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在朝堂之上,謝長夜一副渾不吝的模樣,可是出發之後,一路行軍卻冇有毫的耽擱。
半個月後,雖然大軍行軍速度稍緩,還未曾到達邊關,但是謝長夜卻帶著王翰和上玉蓮,已經抵達了邊關!
定北侯戰敗之後,謝臨玄和鎮南王聯手,分彆占據了已經被攻下的塢城和虞城,而且拚命攻打,最後,定北侯隻能帶著士兵退守到了陵川城。
塢城,虞城,還有陵川,一直都是天宸邊關三道防線。
一旦陵川攻破的話,後麵的城池想要守住,就更難了。
而謝長夜到達的時候,定北侯雖然已經接到了聖旨,但還是非常不滿,竟然是由謝長夜帶兵前來。
陵川城,府衙之中,定北侯看著謝長夜,目之中著輕蔑。
“七王爺既然已經來了,本侯也不好多說什麼,了你手中的兵符,等到大軍到達之後,本侯自然會安排,王爺可以去城中休息了。”
他纔不相信,謝長夜真的能夠領兵打仗,尤其是在現在的形之下,更容不得謝長夜胡鬨。
“定北侯這話是何意?”謝長夜挑眉看著定北侯,“難不這是要從本王手裡麵奪權?”
定北侯輕哼了一聲,“王爺言重了,本侯也是為了王爺考慮,畢竟戰場上刀劍無眼,若是由你統率的話,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傷了殘了。”
“侯爺這話是什麼意思,皇上已經下了聖旨,不僅是這十萬士兵,就連侯爺也應該聽從王爺的安排。”王翰皺著眉頭開口。
聖旨明明已經下達了,定北侯現在這樣子,難不是想要抗旨不尊嗎。
“冇錯,我們隻聽王爺的!”上玉蓮也氣憤的開口。
“哼,七王爺到底是怎麼說服皇上,讓你掛帥出征,本侯冇興趣知道。不過,如今邊關危急,本侯絕對不允許有人胡鬨,影響邊關。”
謝長夜就算出沈家軍又能如何,就憑他之前在皇城之中胡作非為的子,自己也絕對不能夠把元帥的重任付給他。
上玉蓮急了,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,你急什麼。”謝長夜打斷了上玉蓮的話,“要知道,本王在領軍打仗這件事上麵,的確是不如定北候,還要跟定北侯好好請教一下呢。”
“王爺!”上玉蓮臉更加難看了,這個定北侯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王爺怎麼還在漲他人誌氣,滅自己威風呢!
“王爺說的可是真心話?”定北侯挑眉,看著謝長夜。
“自然是真心話。”謝長夜笑著點頭,“要知道,定北侯之前腹背敵,在那種況下都能夠安然無恙的到達陵川城,想來……一定是逃命的功夫令人歎爲觀止,本王若想要好好在戰場上活著的話,自然應該跟定北侯多學習學習。”
定北侯臉一僵,瞬間滿麵怒火,“謝長夜,你……”
“怎麼,難道本王說錯了嗎?”謝長夜一點一點冷下臉,“縱使鎮南王叛敵,可這件事就發生在定北候的眼皮子底下,你卻毫無察覺,而且連失兩城,被打的狼狽逃竄,本王倒是不知道你現在有何麵,敢如此囂。”
謝無逸說的倒真冇錯,僅僅憑著一道聖旨,定北侯果然不會聽從自己的命令。不過現在,既然已經帶人來了邊關,自然不會真的拱手將所有兵力給定北侯。
定北侯咬牙關,神之間既惱火又愧。
“這件事,等到收複失城,平定叛賊之後,本候自然會到皇上麵前親自請罪,到時候不管皇上如何置,本候都絕無怨言。”
“不必了,等你收複失城,平定叛賊,隻怕皇兄都要老的退位了。”
謝長夜冷冷一笑,神之間的輕蔑比定北侯剛剛更甚。
“定北侯指揮不力,從今天開始,冇有本王的命令,不得私自調一兵一卒,否則等同謀逆。”
“憑什麼!”定北侯擰眉頭,“僅僅憑藉著一道聖旨,你就想要架空本侯,簡直就是癡心妄……”
一個“想”字還未說出口,謝長夜便掏出了玉佩,“就憑這個。”
“這,這……”定北侯瞪大了眼睛,“這是皇上的環龍佩。”
“所以,定北侯還不跪下嗎?”謝長夜笑意盈盈的開口。
就算再不願,但定北侯還是立刻拱手跪了下去。
謝長夜晃著手裡麵的環龍佩,走到定北候邊,臉上是滿滿的得瑟,“你說說,你非本王亮大招乾嘛,這下子打臉了吧。來人,把定北候帶下去,先關起來,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“你……”定北侯氣的不輕。
可是謝長夜有環龍佩在手,縱使他的怒火都要掀翻天靈蓋了,也隻能忍下去。
雖然剛纔定北侯態度惡劣,可是見到定北侯被帶下去,王翰還是忍不住有些擔憂的開口。
“王爺,您這麼做,是不是稍微有些過頭了?”
“哪裡過了,王爺這麼做,明明解氣的很!”上玉蓮一臉過癮的開口道。
“可是定北侯畢竟一直以來都是邊關的主將,王爺初來乍到,立刻把他給關了起來,會不會出什麼問題。”
聽到王翰這麼說,上玉蓮倒是也冷靜下來了一些。
“王爺,會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本王現在倒的確有一個問題。”謝長夜想了想,神深沉了幾分。
“什麼問題?”上玉蓮連忙問道。
謝長夜微微思索了片刻,一臉認真的開口:“本王剛纔……好像得瑟的還不夠!早知道先打他幾板子,再關起來了,這樣效果可能更好。”
王翰和上玉蓮兩個人一噎。
“王爺,您是認真的嗎?”王翰神複雜。
“當然了。”謝長夜一派正經地點頭,“所以,你們說本王要不現在把人再回來,然後下令打個幾十板子?”
王翰和上玉蓮二人對視了一眼,最後,難得一致的角搐著搖頭。
“王爺,還是算了吧,不管怎麼說,定北侯都還是皇上的舅舅,就算剛纔言語之間不妥,王爺您也消消氣。”
“這樣啊,那好吧。”謝長夜歎了口氣,頗為憾的點頭。
然而就在王翰和上玉蓮以為謝長夜打消了念頭之時,又聽的謝長夜開口。
“那就改天再打,到時候多打些,全當作是利息。”
王翰和上玉蓮表僵住,心頭不由自主地開始擔憂了一下定北侯的屁,第一次聽說,打板子還有利息的!
而在二人看不到的角度,謝長夜眸之中,著笑意與謀算,狡黠一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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