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國在都城被攻破後,就已經投降了,想要和談。
但是蕭長綦不同意,命令陳令繼續攻,勢必要覆滅了金國。
燕朝境的百姓,則是一片呼聲,都是支援朝廷的,對於朝廷的招兵買馬,也完全沒有抗拒。實是金國和西狄,總是在邊城侵擾燕朝,也是讓邊城的百姓們不勝其擾。
一切看起來,都是水到渠的樣子。
葉清晏對此也是很滿意的,並不希,蕭長綦和前世一樣,強製徵兵徵用軍需,整個天下都民心惶惶。可能也是和他私庫裡的流油有關係。上一世,他的朝廷算窮的,打仗很是勉強,中間還停了幾年修生養息。
這次,如果他能一氣嗬統一了五國,倒是整個大陸百姓的福了,免多年的戰爭傾軋。前世在五國統一後,很長一段時間都民不聊生,差點兒暴,令剛剛統一的大燕朝,再次分崩離析。
葉清晏對於楚國的訊息,很是在意。在沒有夜燼後,楚國朝廷權勢的變化。是不是能趁機揮兵東下……因為沒有夜燼,楚國就是一隻瞎了眼的老虎,絕對是進攻楚國的良機!
至於之前簽署的和約,誰會在乎那個。真要打,多份和約都沒有用。
再說,以前也有和約的,不一樣,先是投蠱毒,後破城進攻燕朝。
既然先做了初一,就別怪別人做十五。
葉清晏野心的想要趁機吃了楚國。為此,還見了一次越淩,稍稍提了一句楚國的況。
越淩現在看歐純和陳令都已經為朝廷拿下了大片的敵國城池,手心早就得不行了,所以在葉清晏提起要攻打楚國時,他立刻表了忠心,願領軍前往。
至於理由,沒有理由。
要打你了,什麼理由都是虛偽的,假的。沒必要再弄一塊遮布,反而丟人,就**的暴自己野心便罷。
要幫蕭長綦統一了這片大陸。
將來百年後,在地下也能幫他分擔一些罪孽。
在葉清晏心裡暗的準備打楚國時,蕭長綦救夜燼的時間……由最短的五天,變了最長的十天,甚至是十五天!
葉清晏不時的會從收納鐲中取出玉髓珠看看,以防蕭長綦發生什麼不測。
宮程把一封青鳥傳來的信,遞給幻化蕭長綦的葉清晏,「陛下,楚國送來的訊息。」
葉清晏開啟了信,看著上麵所寫——楚國皇帝駕崩!
「好,太好了!」葉清晏收起了信,對宮程道:「傳越淩進宮。」
宮程彷彿知道葉清晏要做什麼,恭的更低了些,「是,陛下。」
……
越淩進宮後不久,就自勤政殿又出來了,麵上帶著喜意,可見是心願之事達。
宮程目送著越淩離開,悄悄的抬起袖子了腦門上的汗,極小聲道:「娘娘這次可是了不得了啊。」
要是陛下回來後,知道了娘娘竟然主挑起了燕楚之戰,還不知道會怎麼想。
京城,城門口——
一輛看起來很普通的青布馬車,停了下來。
駕馬車是一個看起來也很普通的男人,他開了車簾,對裡麵的人道:「爺,已經到京城了。」
馬車裡,出來一個材瘦削,但個子不低的男人,他清秀雋逸的臉上全然複雜的神,著城門上的京城二字,抿了幾乎沒有什麼的。
「沒想到,我竟然還有回來的一天。」
車廂裡另一個男人,昏迷不醒。但即便是昏迷著,也能看出他的容貌俊無雙,著讓人不敢輕易的尊貴。
夜燼回頭看看車廂裡躺著的蕭長綦,重重的嘆了口氣,無奈道:「你這是憋著,讓殺了我啊。」
駕馬車的車夫,聽到他的話後,了脖子,全當沒有聽到。
夜燼從袖兜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,「記住,不該說的別說。」
「是是是,爺,那小的就先走了。」車夫忙不迭的跑了。
夜燼自己架著馬車,掏出一個天乾地支專用的腰牌,給城門衛看了眼,立刻就放行了。
……
乾元宮——
正抱著元二,逗他玩兒的葉清晏,突然眼皮一陣狂跳,彷彿有什麼事發生了。
元二遞給葉清晏一隻小機關鳥,「母後~給你。」
隨著他說話越來越多,越來越靈活練,葉清晏就讓他改口了,母後,小人兒也很聽話,讓改就改了。
葉清晏接過小機關鳥,目卻朝窗外看去,外麵的天沉著,隨時會有雨落下。
「元二,想不想父皇?」
「想爹爹。」元二聲氣的回道。
葉清晏遲滯了一瞬纔回道:「母後也想夫君啊。宮程,陛下去楚國第幾天了?」
宮程回道:「回娘孃的話,已經是第二十八天了。」
「一個月了,這個說話不算數的。中秋節都過了,也沒有一個口信回來。」
宮程低著頭,不敢再說話。
元二打了個哈欠,「母後,睡覺覺。」
葉清晏抱住了他,「好,母後陪元二睡覺覺,再講個故事好不好?」
「好!」元二點點頭,摟住了葉清晏的脖子,並把小腦袋擱在了葉清晏的肩膀上。
葉清晏輕輕的拍著他的背,一邊朝寢殿走,一邊就講起了故事,「在很久很久從前,有一座大山,名字日月山……」
小故事沒有講完,元二就睡著了。
葉清晏沒有立刻把元二放在榻上,而是抱著他,站在窗前,看著外麵的天,輕輕的拍著他的背。
的心緒有些不安,眼皮也一直在跳,應該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,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事。
對於自己預,還是比較相信的。
天空,一陣雷聲轟響,醞釀著一場雷雨。
靜琳進了殿,端著一杯茶,放在了榻幾上,見葉清晏抱著已經睡著的元二,便道:「娘娘,你把殿下放下吧。」
「好。」葉清晏應著,但卻沒有,因為隻有抱著他,才會覺得安心些。
靜琳走過去,輕聲問道:「娘娘,殿下都已經睡覺了。」
葉清晏道:「本宮知道,隻是想多抱抱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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