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要……”在一起三個字還沒有打出來,那邊又發來了一段語音。
“但是就是這麼奇妙,就算再累,老子還是只想和你在一起。呵呵……”後面輕佻帶著自嘲的笑,權詩潔竟也腦補出薑非彧笑這一下時無奈的神。
“晚安。”輕聲說。
“呵……”簡單的兩個字的語音,薑非彧聽過,自嘲的笑越發明朗。
他不記得從哪裡看過一句話,說談就是吃那種酸酸甜甜的糖,你不知道哪一下是甜的,你也不知道哪一下是酸的,你會為了甜的而吃到酸的,你還會一直吃到酸的,但一想到總會吃到甜的,你也就不在乎酸的了……
很自,也甘之如飴。
【我在市裡有好幾套房,你要哪一套?】薑非姒的消息終於回複了過來。
【有挨在一起的兩套房嗎?我想……】
【和小詩潔做鄰居是吧,以滿足你無時無刻的茍且。】
【你非要把你弟弟想的這麼不堪與骯髒嗎?】明明是親生的,他就不懂了,為什麼每次薑的話姒對他說話都要這麼“惡意滿滿”。
微信視頻通話窗口彈了出來。
薑非彧按下接聽,調大聲音。
“你居然在家?”看著弟弟後悉的不能再悉的沙發背景,薑非姒很鄙視他:“這大周末了,你要不要這麼沒用,一個人在家,思考人生啊!”
“不知道去哪裡啊?天黑了不是應該睡覺嗎?不在家在那裡?”薑非彧拿過枕頭放在合適的位置,再順勢躺下去。
頭陷的一塌糊塗的抱枕裡面,劉海被了下來,微微蓋住一點眼睫,平添了幾分憂鬱氣質。
“沒朋友那會,一整天不歸家都沒見你頹這樣,現在有朋友了,才晚上八點就看你力不從心。嘖嘖嘖……果然,什麼的,太廢氣了。”那邊嘖嘖搖頭,所有所指。
不用想,都不是什麼未年可以聽的話。
就著手機屏幕裡面自己的像,薑非彧理了理頭發:“薑士,你要記住,你弟弟我只有十七歲,麻煩別不開車。”
再這樣他就把車門焊,今兒個誰也別想下車。
“薑非彧你差不多行了啊,你看島國片的時候,有沒有作為一個未年人的自覺呢?”這個時候和說別開車?開車了嗎?思想不純潔的人,聽什麼都像在開車!
“咳咳咳……”他尷尬的咳了咳,換了一個話題:“我要買房,你幫不幫我!”
“我明天讓底下人把鑰匙給你,我在市中心還真有一套鄰居房,地段戶型超級nice。豪華裝修,拎包住。怎麼樣。”
“親生的,鑒定完畢!”
“好了,你早點睡吧,我要蹦迪去了。”
“我也要去!”才八點多,他能睡得著就見鬼了!
“我在國,你來嗎。”
“額……”薑非彧黑線:“國和我們這裡有時差,現在是早上,你蹦球迪啊?”
“心中有場子,何時何地都能蹦迪。”
“你在和誰打電話。”薑非姒一說完,薑非彧就聽到一個好聽的男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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