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來客棧——
蕭長綦麵森沉,心裡的怒意已經到了極點!他從出生到現在,還沒有被人如此玩弄欺辱過!還是一個人!
他的四個屬下——甲、乙、丙、丁,已經戰戰兢兢,額頭上、後背心全是冷汗懼意!不知道他們主子這一夜發生了什麼,一大早就怒氣沖霄的,嚇死人玩兒麼!
「找!就是掘地三尺,也要把那個人給我翻出來!」
四個屬下頓時苦不堪言。
天底下除了男人都是人,那個人是哪個人啊?
他們兒都沒見過,高矮胖瘦,醜俗,一概不知。
等一下,人?
爺素來潔自好不近,倒是有不人覬覦爺的男想要自薦枕蓆。
難道昨夜有人澤竊,還功了?!
不得不說,能為九皇子天乾地支的近衛,腦袋都非一般的靈活機敏,僅一句話就差不多猜了個大概……
「爺,要不您賞賜一張畫像?」甲鬥膽問道,心裡想的卻是咱們也好瞻仰瞻仰這位俠到底是何種神姿,定要拜一下!
蕭長綦立刻斜眸睨來,怒火猶如實質刺向甲。
甲頓覺脖頸兒一陣冷寒,腦額磕地,「爺息怒,屬下知罪。」
殊不知,這也正是蕭長綦怒不可遏的地方,那個人是戴了人皮麵,易了容的!他兒不知道長得什麼模樣!走的更是乾乾淨淨,一頭髮都沒落下。
親第二天,按禮皇子該攜新妃進宮敬茶,叩謝皇恩。
但因為皇上欠安,皇後就傳了旨到九王府,先不用進宮,等皇上好了,再進宮謝恩不遲。
「王妃,您說皇後不讓您和殿下進宮謝恩,這是什麼意思啊?就算陛下欠安,可康健的很,不一樣接見。」
「皇後素來不喜歡九皇子。礙眼的人,能不見就不見。還有……九皇子親了,就要封親王和封地,皇後應該也不願意九皇子落個好的,現在估計正籌謀著把他安排到哪個犄角旮旯的窮鄉僻壤。」
「啊?如果殿下沒好,那王妃豈不是?」
「咱們怕什麼啊。嫁隨嫁狗隨狗,九皇子去哪兒,咱們就去哪兒。終歸,九皇子沒到末路,咱們照常吃喝不愁。行了,我趕了一夜路,實在是累得慌,休息會兒,你隨便弄點啥,或者發會兒呆都行。」
「王妃!您說什麼呢,奴婢給您洗服去。」抱起葉清晏換洗下來的臟服出去了。
等春雨離開了,葉清晏坐在床上先打坐,的丹田除了的力,還有一部分蕭長綦的純力,那力總是躁著想要逆出的丹田,最後被製。
而想要化解這力,有兩個方法要麼每天吸收它,但進度很慢,因為這力高度純於的。要麼,哪兒來的再回哪兒去,還給蕭長綦。
還,是不可能還了。
不得他永遠不知道,那個對他施了攝魂,並了他功力的人是。
既然還不回去,就隻能自己慢慢吸收,一年兩載的肯定能消磨了它!
打坐大約一個時辰,葉清晏就倒床上睡了。
她驕傲跋扈,笑靨明媚指著他鼻子,道:“你完了。趙鈞默,你愛上我了,你永不能再愛他人了,因我不許。” 經年流轉,他卻淡淡地道:“明晰,能不能有些肚量容下她。” 當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站在了敵人的陣線上,當所有人都心存同情之情安撫從她手中偷去丈夫的女人,當所有人視她這個正妻為毒蛇猛獸囂張狠毒時,她漸漸死寂了下去。 他忍痛將她死死摟在懷:“是我對你不住。再看我一眼一眼便好,就一眼……”
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,八成犯傻了,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,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,還是他真如傳言「生意做到哪,小手摸到哪」那般有戀手癖?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……寵她之餘,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,他說唯有這樣,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,能好好被他獨佔,他說不許她哭,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,他說了好多好多,讓她甜上了心頭,也被他填滿心頭,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,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,纔會由上門「認親」的公主那兒得知,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,他愛的是前世妻子,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……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,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,她想,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,這次,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,即使已懷了孕,即使再痛苦,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