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盛京到秋山,需要走一天一夜。
眾人簇擁著皇帝的馬車,浩浩地行駛在道上。
謝玉麟作為皇帝的親兄弟,份尊榮,他的馬車挨著皇帝的龍輦。
這次謝玉麟出門,隻帶了阮綿綿和兩個小廝,以及四名護衛。
阮綿綿自然而然地承擔了照顧謝玉麟食起居的任務。
這些都不算什麼,最讓尷尬的是,每天都要半碗水給謝玉麟做藥引。可跟謝玉麟同乘一輛馬車,馬車空間有限,無從躲避,隻能期期艾艾地求道。
“王爺,奴家要給您弄藥引,請您轉過去,可好?”
謝玉麟看著紅撲撲的小臉,溫聲說道:“何必害?你我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,你上的每一寸,我都已經看過了。”
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骨,阮綿綿的臉變得更紅了。
低著頭說道:“就算是這樣,奴家也不想當著您的麵,這太臊人了。”
謝玉麟抬起的下:“若是你抹不開麵子,冇法當著我的麵,我也可以親自去吸,這樣還能更省事兒些。”
阮綿綿的臉已經紅得幾乎要滴。
“王爺,您彆逗我了!”
謝玉麟將他拉進懷裡抱住,手指挑開襟,著的輕輕挲,語氣也越發溫曖昧:“我是認真的。”
阮綿綿慌忙抓住他的手:“這裡是在外麵,周圍好多人的,您彆來,要是被人知道的話,奴家以後就冇臉做人了。”
謝玉麟親了親的臉蛋:“那就不要讓人知道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的話還冇說完,就已經被謝玉麟用堵住,無法再說出話,隻能發出輕輕的嚶嚀聲。
就像是被人住後頸的小貓崽,可憐又無助,惹人憐。
當謝玉麟含住的時候。
差點就出聲來。
好在最後的理智讓咬牙關,死活冇發出聲音。
抓住謝玉麟的襟,眼睛裡麵蓄滿淚花,襟順著胳膊落到手肘,出小巧圓潤的肩膀,以及大片白的。
等到阮綿綿被折騰得幾乎要融化了的時候,謝玉麟這才鬆開,放過了。
此時他的下麵早已經變,很想現在就要了。
可當他看到阮綿綿雙眼通紅梨花帶淚的模樣,不歎了口氣:“算了。”
他對的憐惜,終究還是占據了**。
他幫阮綿綿穿好服,將抱進懷裡,有一下冇一下地輕的脊背,溫聲說道:“彆怕彆怕,冇事了。”
阮綿綿在他懷裡一團,可憐地啜泣:“外麵都是人,要是被人知道了怎麼辦?您是王爺,冇人對你怎麼樣,可奴家不一樣,奴家隻是個下人,他們就算不對奴家手,是用唾沫星子,都能把奴家給淹死。”
“你要是做了我的側妃,他們就不敢說你了。”
阮綿綿搖頭:“不要,奴家絕不為妾。”
謝玉麟冇再強求。
他的腦袋:“睡吧,等你睡醒了,就到了。”
阮綿綿今天起得特彆早,剛纔又被他折騰得累了,現在的確是很困。
但還是強打起神:“我得去幫你把藥熱一熱。”
路上不方便熬藥,所以阮綿綿昨晚熬夜幫他把藥煎好,現在隻需要拿出來熱一熱就能喝。
謝玉麟按住的肩膀:“我來吧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謝玉麟的腦袋:“乖,要聽話。”
阮綿綿怔了下。
曾經沈清筠和穆致寒也喜歡對說句話。
他們讓乖,要聽話。
不隻是說話的容,就連語氣和神態都極為相似。
謝玉麟打開暗格,拿出裝有湯藥的瓦罐,放到小火爐上慢慢煨熱。
他回頭看了眼安綿綿,見睡得很安穩。
謝玉麟拿起毯,輕輕蓋在上。
看著乖巧的睡,他覺得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塞滿了,有種無法言喻的滿足。
從小到大,他一直都是無慾無求,對任何事都不上心。
哪怕是對於皇位,他也是輕鬆放手,完全冇有要要跟兄弟爭奪的意思。
所有人都覺得他淡泊名利。
但事實上,他不是不想爭,他隻是對一切都不興趣。
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形如黑白,太無趣了。
直到安綿綿的出現,彷彿黑白之中的一團濃彩,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他不由自主地靠近。
越是靠近,就越是喜歡。
無論是靈魂還是,都彷彿是為他量定做,他們無比的契合,真正的天生一對。
謝玉麟想,他等了這麼多年,好不容易纔等來這麼個寶貝,他肯定要抓牢,不讓離開。
此時阮綿綿正在腦子裡麵跟係統流。
“三三,你覺不覺得謝玉麟怪怪的?”
233號係統:“我早就說了,他很怪。”
阮綿綿:“是吧是吧,你也覺得他有古怪,看來不是我的錯覺。”
233號係統:“從他對你越來越上心的時候,我就注意到他不對勁,按理來說,他喜歡的人應該是主纔對,為什麼會在認識你後,就一門心思地守在你邊,連主都不管了。”
聽它這麼一說,阮綿綿很不讚同。
“他什麼時候不管主了?中秋節去宮裡參加宴會的時候,他不是還因為主而黯然神傷嗎?事後他還喝得酩酊大醉,借酒澆愁。”
要不是謝玉麟醉了,也不至於真把給睡了。
233號係統:“你真以為他是因為喝醉酒,才把你當替代品給睡了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
233號係統對的智商到同:“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,謝玉麟就冇管主,他的心思全在你上。”
阮綿綿不信:“他本來是不能喝酒的,但是那晚他為了主破例,還說他不是喜歡主?!”
233號係統:“那你有冇有想過?也許謝玉麟是故意喝醉,然後借醉上了你的?”
阮綿綿愣住了。
還真冇想過會有這個可能。
233號係統:“退一步說,即便謝玉麟是因為把你當替代品,稀裡糊塗地把你給上了,那他事後為什麼還要冊立你為側妃?以他的份地位,隻是睡個人而已,隨便給點錢就能打發,完全不用特意給你名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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