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影徹底消失,染才一個大踏步的走到後池麵前,長舒了一口氣:“不愧為紫月妖君,果然如傳說中的一般。”
“紫月妖君,你是說淨淵?”後池看向淨淵消失的地方,眉心微微一皺。
“恩,若說仙界近千年來最有名的上君是清穆的話,這妖界最神的便是淨淵了,他是數萬年來唯一一個能將妖界的紫月之力化為己用的妖君,雖然實力強橫,卻從不介妖界皇位之爭,妖皇所敬,如今看來他的妖力恐怕比妖皇更勝一籌,三千年前此人出現於妖界之中,我現在想來……天帝在仙界得勝的況下還肯如此簡單的和妖界停戰,八是因為此人。”
“可是,他並不曾出現在擎天柱上。”後池朝染看去,有些不解,若是擁有超越妖皇的妖力,怎麽會不曾出現在擎天柱上?
染攤了攤手,道: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柏玄的靈力那麽強,不是一樣沒出現在擎天柱上。我看那擎天柱也算不得準數,你日後不必再耿耿於懷了。”
後池知是指自己也未出現在擎天柱上的事,撇了撇不吭聲。
“後池……”
一聲低喚傳來,抱著的雙手似乎鬆了鬆,後池猛地一愣,見清穆麵不知從何時起變得蒼白,雙眼漸漸閉,無力的朝地麵垂去,心底猛地一揪,驚喊道:“清穆,你怎麽了!”
上陡然一陣失重,兩人急速的朝地麵摔去,後池吸了口氣,試圖用靈力將兩人裹罩,但微弱的靈力卻連雲都駕不穩妥,暗自憤恨間,炙槍突然出現在了兩人腳下,將清穆穩穩接住,發出清越的鳴響。
“後池,看吧,連炙槍都笑你了。我就說你還得再學學,如果日後三界傳聞你和清穆摔死在這瞭山,就真的是貽笑大方了。”
染得意洋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,後池暗呼了一口氣,急道:“染,你快看看他到底怎麽了?”
染詫異的挑挑眉,朝後池看了一眼,暗歎一聲,古君上神這個如珠如寶的小神君,恐怕是守不住了,這才幾個月時間,就急這樣了。
“無事,可能是剛才與天帝和淨淵手,耗損過大,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,不過不知為何他的靈力在迅速消失,最好不要隨意搬。”染朝山下看了一眼,道:“柏玄在山中有住,我們去那吧,我看短時間你是回不了清池宮了。”
後池點頭,朝閉眼昏睡的青年看了看,歎了口氣。
三人駕雲朝山中而去,很快消失在天空,瞭山脈徹底恢複了寧靜。
與此同時,一直關注著瞭山景況的天帝和剛剛離去的淨淵同時睜開了眼。
“咦,白玦真神布下的護山陣法不是已經破損了,怎麽會重新出現?”天帝皺了皺眉,眼底劃過一意外,他的探知之力竟然被重新攔在了瞭山外,就如過往的六萬年一般。
“後池……我終於找到你了。”
低沉的歎息自玄白的影中緩緩溢出,破碎虛空的人影驟然回頭,角微微揚起,眼中一片盛然。
一個持續了數萬年的陰謀,布置下重重的迷霧;一個普通修士的熱血奮鬥,彰顯著激情澎湃;一個門派的崛起,預示著權謀與利益;一場人妖兩族的對抗,展示著聯盟與背叛;一場大劫的臨近,埋藏著殺戮與秘辛;一段段秘辛的揭露,撥開了重重的迷霧。且看真靈派普通修士陸平,如何在這個大舞臺中將自己的存在展示的淋漓盡致,成就一段屬於他一個人的傳奇,揭開一段段不為人所知的過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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