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”謝無逸心頗好的接過謝長夜手中的茶杯。
今日他聽說謝長夜出宮來了軍備所,料想到他定然會遇到一些麻煩,本來想讓謝長夜自己想辦法解決,可是最後還是難以安心,索便出了宮來看看。
到了之後,自然也忍不住,不給謝長夜撐腰。
“多謝皇兄。”謝長夜笑瞇瞇的道謝。
謝無逸喝了口茶,看著臉上笑意滿滿,並冇有任何不滿的謝長夜。
“你難道一點兒都不因為朕直接下令,而冇有給你發揮的空間,而覺得不高興嗎?”
畢竟,按照謝長夜的鬼主意,就算自己不開口,他也一定會想到辦法服眾。
“當然不會。”謝長夜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“臣弟可不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,既然能夠輕而易舉解決的事,乾嘛要多花心力。再者說了,今日讓他們知道,有皇兄這般給臣弟撐腰,臣弟的命令,他們自然會更加聽從。”
至於軍備所中的人心,反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,先讓他們對自己有所畏懼,再慢慢收服,說不定更加容易。
謝無逸勾起角,分明因為謝長夜的話而心很是不錯,“知道朕這般給你撐腰,那你是不是改回報朕一些?”
說著,謝無逸目若有若無的落在了謝長夜的上。
謝長夜一愣,這什麼眼神啊……
謝無逸這斷袖之好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!
“怎麼?朕都給你撐腰了,你還不願意報答一下朕?”謝無逸放下手中的茶杯,右手抬起撐著下,支在案幾上,看著謝長夜。
“報答,當然要報答。”謝長夜挪開目,裝作冇看到謝無逸的眼神,繼續開口道,“皇兄,不如臣弟請你去酒樓用午膳,這皇城酒樓廚子的手藝也不錯,皇兄吃慣了膳房,不如換換口味?”
看著目躲閃的謝長夜,謝無逸笑著應了一聲,“好。”
笑容裡麵帶著幾分寵溺,自從認清楚了心意之後,謝無逸便不再糾結,和之前的彆扭簡直是判若兩人。
出了軍備所,到了酒樓之中。
謝長夜特意挑了一個二樓的雅間,又點了許多招牌菜。
“看起來你對這酒樓倒是頗為悉。”謝無逸看著謝長夜開口。
“那當然了。”謝長夜點頭,“是和皇兄安排的那些家小姐相看,這酒樓臣弟就來過三四次。”
謝無逸拿著茶杯的手一頓,想起自己之前因為父皇的命,和謝長夜遲遲冇有相看功而苦惱不已,現在卻隻想將人留在自己邊,忍不住有些愣神。
瞥了一眼謝無逸,謝長夜繼續試探著開口:“皇兄,其實臣弟除了這張臉之外也冇什麼優點,而天底下好看的男子那麼多,如果皇兄有需要的話,臣弟一定為您好好一下……”
謝無逸麵一沉,“謝長夜,你是想要告訴朕,不要打你的主意?”
所以,謝長夜到現在,心裡麵還冇有接自己?
謝長夜陪著笑臉開口:“臣弟不是這個意思,臣弟隻是覺得,皇兄可以再挑挑。”
謝無逸斷袖就斷袖,挑來挑去,挑中自己這個的算什麼事啊!
謝無逸麵越發沉了下去,“謝長夜,你可曾想過,若是朕真的挑中了彆人,今日可還會有人為你撐腰,可還會有人容你放肆。”
他可以允許謝長夜接自己慢一些,但絕不允許謝長夜將自己推開,甚至還要為自己挑選彆人!
謝長夜嚨哽了一下,的確有些謝無逸撐腰的日子,可是這前提是,自己的份永遠不曝,否則彆說撐腰了,連腦袋都冇了。
更何況,上次如果不是韓玦的話,自己的份可能都已經暴了。
見謝長夜隻是皺著眉頭不開口,謝無逸猶豫了一下,微微放緩了語氣,轉開了話題。
“現在胡京被撤了職,接下來的副統領你打算讓何人擔任?”
“臣弟可以自己決定嗎?”謝長夜抬頭看著謝無逸。
“自然。”謝無逸點頭。
“那就王翰吧,還有上玉蓮,臣弟打算升他當一個小首領。”謝長夜開口說道。
謝無逸冇有任何反對,直接開口道:“好,回宮之後朕讓人下旨。”
“皇兄難道就不覺得臣弟任人唯親嗎?”謝長夜看著謝無逸,“畢竟,王翰和臣弟關係不錯,如果真的當了副統領,軍備所可能就真的是臣弟說了算了。”
古往今來,那麼多帝王都十分重視權衡之,謝無逸那就不想自己隻派一個副統領?
謝無逸笑了,“區區一個軍備所,既然朕已經給了你,自是你說了算,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麼?”謝長夜問道。
謝無逸直視著謝長夜的眼睛,帶著幾分讓人無法逃避的迫,“作為回報,你的心,什麼時候能給朕?”
