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謙聽到這話,便將臉板了起來,說道:“這可不,若是不錢,我便不敢要了。”
銀刀一邊說道:“六十文錢。”
常謙數了六十個銅錢給蘇,這才心滿意足的帶著衙門的人一道走了。
銀刀問蘇:“我們是在這裡還是換個地方?”
蘇一臉晦氣的說道:“咱們回去,不賣了,反正屋裡的葡萄也沒有了,咱們正好回家看看二妞的葡萄酒弄得咋樣。”
“這青果怎麼辦?”銀刀問。
“送給左鄰右舍吧。”
這天,蘇帶著兩桶葡萄回去了,他心裡更堅定了要買個鋪子的心思,等了有了鋪子,看誰還敢佔他的地。
那位花大娘這天晚上足足帶了四桶‘葡萄’,不過卻是沒有賣完,還剩了足足三桶,心裡覺得奇怪,那小子每天兩桶,還帶著竹筒裡裝的,那麼多,不到一個時辰就賣完了,而的這個,每天都來,竟是越剩越多,爲啥啊?
常謙的嫂子有了生孕,吃啥都不香,無意中喝到常謙帶回去的青果之後,竟然開了胃口,啥都能吃了!這可喜壞了常家人,連常知縣都覺得這東西不錯,還叮囑常小公子再去買些回來。
不過常小公子忙著親的事,哪有空,於是便派了下人晚上去夜市買些回來。
常家大嫂喜歡這東西,一買回來就忍不住打開喝了,可是,才喝了一口就覺得這東西味道不對,咋苦苦的,還帶著味,還沒等回味過來,肚子卻是絞痛起來,大驚失,捂著肚子便喊了起來:“來人啊,來人啊,快請大夫過來……”
這一夜,常家了一團。
第二日,衙門的人便帶了繩子去了蘇租的院子,準備人捆起來,竟然賣‘帶毒’的東西,這可是大罪!
張捕頭親自帶人過來的,因爲這事涉及到常知縣,所以他不得不來,不過奇怪的是,他敲了半天的門,都沒有人過來開門,最後,張捕頭一腳將門踹開,帶著人闖了進去。
院空無一人。
難道是畏罪潛逃了?
正在此時,周圍的鄰居卻是探出頭來,都出來瞧熱鬧。
張捕頭見狀,便問那些人:“各位可見過住在這裡的蘇,他時候離開的?”
一位嬸子笑道:“二天前就回了家,說是青果賣完了,得回家再帶些過來。”
二天前就回家了,可是讓常嫂子中幾乎落胎的‘青果’可是昨天買的啊,難道東西不是蘇也難怪賣的?
還是說另有?
張捕頭臉晴不定,他將王捕快了出來:“我聽說這位姓蘇的小子關係不錯,你應該知道他家在哪吧,趕帶人去把人給我帶回來!”
王捕頭低著頭,一臉冷汗的應道:“是。”
過了片刻,王捕頭忍不住擡頭問道:“那小子是個實在人,肯定不是他做的。”
張捕頭沉著臉說道:“不管是不是他,先將人帶回來再說,至於其他的,我們自然會查,放心,若不是他,我們自然會放人。”
張捕頭四十多歲,他做了二十多年的捕頭,自然是極有經驗的,他聽過那位鄰居的話之後,便直接找去了西街的夜市擺攤的地方,現在是白天,那裡攤子並不在,不過這可難不到張捕頭,他直接問了周圍的鋪主,賣‘青果’的除了一個年輕小夥還有誰?
鋪主想了想,說道:“還有一位花大娘,開始買的時候還騙大夥說是那年輕小夥的娘,還把年輕小夥氣著了,本來那小夥子都想揍人了,可是聽說那花大娘的侄是陳老爺的小妾之後,便走,我正納悶呢,還聽過陳老爺有輕的小妾啊!”
姓花,還跟陳老爺有關?
張捕頭的臉變得極爲複雜,陳老爺跟常知縣就快結兒親家了,若這事真與陳老爺扯上了關係,有些不好辦啊。
——
花大娘聽說常知縣的兒媳婦吃了的紅之後差點小產,嚇死了,直接去了柳葉衚衕找了那位做了陳老爺外室的侄。
沒錯,是外室。
花大娘的侄不過是陳老爺的外室,並不是妾。不過陳老爺可承諾了,等過日子家裡太平之後,就正納進門,所以在花大娘的心裡,侄就是陳老爺的妾。
“小蕊啊,這可怎麼辦啊?”
“姑姑,發生怎麼事?”
如果常謙在這的話,一定會認出來,這位花大娘的侄正是那位賣葬父的姑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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