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海道:「刀兄不用客氣。」
蕭長綦道:「稍等一下。」然後朝他起來的馬走去,最後看似從馬背上,實際上是從收納戒中取出一罈子酒,還有一包乾。
刀大山一看到酒,眼睛就蹭蹭蹭的冒!
「酒啊,這都好幾天沒有問過味兒了。」刀大山進了裡屋,取了幾隻瓷碗,倒也乾乾淨淨的,放在了一塊石頭做的簡陋茶桌上,「嘗一口,嘗一口。」
蕭長綦把酒和乾丟給朱海。
朱海拔開了酒罈的塞子,一上好的兒紅酒香飄溢而出。
頓時刀大山就閉上了眼睛,陶醉的聞著酒香,「我的娘咧,這是什麼好酒啊,都多年沒有聞到過了。」」
朱海笑道:「兒紅,刀兄快請嘗一嘗。」
「好好,謝謝兩位兄弟賞酒。」刀大山小心翼翼端起酒碗,喝了一口……
立時,整個人都愣住了,不可思議的眼神著朱海,好一會兒才激道:「太好了,這是多年的兒紅?不下十年吧!」
朱海也端起來喝了一口,細細品了品,回道:「應該是十五年的。」
蕭長綦道:「嗯。」
「這酒可老貴了!我得再品品。」刀大山慢慢的喝著酒,滿臉的陶醉神。
蕭長綦問道:「你們是為了什麼在這裡等明夫人?」
刀大山撿起一塊乾,咬了一口,頓時又睜大了眼睛,「這乾也極好吃啊。」
朱海:「……刀兄還請給咱們解,大家都是為什麼在這裡等明夫人呢?」
「看來你們是不知道啊。」刀大山裡吃著乾,又喝了一口酒,「這明夫人的手裡,有一樣寶貝。」
「寶貝?什麼寶貝?」朱海問道,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。
而刀大山本來也是一個人無聊,想要找人說說話,自然是知道什麼,都往外倒什麼,也不是什麼,隨便一打聽,就都能知道的事。而且剛還吃人家的,喝人家的,也不算白說。
「這明夫人是一品香膏的東家,會製一手的好香膏,其中有一種香膏玉品雪膏,兩位兄弟聽說過吧?」
「一盒價值千金,還供不應求,怎麼可能沒聽說過。據說這種香膏能去斑痣,除疤,返老還。」朱海回道。
刀大山點頭,「確實不假,這玉品雪膏確實有奇效。有錢人,特別是人,為了自己的容貌,那是花多錢都在所不惜啊。」
「那倒是。我聽說巫族有位長老,特別癡迷雪膏,曾花十萬兩一盒的價格買玉品雪膏。」
「十萬兩一盒,他還買著了,現在有的是舉著銀子,百萬兩都買不著。」
朱海朝蕭長綦看了看,這位的手裡可是有上百盒的玉品雪膏,那得值多銀子啊……
刀大山又喝了口酒,繼續道:「這玉品雪膏,之所以會有這種神奇的作用,還有它的價格這麼貴,皆是因為它裡麵放了寶貝!」
「寶貝?」朱海驚訝的著刀大山。
刀大山回道:「這個寶貝名字靈石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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