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存劍雙眼赫然間睜大。
「不可能!柳韶白明明是個傻子!」
柳韶白微微聳肩,柳存劍認與不認於而言都沒什麼區別。
柳存劍眼看不是柳韶白的對手,當下轉想跑。
柳韶白也不著急,看著柳存劍瘋狂逃竄的背影,慵懶的了個懶腰,下一秒的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。
柳存劍瘋了一樣的向前奔跑,他做夢也沒有想到,本來易如反掌的暗殺,竟然會轉變這樣。
可是柳存劍還沒跑出百米,柳韶白的影赫然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,那張絕傾城的小臉上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,那笑容於柳存劍而言,卻猶如索命的惡鬼。
他還想轉再逃,腳踝卻陡然間傳來了一陣劇痛。
撲通一聲!
柳存劍一頭栽倒在地,陣陣劇痛從腳踝傳來,他轉眼看去,發現自己的腳筋不知何時竟然被切斷,鮮流了一地。
此時此刻,柳存劍的臉上哪裡還有方纔的高傲和得意,他麵煞白的跌坐在地,狼狽不堪的看著一步步近的柳韶白,渾的溫度好似都在柳韶白的笑容之下一點點的褪去。
「別……別殺我……」柳存劍慌了,他看著那張悉又陌生的臉,好似從未見過這樣的柳韶白。
「你說,我是先挑斷你的手筋腳筋好呢,還是直接砍了你的四肢呢?」柳韶白居高臨下,看著惶恐至極的柳存劍,將柳存劍方纔所說的話,一一還給了他。
柳存劍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,他嚇得滿頭冷汗,早已不是在赤炎侯府作威作福的準長老的模樣了。
「求你,別這樣……不是我……不是我要來殺你的,都是柳傾,是柳傾的主意!」柳存劍為求保命,不停的將所有責任推到柳傾的頭上。
他不確定,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柳韶白,可是他現在隻想活命。
柳韶白輕描淡寫的抬腳,踩在了柳存劍的傷口上,頓時疼的柳存劍冷汗直冒,張著不停的哭嚎著。
「柳傾?」柳韶白微微挑眉,對於柳存劍的話並不意外。
柳存劍忍著劇痛,趕忙點頭。
「是是是,都是柳傾的主意,為了儘快讓父親得到赤炎侯的爵位,才會讓我帶人來除掉你。」
柳傾的心思,柳韶白早就知道,不過倒是很好奇,究竟是什麼,讓柳傾突然間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要除掉,甚至於不惜派出殺手暗殺。
柳韶白道:「想我死,也不是一兩日了。」
柳存劍慌忙道:「可是現在很急,秦殊雖然已經與訂下婚約,可是遲遲未將迎娶之事提上日程,秦殊曾經暗示,婚期不定是因為的父親柳蒼霆還不算真正的赤炎侯,所以……柳傾為了儘快和秦殊婚,才會急著殺你……」
「還有!」柳存劍深怕柳韶白直接擰斷自己的脖子,慌忙間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吐了出來。
「不是你,柳傾他們還打算在你死後,藉由你的死訊刺激你的母親,順勢將你母親剷除,到時候……就對外說,是因為被你的死訊刺激才死的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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