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打算
「皇上,恪王爺求見。」
「宣。」
「兒臣參見父皇。」周承澤進到大殿,規規矩矩的見禮。
燕禇抬頭掃了一眼,隨即又低下頭去翻閱奏摺:「這時候過來,可是有事?」
「兒臣過來,是想詢問陶末之事,不知父皇可有決斷,要知道戶部的事務過於繁重,難得有個於此道的……」周承澤緩緩說道。
「這個陶末,我讓人去打聽了一下,在當地竟還是個頗有名聲的,確實也算個人才。」燕禇也有些為難,人纔是人才,隻可惜是個兒,若是男兒,他是一點也不為難,隨便封個,便能將人安置下了。
「父皇不是提倡為纔是用嗎?」
燕禇不由挑了挑眉,為纔是用是不假,但用子為,就算是個芝麻大的小兒,都是讓人詬病之事,他若開了這個先例,朝中不知多朝臣會反對。
「依你之見?」
「要我說吧,隻要是可用之人,便可用之,是男是又有什麼關係呢!多飽讀詩書之輩,其才華卻還比不過一介流呢,張口閉口大丈夫什麼的,其行徑卻很是小家子氣,其間種種,也是不足為道啊!」
「可有想過該如何應對朝中眾臣的反對?」
「這個嘛,自然是有人會不服氣的,端看父皇你的意思了。」周承澤眨了下眼睛說道。
嘖嘖,燕禇砸了下,這是將所有事都推給他來,他自個倒是省事了。
「這事兒我再想想吧。」燕禇應了一聲,先前這事兒在朝堂之上鬧得轟轟烈烈,朝中眾臣多人站出來反對,要治陶末欺君之罪,甚至要將燕恪治罪的呼聲也是極高。
周承澤倒也不催他,畢竟這事兒吧,在朝中也未曾開過先河,什麼事都得有人帶頭,而帶頭之人嘛,也不是那麼容易。
「那父皇你可慎重考慮了,戶部的事兒……」
「行了,我心裡有數。」燕禇揮了揮手。
「那兒臣先行告退。」
隨即便退出大殿,這事兒吧,也不是那麼容易的,他過來也就是例行問問,上次的事把香茉兒嚇得不輕,深恐會連累到他,如今更是連門都沒怎麼出了。
「王爺!」
「什麼事?」
「小的打聽到,慎王這幾日都不曾去衙門,昨兒進了趟宮,從宮裡出來又徑直去了劉府,以往他可是極往劉府走的,不過最近去得卻是很勤……」
「嗬嗬,想必是心虛得很,四想辦法吧,也不知最後會拿什麼法子來應對。」
「也不定會查到他頭上,他這樣著急忙慌的,倒像是慌了手腳一樣,倒更容易落人把柄了。」
「這你就小瞧秦相府了吧,人家家大業大,深葉茂,真想查點什麼事,怕是容易得很,沒見劉學士近日都託病沒上早朝了,怕也是心虛不敢麵,也或是在底下謀什麼……」
「那咱們……」
「不用理會,任他們去折騰去,總歸也不幹咱們什麼事。」
「是,小的明白了。」
周承澤徑直回到府中,香枝兒迎了上去:「今兒回來得倒還算早的。」
「下響沒忙什麼,進了趟宮,也就沒再去衙門,早早回來了。」
「進宮做什麼,可是有什麼要事?」香枝兒好奇的問道,他一向沒事不往宮裡去。
「也沒什麼要的事,就是五姐那事,我還是想讓去戶部做個幫手的,如今朝中這些大人們,也都無心理會這些,隻一心盼著皇後宮呢。」
「我看五姐是有些怕了,先前鬧騰得也忒厲害了些。」香枝兒搖了搖頭。
「皇上了還沒應,若應下了,五姐自是名正言順的出衙門,旁人也就不能再說什麼了,先前沒有直接找皇上,一是擔心五姐能不能做得下來,二則是這些大臣確實難纏,索讓徑直去了戶部適應一番,顯見做得比一般男兒都要好,這就有足夠的理由讓人信服了吧。」
「五姐倒沒說什麼,不過是怕連累了你罷了。」
「我明白。」周承澤應了一聲,隨即四下一看,問道:「元哥兒呢,這小子,在家裡沒鬧騰你吧!」
孩子日漸大起來,再不似之前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時候,總要讓人抱著他四走走瞧瞧,丁點大的人,什麼也不懂,竟也知道讓人給他逗樂子。
「還好,家裡孃丫頭婆子,這麼多人,還看顧不了一個他。」香枝兒微微帶笑說道。
「這皮小子,也是知道咱們有人寵著他,想我小時候,可不像他這樣。」周承澤嘀咕一聲,言語間也儘是寵之意。
「你小時候,可還記得什麼啊,不定比他更調皮呢。」香枝兒輕笑一聲,故意這麼說道。
不過卻還記得的,那時候的小石頭,是真的很乖巧,並不怎麼鬧騰,算是很好帶的了。
多數時候,都是家裡幾個姐姐幫著一起帶他們的,王氏要忙於家務,還要下地幹活,能帶他們的時候真不多。
「我就知道,我肯定是沒有他這麼調皮的,有爹孃寵著他,我除了阿爺,就隻有你們,可沒爹孃會寵著我的。」小石頭輕嘆一聲,回想過去種種,阿爺待他極好,嶽父母待他也好,幾個姐姐們也十分照顧年的他,所以,倒也並不覺得有多憾。
「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來。」
