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超良將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,沒有任何詆毀李瑞康藥業。
因為他認為,自己的兒子縱使犯了錯,也不是什麽大錯。
隻要公正合理的理,完全隻能算得上打架鬥毆,他也不怕跟楊一新明說。
楊一新道:“既然如此,我想林爺也不會被關多久吧?”
林超良道:“你再聽我說。”
“我以前跟林邵華有過節,這一次他抓住我兒子的把柄,就不肯放過,甚至還說有一個保安被我兒子打了腦震。”
“楊局,我的訴求隻有一個,查證那個保安是否真的有腦震,查證林邵華究竟有沒有跟醫院暗地裏合作,若真是如此,他們是否構了誣陷罪?”
楊一新皺起了眉頭:“這樣倒是可行,不過醫生如果真和林邵華串通一氣,不報告真實的病怎麽辦?”
林超良道:“由你指派醫生,林邵華算得了什麽東西,他能控製得了一家醫院,卻不可能控製得了長平所有的醫院。我相信您指派的醫生一定能夠做到公平公正。”
“這倒是沒問題,那我現在就去安排?”楊一新問道。
林超良點了點頭:“那樣最好,我還等著我兒子的問題解決了之後,與楊局你好好合作呢。”
“不過需要點時間,真要把醫生湊齊,估計得明天才行。”
“好,我等著。”
林超良離開後,找到了一家酒店暫且住了下來。
現在,就靜等第二天了。
第二天一早,楊一新便給林超良來了電話,告知林超良已經集齊了長平幾家醫院最好的神經科醫生,會去給那個保安重新做一次會診。
林超良直接來到了醫院門口,等著楊一新等人。
半個小時後,楊一新帶著五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或老年人來到了醫院門口。
幾人直奔這家醫院的院長辦公室。
院長是一個戴著老花眼鏡的白胡子老頭兒,很是和藹可親。
院長並不認識林超良,但卻認識楊一新以及楊一新後的那一群醫生。
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:“楊局,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,還有老王、老黃、老林,你們幾個也來了,這是出什麽事兒了?”
楊一新開門見山:“我懷疑你們醫院誤診了一位病人,所以帶著這些神經科醫生趕了過來,幫我查一查戴誌兵在哪個房間。”
能當上院長的人,不僅在醫上麵湛無匹,往往察言觀、待人的能力也是一流的。
楊一新親自過來,還戴了市裏最有名的五位神經科醫生,這顯然不是一件小事。
盡管他很相信自己醫院的醫生,但楊一新搞這麽大的作,一定不是空來風!
“我這就去查一下,你們稍等片刻。”
說罷,院長便走了出去。
打聽到了戴誌兵在幾號病房後,他便把幾人領了過去。
戴誌兵在聽說這些人要給自己檢查之後,十分的不配合,吵著嚷著要自己的主治醫生過來。
那模樣,像極了一個害怕被揭穿了謊言的跳梁小醜。
楊一新道:“不配合沒關係,直接按住他打麻醉劑,然後檢查他的腦電波,就算他不配合,咱們一樣可以查出來。”
這時,門外傳來了腳步聲:“你們這些人在幹什麽?”
這位新出現的人,是林邵華安排在戴誌兵邊的主治醫生,姓孫。
孫醫生倒是認識幾位比他更出名的神經科醫生,但是並不認識楊一新。
“原來是小孫啊。”老黃跟孫醫生多有些悉,“我們懷疑你誤診了這位戴先生,要重新診斷一次。”
這可是從前輩們口中說出來的話,孫醫生就算不服,那也得憋著:“是不是有人誣陷我啊,我的水平一直很好的,怎麽可能會誤診呢,而且這個病人我也很重視。”
另一位老者接話道:“是不是誤診,我們待會兒驗過不就知道了麽?”
孫醫生趕道:“你們這樣,病人不配合也不好驗啊,我去安一下他。”
說著,孫醫生就朝裏麵走去。
然後,宋迭的軀便如一堵牆一般,擋住了孫醫生的前路。
孫醫生看著宋迭:“你什麽意思?”
宋迭道:“老爺吩咐過了,你不能進去。”
“憑什麽,我可是他的主治醫生,而且我說過了,我隻是進去安一下他的緒,在這兒的都是頂級的專家,大家都知道如果病患不配合的,檢驗的難度是會大很多的。”
林超良冷冷看了孫醫生一眼:“因為你是林邵華的走狗,所以不能讓你進來跟他遞話,懂了?”
赤的蔑視掛在林超良的臉上,對於敢於加害自己兒子的人,他從不會客氣。
“你口噴人,我要告你誹謗!”孫醫生氣的渾發抖。
林超良笑了:“想要跟我打司,好得很,我正有此意,等我兒子出來後,我要好好的跟你打打司,看看你這職罪,究竟能判幾年!”
林超良揮了揮手,宋迭便直接把孫醫生給推了出去。
來到走廊,孫醫生的臉晴不定。
他本來想要進病房,是為了告訴戴誌兵,隻要演戲演得足夠好,就算醫學上顯示他的大腦一切正常,他也可以繼續欺騙那些人自己失憶了。
因為人類至今對於大腦都不是很了解,對於大腦的損壞程度往往需要據病人的配合度來決定。
那些個高人可以檢測出來戴誌兵沒有得腦震,但絕對查不出來戴誌兵是否失憶。
隻要戴誌兵堅持,就可以勝利。
但很可惜,自己被林超良攔在了外麵。
他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,隻能掏出手機,給林邵華打了一個電話。
林邵華聽完孫醫生的報告後,拍案而起:“什麽?楊局帶著好幾個醫生去了醫院,要檢查戴誌兵的腦子?”
“是的。”孫醫生恭敬的答道。
林邵華趕問道:“裏麵是不是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,還帶著一個老仆?”
“是吧。”孫醫生道,“不過那也不算老仆,穿的也西裝革履的,還把我攔在了外麵,不讓我進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