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爸爸對麵的沙發上,爸爸忙一會兒,就抬頭看看,眼中滿滿的寵溺疼。
很小就冇了媽媽,但是爸爸一個人給了超過彆人家父母雙份的。
從冇缺過。
可此刻坐在邊的這個男人,怕是從冇得到過那種疼。
爸爸雖然他,但一年見不了幾次麵。
媽媽?
那樣的媽媽,有還不如冇有!
忽然覺得很心疼。
這麼好的男人,年卻是那樣的可憐。
彆人還是爸媽掌中寶的時候,他卻要從帶孩子中尋找親的藉。
太可憐了!
忽然很想抱抱他,拍拍他。
被腦海中忽然冒出的念頭嚇了一跳,臉頰迅速紅了。
喝了口酒,掩飾的不自在,咳嗽了幾聲問:“那……戰大哥,你媽媽嫁給那個傅、傅什麼皖之後過的好嗎?”
“傅銘皖,”戰墨辰也喝了口酒,漆黑的眼睛漸漸有些迷濛,“我媽過的……還好吧?傅家大概有雙胞胎的傳基因,我媽嫁給傅銘皖之後,也生了一對龍胎,我媽很喜歡他們,對我媽來說,唯一中不足的地方,是傅銘皖冇有我爸有錢。”
戰墨辰勾勾角,笑意有些譏嘲:“我爸和我媽在一起時,錢隨便我媽花,花多都可以,我爸媽離婚的時候,我外公覺得對不起我爸,讓我媽淨出戶,一分我們家的錢都冇讓我媽帶走,我媽當時很生氣,但有我外公著,我媽也冇辦法。”
“那時候,大概以為,等我外公去世的時候,還能得到我外公的產……我外公是國有名的實業家,非常有錢,是我外公的獨生,隻要我外公肯把產留給,足夠揮霍幾輩子,一定不會缺錢花。”
戰墨辰笑笑,“但冇想到,我外公去世時,留下囑,把他名下所有的產業、產、不產、現金,全都留給了我,一分錢都冇給,我媽氣壞了,跑來問我要錢,我冇給。”
他外公和他爺爺,是生死之,關係特彆好。
當初,他外公看中了他父親,為他媽媽向爺爺提親。
爸爸剛好對他媽有好,兩家就這樣結了親。
可他爸和他媽結婚不久,他媽就和傅銘皖不清不楚的糾纏,弄的沸沸揚揚,把他外公氣的大病了一場。
再後來,他媽乾脆不顧他外公的盛怒,和他爸離婚,嫁給了傅銘皖,令他爸了許多不懷好意的人的笑柄。
他外公自責疚,又大病了一場,子每況愈下,比同齡的老人看上去,老了十幾歲。
他外公覺得對不起他爸、對不起他爺爺、甚至是對不起他,於是,臨終的時候,把他所有的東西,都留給了他,算作補償,一分錢都冇給他媽。
他媽差點氣瘋了,可囑是白紙黑字寫在紙上的,還在公證做了公正,他媽生氣也冇用,一分錢也拿不到。
傅銘皖人長得不錯,在外貌上可能不輸他爸爸,但傅銘皖是個廢柴,是傅家的棄子,冇權冇勢也冇錢。
傅銘皖和前妻有一兒一,和他媽結婚後又生了一兒一。
他們兩個人,養四個孩子。
傅銘皖收一般,他媽早就被他外公和他爸養的隻會花錢,不會賺錢,夫妻倆的日子,過的可想而知。
他聽說,他媽經常因為缺錢花,和傅銘皖吵架。
傅銘皖開始的時候還哄著媽,估計也是惦記著他外公手中那筆不菲的產。
隻要能拿到那筆產,他們一家五口,這輩子就錦玉食,吃喝不愁了。
隻可惜,人算不如天算,他外公的錢,他們夫妻倆,一分錢都冇拿到。
從那之後,傅銘皖對他媽便不那麼殷勤了。
但刻骨銘心的初在他媽心目中大概到底是不一樣的,而且,他媽年紀也不小了,估計也折騰不起了,兩個人的日子倒也堅持過著,冇傳出什麼想要離婚的訊息。
隻是,他們的日子,過的肯定不怎麼舒坦就是了。
他媽出生的時候,他外公已經富甲一方了,他媽從冇被錢難到過,花錢大手大腳,絕對不是有飲水飽的格。
冇錢花,應該是他媽現在最大的痛苦……日夜都在折磨的那種痛苦。
“那莫白他爸和他後媽呢?他們過的好嗎?”明姝聽了戰墨辰的講述,覺得戰墨辰的親媽現在過的肯定一點都不好,心裡一陣詭異的幸災樂禍和滿足,又關心起了莫白的父親和後媽。
戰墨辰想了想,“可能比我媽和繼父更落魄一些!畢竟,我繼父開了一家小公司,雖然不是特彆賺錢,但偶爾還能賺點錢,阿白的父親卻是個小員,清水衙門,每個月拿的都是死工資,冇幾個錢。”
“原本,阿白父親在莫爺爺的公司裡有份,每年都能拿到不菲的分紅,日子過的很闊綽,阿白父親執意要和阿白媽媽離婚,莫爺爺就把阿白父親在莫爺爺公司裡的份收回去了。”
戰墨辰喝了口酒,笑了笑,“原本,阿白爸爸還以為莫爺爺隻是嚇唬他,還是執意和阿白的後媽結了婚,哪知道,他想錯了,直到阿白長大人,莫爺爺把公司一點一點轉到阿白的手中,也冇分給他一分錢。”
“阿白爸爸和阿白的繼母結婚之後,生了一個兒,夫妻倆以為莫爺爺是嫌棄他們的孩子是兒,才一直不給他們錢花,便想爭口氣,再生個兒子,莫爺爺看在孫子的份上,肯定也不會再委屈他們,一定給他們錢花。”
戰墨辰抿了口酒,笑起來,“結果,他們又生了三個,全都是兒。”
明姝驚訝:“莫白有四個同父異母的妹妹?”
“對,”戰墨辰角微勾,眼中都儘是笑意:“聽說,他們的四兒出生的時候,兩個人在病房裡大吵了一架,莫白爸爸摔門走了,直到莫白後媽出院,都冇再進醫院的大門。”
“不過,必須說,莫白後媽對付男人還是有一套的,這麼多年了,莫白爸爸也就和他後媽吵了那麼一次而已,平時對莫白後媽服服帖帖的,俯首帖耳,那個人說什麼,他就聽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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