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天真地眨著眼睛:「你幹嘛?真要打我?這麼多年,就因為我在外麵報了一個你的名字,你就打我?你還是不是兄弟了……艸……」
那聲髒話,高高喊出,低低落下。
因為聲音的主人,沒了。
簡鬆意隻是上皮一皮,因為他知道柏淮不可能打他,但是他沒想到,柏淮不打他,但咬他。
偏偏又不咬疼。
就在脖頸的地方,輕輕地那麼一下,舌尖有意無意地劃過,渾帶起電流般的。
雪後鬆林的味道,來得淺淡,卻讓人無可藏,一位頗有心機的alpha用自己的氣息輕而易舉地就蠱了一隻單純的omega,小野玫瑰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況下,懵懵懂懂地就在雪地裡了頭,冷烈的甜香織在狹窄的空間,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。
然後,沒了力氣,就是沒了力氣,連罵人都沒了力氣。
那一刻,簡鬆意甚至荒唐地想到,為什麼那一口不咬得再偏一點,再偏一點,就是腺的位置了。
就在他反應過來自己這個想法有多荒唐,打算把突然發瘋的柏淮暴揍一頓的時候,柏淮卻自己住了口,卸下力氣。
腦袋地抵在他的肩頭,蹭了兩下,嘟囔道:「頭好疼呀。」
語氣還像撒那麼回事兒。
簡鬆意:「……」
算了,人都喝這樣了,哪兒還分得清東南西北,反正咬得也不疼,自己就別計較了。
剛想把柏淮推開,又聽他沒頭沒腦道:「我爺爺昨天晚上回來了。」
「?」
「他今天在家。」
「?」
「他睡眠特別不好,一有靜就醒。」
「?」
「他還不準我喝酒。」
「……」
「所以簡鬆意,我回不了家了,我沒地方睡覺了。」
「……」
如果一個人沒有聽過高嶺之花撒,那麼他就沒有資格指責我沒有下線和原則。
簡鬆意想了一下,自己的床,大的。
作者有話要說:崽,長點心,行不行,不要別人下一個套子,你跳一個,不然你死於太的時候不要問阿媽為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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