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葉清晏應道。
不過,在蕭長綦知道,代他執政時,都幹了什麼後,別說是去丞相府,就連吃飯的功夫都沒有了。
葉清晏竟然讓越淩出兵了。
他的本意,並不打算這麼快就揮軍向楚。而葉清晏趁楚國象出兵,不能說不是一個好機會。但是楚國才和燕朝簽訂了和約,就這麼點將出兵,實為趁虛而。
雖然就目的來說,遲早都一樣,但是葉清晏的大膽果決,讓他心裡終究生了一抹異樣。
……
葉清晏帶著靜琳,來了丞相府。
卻並沒有見到夜燼。
用念力搜遍了整個丞相府,乃至丞相府以外的地方,都沒有找到。
心裡,突然空落落的難。
而此刻丞相府外,正站著夜燼,隻是他並沒有讓葉清晏覺到他的存在,他能察覺到的念力。
他上的傷,大概也隻有能治,但是他不想治了,特別是。就這麼廢了,了此殘生也無妨。
最後看了一眼丞相府斑駁落漆的大門,轉離開。
走了沒多久,街口有一個佝僂著腰的人影在等著他。他認識那個影,是明伯。
而明伯的旁,還有一名風韻猶存的夫人。
著他,臉上帶著溫暖寬容的笑容。
「然,我等你好久了,跟我走吧。」
「夫人。」夜燼忽然淚盈滿眶……
葉清晏沒有等到夜燼,又回了宮裡。
蕭長綦還在連夜理政務,元二乖乖的睡著。
環視空曠高大的宮殿,恍惚間怔忪。
「靜琳,春雨那邊沒事吧?」
「回娘娘,春雨姐姐昨天不才來過宮裡嗎,好的。」
「嗯。」
「要不,奴婢給春雨姐姐傳話,讓明天一早再過來。」
「不用,好好帶孩子就行,本宮休息了。」
「是,娘娘。」
躺在榻上,葉清晏久久睡不著,腦海裡全是夜燼的影。他的傷很嚴重,如隻有靈丹和針法才能救治。
思來想去,又從榻上起來。
那傢夥能避開的念力,說不定他就在丞相府,隻是沒有找到。
葉清晏又悄悄離開了皇宮,自行去了丞相府。
進了府,直奔夜燼以前住的房間。
空的屋子,一眼就能看遍所有的角落。
葉清晏閉上了眼睛,用念力仔細檢視整個房間,看有沒有他來的蛛馬跡。
驀地,表微變,朝窗欞走去。
那裡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塊手帕。
雲錦的質地,上麵綉了一叢蘭花,綉工很是蹩腳,這是自己繡的,怎麼在這裡?
收起帕子,葉清晏又看了看房間,再次離開。
他來過,但是他拒絕了的醫治……一抹煩躁,過心間。
……
春雨進了宮裡,手上拿著一封信。
是明伯給的。
信裡說,他和羅姨已經走了,回羅海島,如果將來有時間可以去羅海島玩兒。而明宅裡種的菜,讓春雨幫忙看顧,等長好後,就收了吃。
蕭長綦所懷疑的,二人可能對有所圖謀,完全沒有發生。
葉清晏拿著信,心裡更空了,好像徹底失去了什麼,而失去了什麼,又不明白。
秋去冬來,寒來暑往,轉眼又過去了四年。
楚國、金國和西狄,已經歸大燕朝。五國已經統一了四國,隻剩下黎國。
因黎國和燕朝好,甚至在攻打金國和西狄的時候,也出了力,所以蕭長綦不可能對敵黎國,實在是對天下人難以待。
他還是惜羽的。便是攻打楚國,他也說了葉清晏兩句。
很是讓葉清晏很是納悶了一會兒。不過他惜羽是好事,總比前世不管不顧,恣意肆為,落下一個暴君的惡名。
黎國暫時和燕朝相安無事。但是對於黎國而言,燕朝就像是一隻張開了巨口的猛,隨時能吃了它。劉瀛也是心的,聽說頭髮都白了好幾。
巫王輕澤,生了一個兒子。和輕澤不同,這個兒子生就巫王一族的脈,不被巫王蠱所傷,被整個巫族的人,認定是下一任巫王。
葉清晏聽到這個訊息後,很是詫異,輕澤跟誰生的孩子,並沒有親啊。但無論怎麼樣,都為有了孩子而開心。
至於輕澤的那個妹妹輕蘿,在朱海剿滅青冥宗時,也一起殺了,青冥宗宗主也死了,整個宗派被連拔起。
葉清晏離開了皇宮,前往陳府找春雨,探看懷孕的況。陳令班師回朝後不久,春雨就又懷上了……
此刻春雨著一個大肚子,正在教訓奇奇。
四歲大的奇奇,人雖小但是夠倔強,就是昂著頭,一副不屈不服的樣子。
陳令站在一旁,想要求,可看看春雨的大肚子,又不敢求。
葉清晏沒讓人稟報,徑自進了院子裡,正好看到春雨舉著馬鞭要打人,忙阻攔了,「春雨,住手!」
「娘娘?您怎麼來啦。」春雨福行禮。
陳令明顯鬆了口氣,有葉清晏在,這兒子算是保住了,「末將見過娘娘,娘娘萬安。」
「免禮。」葉清晏抱起跪在地上的孩子,「這是發生什麼了?」
奇奇一把抱住了葉清晏,「乾娘,我沒有撕哥哥的書,是哥哥冤枉我,娘親也冤枉我。」
葉清晏皺眉,不贊同的眼神看著春雨,知道春雨比較偏疼可憐樂兒,陳太妃留下的那個兒子,怕被人說閑話。但是自己親生的,也不能當撿來的對待啊。
「娘娘,你別聽他的,有人證證,他抵賴也沒用。」春雨從丫頭手裡接過一本被撕爛的書,還有一片碎紙片,「這紙片是從他的服裡翻出來的,還有兩個下人也看到他撕書了。」
葉清晏看向一旁的陳令,「真的嗎?」
陳令道沒說話,但他的預設也是答案。
葉清晏一念力探奇奇的意識海中,看著他有點兒慌的靈魂,立刻明白了,抱著他對春雨道:「本宮接他進宮和元二玩幾天,你也快生了,好好養著。」
「那娘娘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啊。」春雨叮囑道。
葉清晏無語,「你這親娘當的,還上趕著讓別人收拾你的孩子不。」
「是他確實欠收拾啊,而且娘娘是他乾娘,臣妾放心的很。」春雨理所當然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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