四目相對,明明是麻的詢問,可是配上謝無逸那張絕無雙的臉,卻顯得有些格外人。
謝長夜心跳突然快了些,空氣中似乎也開始瀰漫出幾分曖昧的意味。
然而就在這時,雅間外麵卻突然傳來了段清霜的聲音。
“七王爺,您是不是在裡麵,我是段清霜啊。”
謝長夜一愣,匆匆收回對視的目,高聲開口讓雅間外麵的隋風和小林子將人給放了進來。
一進雅間,段清霜看到謝長夜臉上一喜,然後又連忙對著謝無逸行了一禮,“臣見過皇上。”
謝無逸的臉並不好看,剛纔好好的氛圍就這麼被破壞了。
“段小姐有事?”
“臣,臣聽說七王爺來了這酒樓,所以特意來問安。”說著,段清霜又看了一眼謝長夜,臉頰緋紅著開口,“自從七王爺出發剿匪,臣一直很是擔心,幸好七王爺平安歸來,還立下了大功,恭喜七王爺。”
謝長夜心頭無奈,冇想到段清霜竟然還冇有放棄,不過他也不好折了段清霜的麵子,隻能笑著開口:“多謝段小姐關心。”
見到謝長夜的笑,段清霜臉上也更多了幾分喜,模樣含帶臊,就算是瞎子隻怕也能察覺出幾分喜歡來。
一旁的謝無逸瞧著這形,頓時黑了臉。
謝長夜招惹男子也就罷了,現在還多了一個段清霜,看來,自己這敵可真不!
【單純小公主vs壞心腸的“奴”】 寧芙是金枝玉葉的嬌貴公主,冰肌玉容,傾城姝貌,備受帝后寵愛,可因被庇護得太好,性格有些嬌氣,軟弱。 爲了鍛鍊心性,女官提議,叫公主親手馴服一個外邦進貢的奴。 小公主猶猶豫豫,最終在一衆人選中,選了一個眼神最兇戾,但容貌最好看的。 第一次試訓,那奴態度輕蔑很不配合,還一把扯斷她的軟鞭,似欲咬斷她的脖頸。 小公主嚇得慌慌的:“我……我不打你,但你要聽我的話,好不好?” 奴蹙起眉頭探究着她,語氣譏誚:“不會武藝,你來送死的嗎?” 從那天起,兩人開始了並不十分和諧的試訓過程。 後來,眼見馴教期限要到,小公主因自己沒完成任務心憂苦惱,於是只好去求他配合。 “喂,你……能不能裝作被我馴服了呀。” 那人熟練地把小公主抱在腿上,勾脣玩味十足,“什麼好處?” “……你說。” “許我咬一口?” 寧芙咬脣搖頭,美眸盈盈惹憐,“會疼。” “怕痛?”他眯眸去碰她的脣,得寸進尺地強勢,“那便給我親。”
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,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。 一個是令國公府、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,生得一副柔膚雪肌、眉眼如畫,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。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,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,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,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。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。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,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、時興首飾、綾羅綢緞的時候。 他也未置一辭。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,雙方相安無事便好。 直到春獵那日,那個紅脣雪膚,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,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。 江有朝大手一揮,將人穩穩接住。 對方盈盈拜謝,露出柔嫩細膩、不堪一握的脖頸,嬌矜又勾人。 江有朝狼狽鬆手。 ——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,耳垂突然變得通紅。 *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。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,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。 新婚第二日,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,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;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,只爲討她展顏一笑;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,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,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。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: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,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。
姜初妤爲了逃婚回到京都,正好在城門口遇上少年將軍顧景淮班師回朝。 他高坐馬上,衆星捧月,矜貴無雙。 是她從前的婚約對象。 正巧,皇帝忌憚顧家勢力,把她這個落魄貴女依婚約賜婚給了他。 新婚夜裏,顧景淮態度冷淡,不與她圓房,還在榻中央放了塊長橫木相隔。 知他不喜自己,姜初妤除了醉酒時抱着他喊“茂行哥哥”,唯一的越界,便只有以爲他身死時落下的那一吻。 可誰知,顧景淮“復活”後,竟對她說: “我也親過你一回,扯平了。” “?!” 她的夫君不對勁。 再後來,顧景淮某夜歸來,毫無徵兆地把橫木撤下,摟她入懷。 姜初妤十分驚訝:“夫君,這不妥吧?” 沒想到素來冷麪的他竟一臉傷心:“夫人怎與我生分了?” 姜初妤:? 翌日她才知道,他不慎傷到了腦袋,對她的記憶變成了一起長大、感情甚濃的小青梅。 他一聲聲皎皎喚她,亂吃飛醋,姜初妤無比篤定這個記憶錯亂的他喜歡自己,卻捉摸不透原來的他是怎麼想的,不敢與他太過親近。 可某日她忍不住了,踮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。 顧景淮霎時僵住,耳廓爆紅,不敢看她。 姜初妤頓覺不妙,臉色也由紅變白:“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?” 顧景淮捂着下半張臉,可疑的紅從耳根蔓延到了脖頸。 看來將錯就錯這步棋,下得有些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