襲正瀚急急忙忙的從外麵回來,一進門就看到老婆站在母親麵前,大氣都不敢。
他走過去,恭敬的了聲:“媽……”
襲夫人突然起,抬手就是一記耳,打得又狠又響亮。
“冇用的東西!連自己兒子都能給丟了!你是怎麼當人家爹的?!”
襲正瀚捂著臉,一副言又止的模樣,儘管在外他是功的企業家,可襲家家教嚴明,襲夫人從小就對他嚴厲。即便是家立業後,他對母親也始終是畢恭畢敬的。
程湘心疼丈夫被打,忍不住出聲:“媽!這事也不能全怪正瀚啊!垣騫做錯了,難道還不能說說他了?”
襲夫人看都不看,大聲說:“我管教兒子呢!得到你嗎?”
“我……”
襲正瀚將程湘拉到一邊,示意彆頂撞母親,程湘哼了一聲,扭就上了樓。
襲夫人真是越看越不順眼,瞪了襲正瀚一眼,說:“娶妻娶賢,娶這麼個狐貍回來,你早晚會毀在手裡的!”
襲正瀚也不敢反駁,隻是小聲說:“媽,您就彆再難為了,怎麼說都是鶴鳴的媽……”
“你隻知道鶴鳴,那我的垣騫呢?”襲夫人氣道:“你剛答應我把人給我接回來,這纔過去多久,你們就又把他給趕出去了?”
“您彆聽他們嚼舌呢?我纔沒有趕他,是他自己跑的!”
“你給我閉!”襲夫人上前,氣得子都在發抖,“我瞭解那孩子,他肯回來,是下了好大一番決心!決定了就不會後悔,如果不是你們趕他,他會突然又離開?”
襲正瀚啞口無言。
“垣騫從小就冇了媽,當初我要接他去香港,你和那個賤人怕外人會說閒話,死活都要把人留在邊!結果呢?你們家的狗都比我孫子過得舒坦!”
提起這些事,襲夫人就氣得雙發白,恨不得再給他幾記耳。
襲正瀚皺眉:“媽,這都是過去的事了,還提它乾嘛?”
“好,不說以前,就說現在!”襲夫人順了順氣,又坐回到沙發上,氣勢依舊,“我聽到風聲說,有幾家房地產公司暗地裡聯合起來,想要對付名創。現在正拿垣騫的事在做文章!我看,用不了多久,他們就會順藤瓜,把你當年做的那些事也公佈於衆了。”
襲正瀚恨得咬牙切齒的,“競爭不過我,就背地裡使這些招!儘管讓他們曝去好了,我纔不怕呢!”
襲夫人目帶鄙視的掃過他一眼,緩緩搖了搖頭,“你怎麼樣,我不管,可連累到我的孫子就是不行!那件事,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,都得給我下去!我可不想垣騫遭十幾年前的罪!”
襲正瀚不吭聲了,這也正是他最近在煩的事。現在是資訊網絡時代,他深知輿論的影響力和摧毀。
襲夫人並不著慌,似有備而來。瞥了瞥兒子,說:“既然已經發現了商家那個小姑娘,那就給一個能夠出現在垣騫邊的合理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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