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以後,不管發生了什麼事,守都是我的兒子,如果再有你要將趕走的傳言,那你就帶著守離開吧。」在周氏哭訴的間歇,陳敬臣將自己的來意說明。
蘇梅的他是瞭解的,說到做到,如果周氏再做出點什麼事,對守業不利,蘇梅會真的帶著他離開了。
為了避免這個結果,他隻能敲打下的周氏,隻是周氏能不能真的做到,連他都拿不準。
周氏沒再說話,心底恨極,臉上卻依然是委屈的樣子。
「我的話,不是戲言。你管好了守業,天天在外麵鬼混,真是不樣子。」
陳敬臣說完,轉就走,周氏跟在他後,想為陳守辯駁,可是也清楚,如果自己開口了,陳敬臣就更不會留下來了。
「老爺,都這麼晚了,您還是從這裡宿下吧?」見陳敬臣走到了門口,周氏終於鼓足了勇氣。
陳敬臣卻頭都沒回,說了一句:「有這功夫,你不如好好教育下的守,你都把他慣什麼樣子了,慈母多敗兒。」
「老爺,你這樣說話是真的傷人心了,什麼慈母敗兒,我對守和守業都是一樣,再說,兒還年輕,玩一些,等大點就好了,守業前幾年不也是……」
自己心的兒子被他的父親這樣嫌棄,周氏心底是不憤的,在一直覺得兒子隻是還年輕才會胡鬧了一些,他沒做出什麼傷人的事,隻是花了點錢而已,別說陳府,就是都能幫兒子的。
再說,陳守業在前兩年也做過不忤逆的事,當初從軍,也是從秦樓來打了人,家法置了,養好了病才離開的,也是因為這個,才一直告訴自己,守也會有突然懂事的那一天。
陳敬臣突然回頭,看著周氏,冷笑說說了一句:「守業前幾年怎麼了?」
「他大鬧秦樓的事,老爺是清楚的,怎麼現在,倒問起我來?「
陳敬臣臉上冷更重,他是知道當初的事,不然也不會認清了周氏的臉,隻是沒想到,直到現在,都拿著那件事來毀守業的名聲。
「那件事,惹事的,不是他,是你的好兒子。」
周氏愣住,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當年那件事明明是陳守業做的,怎麼可能是的守,守當時才十三歲,怎麼可能……
「當年那件事的善後是我的做的,是守流連秦樓,被人騙了銀子,他不敢和你說,卻和守業借銀子,守業將多年積蓄都給了他,不放心,尾隨他去了秦樓,知道他是被人設計,為了給自己弟弟出氣,他纔打砸了那秦樓。」
「事鬧大了,守業為了護著守,話都沒說一句,任你打罰,倒是便宜了守,被騙的銀子討了回來,還得了守業多年的積蓄。」
「你不問青紅皂白罰了守業,他養傷期間,守連麵都不,他是傷了心,才離開的。」
」隻是守業這孩子仁厚,依然孝順你,和睦兄弟。」
當年查出事真相的時候,陳守業已經離家從軍了,陳敬臣對遠去的兒子隻剩愧疚,對周氏和陳守,多了恨意,正好蘇梅找上門來,他就借著蘇梅的名頭,疏遠了周氏。
隻是沒想到,幾年過去,周氏依然如此維護守,依然……
雖說都是他的兒子,可是相比被周氏縱寵的守,他更心疼盡了委屈的守業。
「怎麼會這樣,怎麼……」周氏一臉呆愣,心底卻是瞭然,不蠢,甚至很明,怎麼看不出當初陳守業是為了護著別人的,隻是沒想到,陳守業護著的是的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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