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后,寧千羽早上八點就起來了,今天要去工作室里安“穩定軍心”。
自從創立工作室以來,寧千羽總是醒得特別早,就連晚上三四點歲依舊能夠早上早起,這是這幾年雷打不的習慣了。
收拾好了一切,想跟厲城道個別再出門,站在他床邊看著他許久,遲遲沒有醒他,怕打擾到他睡覺,于是便輕手輕腳準備走下客廳。
剛走下兩道臺階,后突然有靜響起,再之后只聽見一道沙啞的聲音說話了:“怎麼?就這麼走了?”
寧千羽一頓,猛然回頭,看見雙手環靠在門邊的厲城,不自的笑意。
幾步小步又返回走到他面前,笑道:“你怎麼起這麼早?”
“我昨天問了小戚,知道了你的行程,特意定了鬧鐘,沒想到還是晚了……我去給你做早餐。”
他一副還未睡醒的樣子,卻徑直的走下樓要給做早餐。
寧千羽見狀,連忙跟了下來。
拉住他的手,說:“不用了,小戚幫我買了早餐在車里了,你先上去再睡會兒吧。”
清晨就能看著,突然就覺得十分恬靜好,烏黑的發散落在枕間,小巧紅潤的輕抿,眼睫輕輕卷起,如同小扇子般的剪影。
厲城不自地手那潔白如玉的臉龐,嗅著空氣中那淡淡的香味,似乎是從上散發出來的,帶著一魅,一甜香。
鬼使神差般,他就著那只手拉了一下,另一只手向腰間,輕輕一攬,便掉進了他的懷抱里。
頭埋在的頸窩,角到的脖頸,隨后吻了上去。
輕輕淺淺的,涼涼的讓寧千羽有些,不自覺的了脖子。
他松開,下抵在的肩膀,半瞇著眼,低聲呢喃:“你不在,我還怎麼睡得著。”
這又是話嗎?他又在了!
厲城口中吐氣,聲音低低的,在的耳邊,寧千羽只覺臉上正在發燙,像是被過燒一般的又熱又燙。
一邊推著他的膛,一邊掙著離開,他不肯松開,放在他腰上的手稍稍用力,就將鎖在懷里了。
“我要趕去工作室了……”寧千羽無奈道。
他搖頭:“不要,再抱一下。”
寧千羽啞然失笑,這是第一次看到撒的厲城。
原來,男人真的會撒,而且一旦撒起來就沒有人什麼事了。
無奈之下,寧千羽只好捧起他的臉,隨后微微踮起腳尖,在他角邊覆下一吻。
厲城怔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時,寧千羽已經要收回這個蜻蜓點水之吻了。
可這會兒厲城怎麼可能讓得逞,開弓就沒有回頭箭,他一推放在寧千羽腰間的手,另一只手覆在的后腦勺,一用力,就又使加深了這個早安吻。
寧千羽的瞬間再次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,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意的吻里面。
微冷的舌口中,貪婪地攫取著屬于的氣息,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。
這一瞬間的悸,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,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松開了。
幫整理著頭發,手指了有些泛紅的角,不笑了起來:“妝花了。”
寧千羽用力地呼吸著,只好用眼神瞪了他一眼,好像再說:“知道妝會花還親”!
他哪里會看不出的示意,雙手舉過頭頂,呈投降狀,一臉的無辜:“這次可是你先‘’的,我只是附和,大不了……你再親回來咱倆就算打平了。”
寧千羽“撲哧”一聲笑了出來:“哪里有這麼算賬的……”手機剛好響起,看了一眼,是安雁發來催促的短信。
“要遲到了,我真得走了。”說完不再留,急忙地往外走去。
厲城忍住沒上前擁抱的沖,在走到門口的時候,他輕喊了一聲:
“千羽……”
低沉的聲音在客廳里洪亮的回。
寧千羽反回頭,向他:“嗯?”
“完事兒了我去接你。”他看著平靜的臉,揚起了一個溫暖的笑意。
一想到要分別幾個小時,厲城就恨不得沖上去好好抱抱,親親……
寧千羽怔了一瞬,反應過來之后,笑道:“好。”
初春。
冰河剛剛解凍,嚴寒尚未退盡,菩提葉卻已爭先恐后冒出芽,像丟出一封封充滿著希的信撒向人間。
早晨,寧千羽停好了車,走在每日必經過綠茵小道。
看著被冬天摧殘后的大自然,不畏艱難地向而生,頓住腳步摘下一小綠芽,微微笑了笑。
看吧,老天爺都毀滅不了大自然,尚且也摧毀不了人類,縱使折騰,定有安寧。
把那綠芽放在掌心中,輕輕吹一口氣,任由它在中掉落。
寧千羽出了自信的笑容,想起今天還要開一個大會,便朝著工作室大步往前走。
“老大,你來了,給你賣了一份早餐在你桌上,記得吃哦。”小戚手拿著一堆相框,看到寧千羽走進來,對眨了眨眼睛。
“早上好,小戚今天這件服很酷哦……哇,泰航你很適合今天這搭配……你們都很帥,加油哦。”
寧千羽笑著對小戚說道,隨后看到后站著朱泰航,又再次對兩人大夸一番,并給兩人留下一個加油的手勢。
朱泰航和小戚面面相覷。
小戚向朱泰航,似是在說:這是老大嗎?怎麼了?
朱泰航眨眨眼睛:是吧?我也不知道啊……
寧千羽有時候也搞不懂自己的緒,莫名就興,也莫名會悲傷,或許,搞藝的人大多是中人吧。
此時寧千羽正在自己辦公室里,桌上依舊放著厲城抓了百來次才夾到的小玩偶。
那時兩人在談的時候,寧千羽為了能時常想起他,便把對的玩偶帶了一個回家,另一個留在自己辦公桌上。
手指指腹在桌上輕敲,像是在黑白鋼琴鍵上肆意彈摁,最后停留在那個小玩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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