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零七十八章好
「你說什麼,這是恪王故意報復,他與咱們親家,可沒多大關係,難怪能這麼狠得下心來。」秦大太太頓時咬牙道。
但隨即一想,他們秦家與人家燕恪也沒什麼惡的地方,說來說去,也不過是遭了漁池之殃罷了,隨即抬眼看向小秦氏:「咱們大老爺多無辜,這可不是生生你的連累!」
呃,小秦氏沒想到,一把火倒燒到自己上來了,頓時也是一陣無語,是這意思嗎,怎麼就聽不懂的話,的意思是,這事兒要怪到燕恪頭上,秦家的火力也都該集中在燕恪那裡,而不是轉頭開始起訌的。
「大嫂,你這是什麼話,我一個宅婦人,又出門走,怎麼就連累到哥哥了,要是哥哥沒有犯事,也不至於讓人拿到把柄。」小秦氏撇了撇,好也沒落著,結果出事就找上,也是盡心儘力的好吧,如此還要怪到頭上,也是有脾氣的。
話說著,已是將頭轉向一邊。
秦大太太頓時反應過來,如今還要求著人家,即便真是連累,那也不能說不是,不但不能說,還得好言好語的哄著求著人家呢,心裡也是憋著氣,但臉上卻扯出笑來:「倒是我說錯話了,不過你哥哥這事兒,總還得娘娘你與太後幫著想想法兒。」
心裡慪得不行,卻還不得不跟人陪笑臉。
「這不太後正想著法子嘛,不過了不能指太後這裡,大嫂自己也該想想法子纔是。」小秦氏提醒道。
「我還能有什麼法子,我若有法子,就不進宮來求你們了。」秦大太太無奈道。
「大嫂你忘了,戶部之事歸燕恪管,你不妨去他門上走走,看能不能說通了去,就算要咱們許些好,那也沒什麼,隻要能先將人給放出來,比什麼都強。」
「若能將人放出來,是比什麼都強,可我與恪王府也不,也求不到王爺上頭!」
「求不到恪王爺上頭,那可以求到恪王妃那裡啊,我跟你說,那就是個小門小戶出來的,你到時候許以重利,不定人家就心了呢。」小秦氏暗自盤算著。
秦大太太卻是突然就明白了幾分,隨即便道:「說話倒容易,許以重利,可咱們家就沒什麼家底,老爺這一進去,我已是將往日積蓄都花用得差不多了,就差沒向你們張口……這又哪來的重利可以許給人家的!」
小秦氏頓時便哽了哽,這可還真是,不過孃家人是什麼德,也是早就心知肚明的,至於秦家倒底有沒有錢財,也真不想與之計較了,略想了想,便道:「一會兒讓人給你拿五千兩銀票,你可務必要將此事辦了。」
這可是五千兩銀子呢,不信香枝兒會不心,如今分府另過,別看份尊貴,可要支撐起那麼大個王府的門麵,沒點銀子可支撐不起來,不定手裡多的呢,正盼著有銀子送上門去呢。
太後隻瞧著們你一句我一句,倒也沒有多言。
這秦大太太話說得傷心難過,神也恰到好,可心裡卻是並不那麼擔心人撈不出來的,畢竟有太後靜妃在呢,是不可能撈不出個人來,小秦氏的意思也明白了,幫著跑個的事,還能收筆銀子,何樂不為。
總歸這銀子到了手中,是別想指拿回去的,秦家是有些家底,但花用的地方也多,這五千兩銀子在這裡,也不是筆小數目呢,可以想見這小姑子果然是榮華富貴的著呢。
「既如此,那我也不在宮裡多待了,儘快跑一趟恪王府,也好讓咱們老爺早些出來纔是。」自家爺們,也是真心心疼,可人撈不出來,著急心疼也是無用。
「去吧,我讓人送你出宮門。」小秦氏的態度十分之好。
「那妾告退。」秦大太太盡足禮數,隨後便隨著宮人出了宮門。
待到坐上馬車,這才出荷苞裡的五千兩銀票來,五千兩分屬五張一千兩的,手裡挲著銀票,隨即心思一,取下三千兩放進了自己的荷苞,隨後將剩下的兩千兩再收了起來。
「王妃,秦大太太求見。」
「秦大太太,哪個秦大太太?」一時有些鬧糊塗了。
「就是前戶部主事秦大老爺家的太太。」丫頭著重點明瞭一下份。
香枝兒就明白了,太後與小秦氏的孃家人,但與太後、小秦氏兩人關係並不好,這在外麵幾乎也都不是,尤其是前段時間宮宴那會兒,小秦氏還十分針對們幾個呢。
一時也沒想明白,這秦大太太不進宮去,反倒來找做什麼:「可知來咱們府上前,秦大太太去了那裡?」
「門口的小子與那車夫說叨了幾句,說是才從宮裡出來呢,那車夫很是炫耀一般,府裡的小廝還請他吃了點心。」丫頭抿笑道。
香枝兒也不由一陣失笑,以前秦家也是高門大戶,隻是逐年落敗下來,趕車的車夫口風都這般不,勛貴之家也是沒誰了。
「才從宮裡出來,便來咱們府上,這倒有點意思,倒底是太後的孃家人,也不好拒之門外的,那就見見吧。」
「妾給王妃見禮。」秦大太太見到香枝兒出來,便立馬上前見禮。
對方雖然是晚輩,但卻是王妃的份,且如今自家老爺還在恪王手裡,也容不得擺出長輩款來。
「秦大太太免禮,不知突然上門,可是有何要事?」需知高門大戶之家,上門拜坊都是要提前下帖子的,不然還真未必騰得出空來招待。
「今日上門,卻是有事相求。」秦大太太說著,又是福一禮。
香枝兒不聲的了,隨即便道:「說起來,秦大太太你可是長輩,這不就見禮,倒是讓人有些不住呢,你這也太過客套了些。」
「也著實是有事相求。」
香枝兒便笑了,有事求太後、靜妃,可不比求來得更便利的嗎,非要繞一個大圈,求到跟前,可跟秦家人沒啊。
「瞧你這話說得,即便是有事,那也求不到我頭上啊!」說得很是直接。
倒是讓秦大太太噎了噎,可不是這個理嘛,不過銀子都給了,話還是要說全呼的,便道:「我家大老爺在戶部當差,如今卻是恪王爺管著戶部呢,所以這事兒,怎麼著還得落到恪王府上,還請王妃在王爺跟前多言幾句,我家大老爺這事兒,能不能揭過去。」
原來是為這個,香枝兒卻是雙手一攤道:「你也知後宮不能乾政,我這婦道人家,也管不到咱們王爺上頭,若大老爺沒有差池,要不了幾天便也能出來了,何苦大太太這般跑的。」
秦大太太心中一陣發苦,當真沒事,又豈會被關起來,這事兒門兒清,自家老爺是不了乾係的,不過話卻是不能認,隨即道:「男人們的事,我也確實不清楚,不過王妃若是能幫著在王爺跟前說說,這些小意思……」說著,手裡著個荷苞,便推到香枝兒麵前。
香枝兒瞧著那輕飄飄的荷苞,不由一陣莞爾,這是瞧著多缺銀子不是,指當拿這個來賄賂呢,若不是從宮中出來的,倒也不會多想,可才從宮裡出來,便到府上來,可見這必然是有人授意了。
隨即便搖了搖頭:「大太太還請收回吧,這事兒別說我幫不上忙,就是幫得上忙,咱們也是親戚不是,又豈會收授這個好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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