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也不是拿你們相比,我只是希你也變一個同樣優秀的人。”許久,薑非姒歎然道。
他不屑:“他哪裡優秀了?我不想和他一樣。”
其實,薑非彧討厭顧躚然,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薑非姒三句不離某人,事事拿他和顧躚比,漸漸的,也就討厭起來了。
“他不優秀,但是……錯你很遠,在你超越他之前,他始終在你前面,無時無刻不為你的標桿。”
“知道了……”叨叨一晚上了,他有些煩了:“我以後知道怎麼做了。”
晚上,喬雅靜打了電話過來。
一接通,薑非彧還沒來得及說出那一聲喂,那邊怒氣沖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,劈頭蓋臉的罵他。
“薑非彧,給你幾天自由你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了是吧,你又給我打架,你就不能安安份份一天嗎?”
“所以我傷了,喬人不問一下?”直接上頭就罵?親生的?
呵呵……
“你傷了,你那手,他一個整天遊手好閑的公子哥能傷到你?”自認為很了解薑非彧。
這一次,非也:“要我發病例本給您看嗎?”
“傷哪了?”
“!”他用喬雅靜堵他的話,堵了回去。
隨後,他聽見那邊的歎息聲。喬雅靜下來,好聲問:“你現在在哪裡?”
還在國,過兩天又要去國外出差。停了薑非彧卡的第一天,就給惹了事。
又是無奈又是心疼:“我讓司機來接你,我們娘倆好好談談行不行?”
難得上喬雅靜一次,往常,他絕對會撒似的回家。
如今,心態變了,他遲疑了:“我不知道要和您說什麼,你反正從來不會理解我們姐弟。”
每次說什麼,他除了遵守,就是遵守。不帶一點餘地。
既然是專政,也沒有什麼要說的了……
“我理解你們,你們就會理解我了嗎?”那邊陡然的無力,這邊的薑非彧心一沉。
“你知道薑家走到今天,我和你爸爸經曆了多嘔心瀝嗎?集團就和你姐弟一樣,都是我的骨。”幽幽然,說了個大概後,想著薑非彧反正不會懂,又端正起來:“算了,傷了好好休息,生活費我照常給你,烏七八糟的地方,以後別去了,十七歲,總該向上一些。”
薑非彧沒說話,往常這樣,他肯定會高興的蹦起來。
如今懂了一些事,他反而高興不起來了。
隔著電波,他黯然的樣子,喬雅靜,自然不知:“對了,那個生……你注意分寸。”
一場抗爭,如同暴風雨一般,來的快,去的也快……
起初,他只以為是自己反抗勝利。
直到薑非姒又一次帶他去江邊喝酒,他才知道,他輸的徹徹底底。
“非彧,我……要嫁給曾知了。”涼風中,雪上添霜道。
“為什麼?”他極為不解:“你和他,不是很好嗎?”
怎麼才這麼幾天,一切都變了?
為什麼會這樣?
“是喬人威脅你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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