要弒殺親師,報仇雪恨吶!”燕赤誠苦口婆心的規勸出聲。
聞言,毒醫圣手氣的瞪大雙眼,“造反啦?這倆小兔崽子活膩歪了嗎?你讓開,讓我出去。昨晚的事本就跟老夫沒關系,憑什麼讓老夫背黑鍋?”
燕赤誠牢牢抱住毒醫圣手,堅決不讓路,“老爺子,你也知道那是兩個小兔崽子!你自己的徒弟,格多沖你心里沒數兒嗎?
我現在要是讓開了,你一出去就得被砍一灘爛西瓜。到時候,你死了事小,季廣和流云還得給你償命……”
“什麼玩意兒?我死了事小?”毒醫圣手被燕赤誠口不擇言的話氣的一口氣上不來,又要暈厥了。s。 好看在線>
燕赤誠連忙改口,“得!我說錯了,我就是打一比方。反正不管怎麼說,今兒個你不能出這道門。有什麼事,等季廣和流云消了氣再說吧!”
毒醫圣手惡狠狠的甩開燕赤誠,轉邁步走到窗邊朝外面張。
果然,但見外面的大院一角,季廣和燕流云面對面而坐,手里攥著锃明瓦亮的大刀,正‘嚯嚯’的在磨刀石上磨啊磨的。
微風吹過,毒醫圣手豎起耳朵,能約聽見兩個小兔崽子的對話聲。
燕流云對季廣說:“你看著我干什麼?磨你的刀!”
季廣冷哼,“切!你不看我,怎麼知道我看你了?”
燕流云白了季廣一眼,憤聲斥道:“廢話!你早晨不是要死要活的求負責嗎?現在你知道誰是罪魁禍首了,我給你出個錦囊妙計……”
季廣打斷燕流云的話茬兒,“你才廢話!早晨你不是也怒火中燒一副想廢掉我的表嗎?有種你去廢了里面的罪魁禍首啊!”
燕流云翻白眼兒,“這不勞你心!我是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那個老家伙的!”
毒醫圣手聽到燕流云稱呼他‘老家伙’,心塞的不得了。這麼快就從師父降為老家伙,這落差真的不要太大啊!
那廂,燕流云頓了頓,揚手指了指燕赤誠住的殿,“看到那邊的門兒了嗎?一會兒你丫盯了那道門,老家伙出來你就立刻砍過去,讓他腦袋開花見紅!”
毒醫圣手聽的渾打冷,哎呦喂,腦袋開花見紅啊?呵呵呵,他自行腦補了一下那畫面,實在讓人蛋疼的不行。
季廣‘嚯嚯’的磨刀,聽到燕流云的妙計,咬牙切齒接言,“用你廢話?我不把那老家伙腦瓜子開瓢,我誓不為人。”
聽到這話,燕流云想都沒想,十分干脆的冷笑道:“呵呵呵!這話說的,好像你原來是個人一樣!”
“我靠!燕流云你說什麼呢?信不信我分分鐘砍死你啊!”季廣手里有刀了,整個人都變的有底氣了。
燕流云鄙視的看著季廣,一手指朝自己小腹,“來來來!你砍,你往這兒砍,千萬別手下留。”
季廣氣的不輕,上不饒人,憤聲威脅道:“你以為我不敢是嗎?”
燕流云笑,笑的非常詐,“哈哈!我還真怕你不敢啊!畢竟,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殺死自己親生兒子的你說對吧?”
“……”季廣角一,手上的刀直接從磨石上掉下去。
他訕訕看向燕流云,癡呆的反問道:“你這話……什麼意思啊?”
燕流云笑的更詐得意了,拍拍自己的小腹,沖季廣眨眼壞笑道:“為醫者,有些話我不說你也懂的。昨個兒很不巧,是我的生理危險期。”
季廣下重重的掉在地上,“所以呢?”
