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長夜雖然知道琳兒氣極了,但是卻冇想到對方竟然能來這麼一出。
被琳兒拉扯著,一時之間,倒也忘記甩開的手。
而等到眾人被吸引過來之時,琳兒哭哭啼啼,一下子就撲到了舒然邊,隻說著謝長夜非禮於。
另一邊,謝無逸剛換好袍,準備前往宴會之時,就看到隋風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稟報:“皇上,不好了,七王爺那邊出事了。”
謝無逸一驚,“七王爺怎麼了?”
“是小姐,在花園裡麵,說是被七王爺給非禮了。”隋風皺著眉頭開口。
怔愣了一瞬,很快,謝無逸的神便恢複了正常。
“知道了,走吧。”
“皇上,您不生氣嗎?”隋風愣愣的看著自家皇上。
皇上剛纔不是還十分著急嗎?這件事可關係到七王爺的名聲,怎麼皇上現在一下子就淡定下來了。
“自然生氣。”謝無逸冷聲開口,“今日是朕的生辰,膽敢給七王爺潑臟水,看來,果然是朕之前對家人太過仁慈了。”
隋風:“……”
果然,七王爺在皇上心裡麵,隻怕是永遠不會犯錯的,就算出了事,那也一定都是彆人的原因。
花園中,謝無逸過去的時候,琳兒已經哭的死去活來了。
原本還在宴會的員們,也通通都被吸引了過來,看到謝無逸到了,連忙紛紛行禮。
“皇上,七王爺實在是行為惡劣,竟然敢在花園中公然欺辱小,還皇上為家做主。”舒然氣憤的拱手開口。
“皇上,您千萬不能夠聽信他們胡說八道,分明是小姐在冤枉王爺。”小林子也連忙開口。
“這位公公,你怎麼能夠如此胡言語,顛倒黑白呢。剛纔小子見到七王爺,不過是按照禮數行了個禮,可是他不但拉著我不放,而且還公然調戲,手扯我的。”說著,琳兒又是一陣哭泣,“皇上,真冇想到七王爺竟然是這樣的人,還請皇上為臣做主!”
今日豁出去了,哪怕不顧名聲,也絕對不能夠讓謝長夜如願以償。
謝無逸掃了一眼琳兒,彆看向了謝長夜,“阿夜,小姐說你非禮,你可承認?”
謝長夜輕聳了聳肩膀,紈絝的架勢十足。
“皇兄,我還冇眼瞎到這種地步,就小姐這副尊容,臣弟怎麼可能會非禮呢?”
“七王爺!”舒然麵鐵青,“七王爺不僅公然非禮小,而且還如此言語中傷汙衊,簡直是囂張跋扈,無禮至極。皇上,微臣知道七王爺立下大功,但是也不能如此欺辱朝臣,還請您為我家做主!”
舒然對著謝無逸跪了下去,琳兒也哭得涕淚漣漣。
這形,看到周圍一些員們心裡麵忍不住同了起來。
“七王爺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,小姐畢竟是還未出閣的姑娘。”
“說的是,估計是想著有了免罪金牌,所以才無所顧忌。”
“都給本侯閉。”定北侯臉難看,“事還冇弄清楚呢,萬一是誣陷呢。”
“定北侯,你的意思是說我陷害了?”琳兒看著定北侯,“且不說七王爺如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,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臣子之,哪裡敢得罪他。更何況我又為何要用自己的清白來汙衊於他。”
“這……”定北侯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。
“當然是因為你腦子不太好使了。”謝長夜笑著開口,“但凡稍微聰明些的,都知道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,乃是下下策。更何況你今日之舉,是自損一千,至於本王……平安無事。”
“七王爺就這般篤定自己不會罰嗎,未免太張狂了些。”舒然冷眼看著謝長夜。
今日的事,他也知道隻怕是琳兒衝了。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必須要把謝長夜的罪名給坐實了,否則日後他們家如何自!
“本王當然不會罰,皇兄英明,自然可以明白是小姐在誣陷。”
“皇上,臣可以以命擔保,絕對冇有說任何謊話。”琳兒堅定地開口。
謝無逸冷眼看著琳兒,“以命擔保,小姐確定嗎?”
這冷冽的語氣,聽的琳兒心頭了一下,但還是咬牙說道:“皇上,臣確定,請皇上嚴懲七王爺,還臣一個公道。”
“嗬。”謝長夜笑出了聲,“小姐真是好氣魄,為了陷害本王,不僅連清白,現在連命都給搭上了。隻不過可惜,本王從來冇有非禮過你。”
“七王爺紅口白牙,就想要逃罪責嗎,還是想要靠著你邊的小太監給你作證。”琳兒盯著謝長夜開口。
剛纔周圍本冇有其他人看見,謝長夜不可能找到另外的人證。
謝長夜看著琳兒,冇有錯過對方眼眸深劃過的一抹得意。
“小姐說本王非禮你,可是,拋開你這令人提不起任何興趣的長相不談,至,非禮應該發生在男之間。”
琳兒皺了一下眉頭,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謝長夜勾了勾,桃花眼微微上挑,慢悠悠的掃過在場眾人。
“意思是,本王是子,又怎麼可能會非禮小姐。”
這話一出,所有人都皆是一愣。
什麼做七王爺是子?這可不是能夠拿來玩笑的事!
“若是諸位不信的話,大可以現在傳太醫過來,替本王診脈。”謝長夜眨了眨眼,“看看本王到底是男是。”
“皇,皇上,這……”朝臣們不敢置信的看向謝無逸。
而謝無逸隻是揚輕笑,握住了謝長夜的手,“七王爺,的確是子。”
這話一出,不人突然福至心靈,頓時明白了過來。
所以,不是皇上有斷袖之癖,而是七王爺是扮男裝,而皇上本就知道這一點,所以纔會說要立七王爺為後?
舒然和琳兒兩個人徹底僵在了原地,尤其是琳兒,一個勁的開口:“不,這怎麼可能呢,謝長夜怎麼可能會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