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的好有道理,要不試試,你做我朋友,我告訴我家人,然後你拿到錢,我們平分!最後我們再和好?”薑非彧像是得到了什麼發家致富的妙招一樣,越發沒皮沒臉。
這個人,怎麼就永遠聽不懂話裡話外的意思呢?
權詩潔無奈額:“君子財,取之有道。這不是我的作風。”
“你又不是君子。”他撇:“你是子。”
“神經!”權詩潔白他一眼,沒在說話。
國慶期間介紹,權天縱的病也好的七七八八,權詩潔憂心他的傷,依舊沒有讓他去上班。
但是權詩潔要上課,怎麼攔得住自家父親呢?每天一上學,權天縱依舊出門做工,做著那些重力勞。
權詩潔看在眼裡,疼在心裡。
“薑非彧,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?”坐了一個月的同桌,這是權詩潔第一次用請求的語氣。
自然,薑某人答應的爽快:“什麼事?”
他正在看高一的數學,初中基礎好,題目寫的也是得心應手。
“你可以幫我找一份適合中年人做,比較輕松的工作嗎?工資不用很高的。”
“沒問題啊。”這點小事,對薑非彧來說也不是什麼事:“你給叔叔找的嗎?”他複而問。
權詩潔點頭:“嗯,爸爸傷還沒有好,我不忍心再去工地做那些重力活。”
雖然生活艱難……
“知道了。”薑非彧頷首,手了權詩潔的頭。
好一下,倏的笑開,出兩顆小小的虎牙,大言不慚問:“既然如此,你要不要親我一下作為報酬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有些人,永遠正經不過三分鐘。但這次,權詩潔沒有拒絕,閉上眼睛,撇過頭視死如歸的在薑非彧臉頰上啵了一口。
幹脆利落。
自然,權天縱換的了一份特別輕松的且高薪的工作。
每天九點上班,六點下班,中午還包飯,五險一金。每天上班的容呢,就是坐在停車場給來來往往的車開門。
和保安類似的那種。
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,權天縱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小九九。這份工作如何得來,他且心知肚明。
第一眼見薑非彧,就知道對方是個不簡單且不平凡的人。
心安理得去接一件事,並不是他所倡導的。
夜裡權詩潔回家,他早早也就等著。
屋子裡沒開燈,電視機忽明忽暗的燈閃爍著,喇叭裡面是字正腔圓的播音腔。
新聞主持人正襟危坐,嚴肅認真的播報著新一天的重大新聞。
一進門,權詩潔手按亮等,把手裡的燒臘放到桌子上。
“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?”權天縱從沙發上站起來,起去廚房把電飯鍋抱出來。
權詩潔洗著手:“在學校寫作業去了。”幹淨手,端了碗筷出來。
薑非彧這幾天學習突飛猛進,但也只局限於一些簡單的題目。高考模擬題他有很多還是不會。
承諾過薑非姒加上薑非彧又幫助過自己,自然多了一份心了。
“和他一起嗎?”權天縱詢問著,心裡其實是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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