燕流云兩只眼睛笑的瞇一條兒,“所以,直白點兒說,如果你的種子質量沒問題的話,相信這兒現在已經被種下你兒子了。當然,也有可能是兒!”
說這話的時候,燕流云一把扯過季廣的手,朝小腹狠狠的按過去,“來,親的師兄,提前一下你兒子的存在!”
“啊啊啊!”季廣猛的回手,電似的跳起來,震驚的整個人都不淡定了。
媽媽咪呀!一想到燕流云肚子里大概、疑似、有可能懷上他的孩子,季廣就覺得驚悚程度不亞于讓他立刻馬上撞墻死一死。
毒醫圣手默默將季廣和燕流云拌的畫面看在眼中,扭頭對燕赤誠總結道:“其實,他們兩個真的很配!這樣吵架拌,看著就很爽!”
燕赤誠角一,無語了。得是多變態的人才能歡天喜地說出這樣的話啊?
院外,季廣和燕流云還在拌爭吵。這一次,兩人圍繞著燕流云肚子里‘疑似’存在的孩子吵了起來。
季廣態度很堅決,要求燕流云趕去喝事后急的避孕湯藥。燕流云當然不肯,說白了,還指母憑子貴,將季廣徹底掌握在手心兒里呢!
眼見季廣態度決絕,燕流云將磨好的刀朝季廣腳邊一扔,憤聲嘶吼道:“季廣,你丫不就是不想娶我嗎?
啊!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讓你擺我。你拿著這把刀,把我和你兒子都殺了,你就不用娶我了。若不然,你這輩子都別想擺掉我!”
季廣當然不可能殺死燕流云和腹中不曉得存不存在的孩子,他苦著一張臉,開始放低姿態跟燕流云打商量。
只要燕流云肯在不知道懷沒懷上孩子之前,喝下一碗避孕湯藥,那麼兩人就不會有糾纏不斷的脈骨出生。
燕流云知道季廣心里打著什麼鬼主意,一口回絕了季廣的引和提議。
兩人你爭我吵,場面火熱鬧的不得了。
可是卻不知曉,這一幕落在人小魂大的凌朵朵眼中,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目。
心,百集,委屈,傷心,絕!因為好不容易一見鐘的男人,竟然跟燕流云睡了,現在倆人還研究起未來的孩子問題了。
凌朵朵就算死季廣了,也絕對不允許自己做第三者。所以,看到季廣和燕流云的互,凌朵朵心里別提多酸多難了!
那種還沒來得及開花結果就隕落的,令只想嚎啕大哭一場。
在此之前,凌朵朵聽到宮中四傳揚季廣和燕流云睡了的事,并不愿相信,所以此刻親自來找季廣求證的。
沒想,事實不但殘酷的擺在眼前,還比想象的更為復雜!
季廣……不但將燕流云給睡了,還給人家肚子里……留了種……
是想想,都覺得心塞的天要塌掉了。
凌朵朵轉,邁著小短兒一路飛奔著跑開。
一直寸步不離的黎翰軒見狀,連忙跟著去追。
兩個小萌寶一前一后跑到偌大人的花園,凌朵朵一屁坐在了草叢中。
黎翰軒氣吁吁上前,哀聲嘆道:“媳婦兒……你跑得太快,我差點……追不上你,累死我了!”
凌朵朵瞪視黎翰軒,沒好氣的哼道:“誰讓你追我了?累死你活該!”
黎翰軒邁步上前,挨著凌朵朵坐下來,一只小手兒抓住凌朵朵的手,“媳婦兒,你怎麼能這麼說呢?
我累死了不打,你要怎麼辦吶?要知道,我可是你相公。如果我出了什麼事,那你這輩子可就要守寡啦!”
