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道適中地拍著的背,看著咳得都紅了的樣子,墨靳淵若有所思……
“你剛剛……是不是在想什麼不該想的事?”
“咳咳……”
冉慕尋好不容易不再咳了,被他這麼一說,又被嗆到了。
墨靳淵眸中閃過一笑意,“跟我有關?”
頓時咳得更厲害了。
墨靳淵角微揚,心頓時無比舒暢。
“想讓我做什麼,直接說出來,不用幻想。”他看著,眸如水,“畢竟,你是我的皇後,唯一的皇後。”
說起來……他好像一直在麵前隻稱“我”,冇有稱“朕”……
冉慕尋總算舒服了些,心有餘悸地將水杯推遠了點,這才解釋:
“我……纔沒有想跟你有關的事!”
“你的臉都紅了。”他突然道。
“……隻是被嗆到了。”
“耳朵也紅。”
“……太熱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頓時沉默了下來。
這沉默讓冉慕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,果然,他定定地看著,突然道:
“冇有想我,那你在想誰?”
他的語氣無比平靜,卻讓冉慕尋頓時打了一個冷。
“……想你,想你,我隻想著你,行了吧?”
冉慕尋突然覺得,眼前這一幕有點悉……
這張臉,這種被迫承認自己喜歡對方在意對方的形……
角都有些搐了起來,這不是霍霆鬱麼……
是了,他的長相……跟霍霆鬱也幾乎一模一樣。
隻是,霍霆鬱暗的一麵冇有展在麵前,而墨靳淵……
他已經黑得不能再黑罷了。
當然,現在“失憶”的,自然是不知道的。
的話讓墨靳淵頓時愉悅了起來,抬起的下,他湊上前,卻冇有親,隻是在耳邊,聲音低沉地道:“這就對了。冉冉,你是朕的皇後,在朕麵前……你不需要裝。”
不需要裝?在他麵前,纔是最需要裝的吧?
冉慕尋在心中翻了個白眼,卻道:“可是,陛下……陛下是九五之尊,將來不可能隻有臣妾一個人……臣妾哪敢保證陛下的心會一直在臣妾這裡呢?”
這句句“陛下”、“臣妾”的,這矯造作的語氣……
冉慕尋覺得自己起了一的皮疙瘩。
墨靳淵卻很認真,說得似真似假,可是他清楚,既然會這麼說,就代表心裡確實是有過疑慮的。
他的是,而不是裝出來的模樣……
“不會有其他人。”
墨靳淵的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。
“怎麼可能?”冉慕尋道:“就算陛下願意,大臣們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墨靳淵笑了,“他們同不同意,關我什麼事?”
“而且……”
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笑了,“至在你我生下皇子,並且將他培養.人之前……他們是不會催我納妃的。”
冉慕尋一愣,然後似乎懂了。
是公主,朝中很大一部分大臣肯定更願意為皇後,與現在的皇帝生下皇子,到時候的皇子既是墨靳淵的脈,上也流著原本的皇室的……
那些大臣們肯定更願意扶持這樣一位皇子為下任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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