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總管想要我給閆寡婦騰地方,直說就是了,我也不是那麼死皮賴臉的人。」
說完轉就走了,直接給了王總管一個後背,可以說很無禮了。
王總管渾不在意,又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後,才細著嗓音喊道「來人。」
當即另有一個小太監進來,躬哈腰,十分恭順的模樣,「總管大人,您有什麼吩咐?」
王總管道「咱家不想再見到趙媽媽這個人。」
小太監立刻明白了,「總管放心,小的這就去辦。」
「乾淨點兒,知道嗎?」
「小的潔,絕不拖泥帶水。」
「嗯,辦得好有賞。讓閆媽媽過來一趟吧。」
「是,總管。」
……
溫德院——
葉清晏把從花園裡采來的花花草草,分門別類的擺放在大笸籮裡曬太。
春雨也幫忙打下手,間或伺候葉清晏凈手吃茶。
王總管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這對主僕忙忙碌碌的樣子,伏跪拜,「奴才王茂叩見王妃娘娘,王妃娘娘萬福金安。」
葉清晏抬頭看了他一眼,低頭繼續忙自己手裡的活計,「起吧。」
「謝王妃。」王總管站起來,心底卻是一片驚詫,他自小跟著九殿下,便是宮裡那些公主、妃嬪見了他,尚會給他兩分客氣,哪有王妃這等氣定神閑的自然語氣。自然的就像是在王府裡待了很久,習慣了高高在上的份,所以語氣自然而然的就著尊貴。或許這就是天生的貴氣,註定要飛上枝頭的主兒。思及此,更恭敬了幾分。
「王妃娘娘,奴才已經發落了辦事不利的僕婦,接下來您看?」
接下來,自然就是那位姬仆了,終究是殿下養在院的人,他不敢隨意置。但是王妃就不一樣了,是皇帝陛下賜給殿下的原配正妻,整個院都是說了算,別說是采了這些奇珍異草,就是把整個王府都收拾禿嚕了,殿下也不好說什麼……
葉清晏拿剪刀剪掉一片枯黃葉子,對王總管道「個牙婆來發賣了吧,賣的錢給本宮送來。」
王總管先是一愣,隨後子更深恭了些,「是,王妃娘娘,奴才這就去辦。」
等王總管走後,春雨終於按耐不住,「王妃,您不怕得罪殿下嗎?如果他知道您發賣他的姬妾……」
葉清晏笑了,把收拾好的一株草藥遞給春雨,「是姬仆,不是姬妾,差一個字就差了份。好了,這些事你不用多想,午膳我想吃烤鴨,讓廚房做來。」
烤鴨!啊!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的覺,太棒了!
孫娘被用帕子堵了,當著諸多丫鬟婆子的麵兒,五花大綁的抬出了王府後門。此刻的哪裡還有半點妖嬈態,渾用勁的擰,頭髮都了窩,腳上的厚底繡花鞋也掉了一隻。
牙婆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給了閆媽媽,又掏出來一個足有五兩重的銀錠子,塞進了閆媽媽的手心裡,「多謝閆媽媽關照,以後您再有什麼好事兒,一定記著想我。」
她是二十一世紀資深醫學專家,卻穿越成落魄陪嫁公主。嫡姐僞善做作恨不能取她性命,便宜未婚夫溫和謙厚暗藏野心,還有一大堆豺狼虎豹,一個個恨不能將她剝皮抽骨。在夾縫中生存的她開始了鬥渣男鬥朝堂鬥江山的生活,好不容易把那所謂的婚姻擺脫掉,卻又被那孱弱腹黑的妖孽太子給盯上了。從此又開始了鬥心鬥情鬥天下的漫長道路。這是一羣驚才絕豔的男女在亂世裡譜寫的一段愛情與江山的博弈。
庶母落井下石,嬸嬸虎視眈眈,更有姊妹毀她閨譽,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,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?活在古代官家宅院,身不由己,就算困難重重,她也要放手一搏,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