凌朵朵懶得搭理黎翰軒,只心里生著悶氣。一想到自己與季廣未開花就凋零的,凌朵朵就難,想哭。
眼淚什麼的,果斷要來就來。凌朵朵心里才剛閃過想哭的念頭,眼睛就驀地紅了,蓄滿淚花兒。
那些淚花兒凝結晶瑩剔的淚珠兒,緩緩從眼角落出去,一滴一滴的砸在黎翰軒胖乎乎的小手兒上。
黎翰軒一怔,驚的臉驟變起來,“媳婦兒,你哪里不舒服嗎?你怎麼哭了呀?”
凌朵朵扁著兒,終于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了,“哇啊啊!我失啦!”
記仇男人真可怕
黎翰軒到底是個心智不的小屁孩兒!
對于失這麼‘高端大氣上檔次’的詞匯,他表示聽不懂。
不過,他聽不懂,卻可以猜測大概意思。
當凌朵朵一邊哭一邊數落男人沒好東西,都是見起意拈花惹草的混蛋后,黎翰軒覺得自己好像是明白失的意思了。
因為,凌朵朵剛剛是聽到季廣和燕流云說起他們的孩子,才傷心的跑掉,然后嚎啕大哭的!
黎翰軒知道,凌朵朵喜歡季廣!非常喜歡!
鼓了鼓腮幫子,黎翰軒深滿滿的抓住凌朵朵的手,好言安道:“媳婦兒,你別哭!師父的確不是個好男人,他毒,還見起意,四拈花惹草。
但是這些都只是他的個人行為,你放心,我肯定不是那樣見起意的男人。我這輩子就只對你好,絕不拈花惹草!”
上這麼說,心里不停地對季廣無聲致歉——師父啊,為了你徒弟一生的幸福,只能委屈你挨罵了,相信你老人家一定能夠理解我滴!
那廂,凌朵朵哭啼啼甩開黎翰軒的手,沒好氣的哼道:“你算什麼男人啊?屁大點兒個小孩兒,三泡牛屎摞起來都比你高!”
黎翰軒角搐,被凌朵朵這話打擊的不輕,“媳婦兒,你能說話別這麼夸張嗎?咱實事求是的說,要是三泡牛屎摞起來比我高,那得多逆天吶?”
“噗!”凌朵朵本來氣的哇哇直哭,結果愣是被黎翰軒這話給逗樂了。
黎翰軒一看凌朵朵笑了,連忙掏出錦帕給臉,“好了好了,咱不哭了哈!為那種混賬男人哭,不值得。”
凌朵朵重重點頭,“嗯啊!你說的對,那種混賬男人不要也罷,我凌朵朵不稀罕!”
男人多的是,大不了再重新找目標。有了季廣當參考例子,下次一定能找個好的。
黎翰軒不知道凌朵朵心的想法,他聽到凌朵朵說不稀罕季廣了,樂的整個人快要飛起來。 [棉花糖]哇咔咔!他媳婦兒終于不再滿心惦記著師父季廣了,好開心。
凌朵朵雖然是個住在三歲小孩兒軀殼里的二十八歲年人,但是在方面,還真是個絕對的白目。
前世生活在力倍兒大的世界,滿心都是怎麼好東西,創造好的生活,完全沒心思也沒時間談。
那會兒的想法是,把能到手的寶貝都了拿到黑市販賣,然后存夠足可一生揮霍的錢財再找個好男人終日環游世界。
可惜,想法很好,現實很殘酷!
才存了夠揮霍十多年的錢,就一命嗚呼穿到了這里。
也就是說,對于男人,對于,凌朵朵很空白。
所以才會對季廣一見鐘,得不能自拔。然后,在季廣與燕流云發生關系后傷心大哭一場,轉個頭就能把季廣這個一見鐘、二見傾心、三見非君不嫁的男人扔到了腦后。
黎翰軒將凌朵朵哄的開心起來后,便歡歡喜喜的自認為跟對方有了進一步的實質發展。
“媳婦兒,咱們去看看母后吧!母后懷了小寶寶。”黎翰軒見凌朵朵平復下緒,提議去看慕容秋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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