「有而發罷了。」
「明兒我再帶這小子進宮裡走走吧,要說起來,在宮裡我這個做爹的,可沒有他這張臉來得有麵。」周承澤嘖嘖了兩聲。
「這可不是頭一個孫子嘛,難免覺得稀罕些,以後孫子多了,也就不這樣了。」香枝兒輕笑一聲,隨即道:「你倒也別有什麼不滿的,為著這個啊,沒見人家一個接一個的人往府裡接,可不就盼著生個孩子嘛。」
「你說這個啊,估計也差不多了吧!」周承澤挑了挑眉。
「差不多,莫不是誰懷上了,是了,劉氏弄了個燕奴在屋裡,怕是也確實差不多該有了吧。」香枝兒思量片刻,那府裡旁人都用著避子湯,已不是什麼,該知道的都知道了,也就劉氏一人能有機會懷上孩子罷了。
「你掉一個,那個從宮裡出來的宮……」
「那個宮啊,好似因著了罰,府之後就不怎麼待見,據聞一直被冷落著呢。」香枝兒對於這些後宅之事,倒是知道得多些。
「正是如此,所以才能掩人耳目,如今還沒鬧出來呢,若是鬧出來,怕是又是一場熱鬧。」周承澤輕哼一聲,這些糟糟的事兒,他看著都覺得糟心,偏有些人就是樂此不疲的往府裡添人。
「越熱鬧才越好呢。」香枝兒不以為然,又不是他們王府,旁人的府第隨他們怎麼熱鬧:「那個宮倒是個有心計的,要不怎麼說宮裡出來的人呢。」
「是啊,宮裡出來的,也真不簡單,隻瞧著宮裡那些娘娘們,在孃家時天真爛漫著呢,可進了宮之後,這人啊瞬間就變了。」周承澤搖頭。
「為著利益,不爭也不行,爭一爭說不定還能活得更長久。」後宮裡的事,誰又說得準呢。
「你說這事兒,咱們要不要推一把,人家這不是盼孩子盼了好久了嗎?」香枝兒問了一句。
「不必為這些小事費心,秦相府怕是遲早會查到他們頭上去,屆時還不定如何呢,咱們過咱們自個的日子便是,這些事,隨他們自個去折騰去,不管誰輸誰贏,也沒咱們什麼事,但靜妃嘛,總歸我是不會讓如意的。」
朝廷棟梁不好做 ? 這年頭,朝廷棟梁不好做。 皇帝年幼,太後荏弱,宗室寥落,威國公劉歇把持朝政,肆無忌憚地排除異己。先帝爺的舊臣,如今在朝堂上議事的隻餘下四個:符大丞相、淩大將軍、呂大尚書和周大才子。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。
上輩子,世人都說蘇菱命好,姝色無雙,又出身高門,父親是鎮國大將軍,兄長是大理寺少卿。 十七歲嫁給晉王為妃,兩年後又順理成章做了大周皇后。 論其尊貴,真是無人能及。 然,延熙元年,鎮國公臨陣脫逃,蘇家被指認通敵叛國。 蘇菱誕下一子後,死於后宮。 待她再睜開眼時,卻成了五品太史令之女—秦婈。 一朝夢醒,她雖不會再惦記那個薄情的男人,卻不得不為了她曾生下的孩子,再入宮一次。 選秀當日,帝王靠在龍椅上垂眸不語,十分不耐地揉了下眉心。 便是留牌子都未曾抬眼。 直到秦婈走進去,頂著與蘇後一模一樣的臉,喚了一句:陛下萬福金安。 大殿之上,帝王驀然抬頭,幽遂的雙眸在對視間失神,茶盞碎了一地。 失魂落魄呢喃喊了一聲:阿菱。 【小劇場】 秦婈:再入宮,我發現當年坑過我的人都長了皺紋,包括那個狗皇帝。 蕭聿(yu):演我?利用我?然後不愛我? 【母愛小劇場】 她以為,人死如燈滅,過去的事,便永遠過去了。 可沒想到。 小皇子會偷偷跑到她的寢殿,拉著她的小手指問:“你是我母后嗎?” #她是他的白月光,也是他的心頭好。# #回宮的誘惑# ps: 非典型重生,時間線是持續前進的。 女主嫁了男主兩次,男主的白月光是她
冥幽國三皇子冥焱,十四歲上戰場,十六歲得封王,未及弱冠便統領萬軍,本是最有希望奪得至尊位之人! 可是塞外玉門關一戰,卻軍機泄露,慘遭埋伏,渾身浴血而歸,城門上的一幕,讓冥焱如夢初醒。 他用心呵護的妻子,一臉嬌羞的倚在二皇兄的懷里,眼睜睜的看著他承受敵軍萬箭穿心之苦,卻嘴角帶冷笑,滿目盡譏諷。 最后一口氣消散之際,那被他棄若敝屣的男妻身著一襲單衣,毫不猶豫的從城墻之上一躍而下。 哪怕摔斷了雙腿,依舊強撐著一口氣爬行到冥焱的腳邊,將渾身是血的他緊緊抱入懷中,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。 “王爺,王爺,你別怕,景容來了,黃泉路上,景容陪著你!” 呼吸已然斷絕,可卻仍能聽到景容凄涼的哭喊聲,仍能看到那傻瓜一頭撞死在石碑上為他殉情,額頭上的鮮血濺落開,染紅了大漠的黃沙! 他錯了,錯的離譜,若是有機會重來一世,他冥焱不求榮華富貴,不求黃袍加身,但求與景容共攜手,到白頭! 大好河山不及君,愿拱手山河為君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