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夜審訊!”回到臨時休息的住所後,紀銘冷著臉說道。
一群人迅速的檢查房間,而後開始審訊,一直到公打鳴,日出東升,才終於結束了審訊。
“這些人都是當地的村民,聽說有個富豪人家招聘演群眾戲,他們就結伴來了,然後就發生了今晚的事。”
“那個招聘他們的人一直都沒有出現,一直都是村裏的管事在傳話,已經讓小白調查這裏的管事了。”
“帶一個人去村裏,就說我們要買塊地,希管事的出麵。”紀銘點頭,而後說出自己的打算。
這樣一來,既可以試探那管事的,又可以確認這些人所說的是真是假。
“是。”
山雀跟渡喬裝打扮了一番,兩人帶著一名看起來頗為瘦小的,自稱是村民的罪犯,踩著白霜向不遠的村寨子走去。
“該怎麽表現你清楚,如果你們是清白的,我們自會放了你們,但是如果你們是在說謊,那你也算是在戴罪立功了。”看著近在咫尺的村門,山雀胳膊搭在瘦小男子的肩膀上,低聲音一字一頓道。
“是是是……”男子連忙低頭怯怯的回道,隻是那雙眼睛卻不斷的閃爍著。
渡手背到後,向山雀的後背,悄悄的寫下幾個暗號,而後兩人若無其事的跟著瘦小男子向村裏走去。
“村長,是我二狗子,我親戚說他想在咱們村買塊地,蓋個大房子或者是作坊,你看你方便出來見見嗎?”自稱是二狗子的男子帶著山雀兩人來到一幢新房前,拍了拍大門大喊道。
清晨的村莊,很多村民正準備出門勞作,聽到靜後,一個個的湊到新房前,開始指指點點。
“二狗子,你們不是出去拍戲了嗎?咋一大早的就回來了?”一個穿著灰撲撲大棉襖的大娘,看了眼略顯滄桑的二狗子問道,語氣裏帶著一的酸意。
那個大富豪來找拍戲的演員時,家小就一直鬧著想要去,但是村長卻選了不務正業的二狗子,就是不選家小,所以現在看到本不該在村子裏的二狗子,就忍不住想踩幾下。
“小娘,你還真是不了氣啊!你沒聽見二狗子剛才在喚啥嗎?有人要買咱們村的地啊!”小娘旁的一個大漢兩眼放的看著山雀跟渡。
邊疆大冷天的,地本不能播種,種植,所以他們這群村民一到冬天就得肚子,現在好不容易到來買地的,哪裏還顧得上其他?
“兩位小哥真得要買俺們的地?”一個頭發雪白,胡子拉碴的大爺,哆哆嗦嗦的問道。
“大爺,我們先來看看,的還得看你們村長怎麽做。”山雀看了眼依舊閉的大門,扯出一抹笑回道。
“村長今日怎麽起這麽遲?現在門都還沒開!往日不都是早早的起床鍛煉嗎?”說到村長,圍在一旁的村民開始三三兩兩的嘀咕。
“汪……汪……”一陣狗吠聲打斷了村民的議論。
“聽這聲音是村長家的旺財啊!怎麽的這麽悲嗆……”不等小娘說完,山雀就拿起一旁的大木墩砸開了大門,好在大門是普通的鐵。
狗的聲裏帶著恐懼,這是山雀兩人聽到狗吠後的第一反應。
“這……這怎麽躺個人?”大門推開後,映眼簾的是一個臉朝下,癱在地上的人,四周沒有任何足跡跟跡,人卻直的躺在地上。
而狗則在人不遠打著轉,狗的部還著一隻白的針管。
“這人是村長?”山雀拿出手機,轉了一圈拍了一些照片,然後輕輕翻開躺在地上的人。
“不是啊,這人也不是我們村的,你們有人認識不?”小娘一陣後怕,微微出頭看了眼雙目閉的人,好像是個死人啊!
“報警吧,這人已經沒氣了。”山雀打量了一番圍在門口的村民,沒有任何異樣,但是這人的溫卻還是熱的,很明顯是剛斷氣的,現在隻能期待渡能帶回點好消息了。
“死……死了?”山雀的話音剛落,村民的議論聲便停止了,在邊疆,每天都會死人,但是這確實第一個發生在他們邊的事,而且他們還是第一目擊人,所以這衝擊力有點大了。
“那村長呢?”二狗子看了眼,怯怯的問道。
是啊,村長呢?這裏是他的家,有人死在了他家裏,他卻不見蹤影,這事怎麽看都太古怪啊。
山雀皺眉,拿出手機給紀銘編了一條短信,本以為隻是一件單純的軍火販賣案,現在看來卻並不如一開始的單純啊!
“村長家的狗怎麽……”小娘的一聲驚呼,惹得眾人一個哆嗦,然後順著的手看去。
看到的是大黃狗正在地上翻滾,且邊全是白沫,還一直在搐。
這個時候,渡回來了,衝著山雀搖了搖頭,顯然是沒有任何收獲。
“你們最後一次見村長是什麽時候?”山雀眉頭一皺,沒有任何痕跡,人卻死在院子裏,而且還是土地。
“大概是昨個早上吧,昨個早上,村長帶著一批小夥子就是二狗子他們去見那個富商。”漢子撓了撓頭,回憶道。
“我是下午見的,那會村長剛回到村。”小娘立刻接上漢子的話,雖然村長不選家小去演戲,但是也不能胡編造事實。
“當時村長有什麽不同尋常的表現嗎?”
“表現啊!說來也怪,我們這個村長當了有十來年了,一直都兢兢業業,和藹可親,但是昨個他卻沒有主跟我打招呼,我尋思著大概是因為我家小那事,他不敢跟我打招呼,現在看來,肯定是大有那個什麽來著?”
“蹊蹺。”山雀淡淡的說道。
“對對對,就是蹊蹺,往日村長見到我們都會主打招呼的,昨個卻沒有。”小娘拍了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。
“村長大概多大的年齡?平時有沒有跟什麽人來往切?或者是近幾日有沒有人來登門拜訪?”山雀跟渡兩人對視了一眼,心裏不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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