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吉麗娜越發煩躁不安,心裡的疑也越來越重。
的確是和格雷瑟上過床,但是又不是隻和他一個人發生過關係。
平時除了要應付約翰給安排的那些活以外,有時候看到順眼的也不介意**一刻,在這方麵從來沒有什麼道德可言。
對於這個事,約翰也是知道的,隻要補影響到『工作』,約翰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今天為什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事?
「你不是都和他上過床了,你不是瞭解他嗎?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死了?」
「你……你說什麼?!格雷瑟他……他死了?!」
「時的。」約翰聲音冰冷:「就是在上個月的樣子,他死在老家的醫院。」
約翰的話猶如晴天霹靂,霹得安吉麗娜整個人都定在那裡,從腳底升起一涼意。
約翰反常的態度,和突然獲知格雷瑟的死訊,這讓安吉麗娜聯想到一個很恐怖的病癥。
聲音帶著抖和恐慌:「他……他是怎麼死的?他是發生了車禍或者其他什麼意外而不治亡的嗎?是這樣的對不對?」
「的確是意外而死。」
約翰的話讓安吉麗娜下意識的鬆了口氣,可惜這口氣還沒有鬆到底,就聽到約翰那邊繼續說道:「畢竟沒有人會故意讓自己染艾/滋/病毒,所以這不就是個意外嗎。」
安吉麗娜宛如雷劈,臉徹底沒了,渾抖,幾乎要拿不穩電話。
「格雷瑟...格雷瑟他...」安吉麗娜隻覺得嚨發乾,眼睛模糊,一陣天旋地轉之後,腳下一,就跌坐到地板上。
「不……不可能……不可能是這樣……」喃喃自語著:「肯定不會的……」
約翰察覺到安吉麗娜的失控,他安靜的停了一會兒,原本有所好轉的臉再次難看起來。
「你騙我?」約翰的語氣雖然輕,但是卻冷無比。安吉麗娜完全能夠想象約翰此時的臉有多差:「你們上床的時候本沒有做安全措施,是不是?!」
「沒有!不可能!不可能!」安吉麗娜徹底崩潰:「那天我們都喝多了,所以我們才會……我……」
「我對你們是因為什麼而上/床的一點興趣也沒有!」約翰雷霆大怒:「你這個臭婊子,你現在隻需要告訴我,你們那時候有沒有戴套?!他有沒有……」
「不知道!我不知道!我本不記得了!」恐懼功擊垮了安吉麗娜最後一道心理防線。
隻要一回想起那天和格雷瑟在酒店裡整整呆了一天一夜,就覺得渾爬滿了蟲子,從裡到外的發寒。
把電話猛地一扔,整個人踉踉蹌蹌的跑進了浴室,開啟花灑用力的沖洗著自己,用指甲刮著/的麵板。彷彿這樣做就可以把以前做過的事全部都沖洗乾淨一般。
「不!不可能!一定是弄錯了!不可能的!」神經質的喃喃自語,尖銳的指甲在麵板上留下一道道鮮艷的紅痕。
「約翰肯定是騙我的,我不會有事的,我絕對不會有事的!我不相信!我不相信!」
安吉麗娜已經被恐懼所支配,滿腦子都是網上看到的艾/滋/病毒患者生不如死的樣子,雙手抓扯著自己的頭髮,在浴室裡崩潰大哭。
而另一邊約翰也是臉鐵青,旁邊擺放著一部手機,不斷的響鈴,每一次響鈴就似一道催命符一般狠狠打在他的上,這是專門用來聯絡那些『主顧』的手機。
他想要接起電話,可他連一下的力氣都沒有,隻因為,在眾多和安吉麗娜發生過關係的男人裡麵,他也是其中一個。
……
格林尼捧著一杯熱咖啡,此時坐在別墅的客廳,正興高采烈的和白小夕聊天。
秦懷瑾回到劇組的第二天,白小夕就跟個小跟屁蟲一樣,迫不及待地跑到劇組來探班。
考慮到過來之後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人居住,所以兩位媽媽都沒有跟著過來,而是讓大兜帶著白小夕和小李進了峽穀劇組的所在地。
秦懷瑾見們兩個聊得開心,自己便坐到沙發的另一端,默默的看劇本去了,就在客廳一片其樂融融的時候,外麵傳來了詹姆斯氣急敗壞的怒罵聲。
白小夕和格林尼對視一眼,兩個人起走到門外,剛好就看到詹姆斯一臉怒容的拿著手機破口大罵。
由於距離還有些遠,白小夕隻能聽到隻言片語,似乎是在說什麼『這行為是屬於違約』,『今天要是再不出現以後也不用出現』之類的話。
格林尼聽了這麼幾句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,整個人顯得開心的,拉著一頭霧水的白小夕回了客廳。
「嘿,上帝,讓我們看看,這是多有趣的事。」格林尼喝了一口咖啡,十分幸災樂禍的對正在看劇本的秦懷瑾說道:「qin,你剛才應該和我們一起去看看,詹姆斯現在絕對是可怕的修羅臉。
我和詹姆斯認識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生氣,真的是太讓人驚訝了。」
秦懷瑾拿著筆在劇本上勾勾畫畫,對於格林尼說的話不為所:「既然可怕,那我還是不去看了。」
格林尼覺得無聊的看了他一眼:「真是讓人無趣,你都不好奇嗎?」隨後又轉過頭看向白小夕:「小夕,這麼無趣的男人,你為什麼會答應嫁給他?」
白小夕笑著遞了一塊從家裡帶來的點心給格林尼,眨了眨眼:「他於工作狀態的時候完全遮蔽外界的打擾,就算是我,也沒辦法打擾他呢。」
秦懷瑾又是妥協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放下劇本做出投降的姿勢:「兩位士我錯了,我為剛才的無趣道歉,你們能原諒我嗎?」
格林尼和白小夕相視一笑,秦懷瑾也跟著笑了起來,一邊習慣的手攬住白小夕的腰,一邊對格林尼說道:「好的,我現在非常好奇,海麗夫人能夠告訴我詹姆斯為什麼這樣生氣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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