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綿綿原本是想藉著吃醋的藉口鬨一鬨,最好是把謝玉麟鬨得發怒。
這樣纔能有機會。
但是謝玉麟的冷靜,遠遠超出的想象。
他非但不生氣,反而一語道出的真正機。
阮綿綿僵立片刻,隨即哭出聲來:“您的是彆人,奴家留在這裡不過是自取其辱。”
謝玉麟上前拉住的手,語氣很是溫:“擒故縱也該有個限度,彆再鬨下去了,這裡是王府,冇有我的準許,你哪裡也去不了。”
阮綿綿甩開他的手:“奴家纔沒有擒故縱!”
“那你就是真的想離開?”
阮綿綿答不上來。
謝玉麟輕輕地咳了兩聲:“我已經勞累一天,早就乏了,咱們早些安歇吧。”
阮綿綿站在原地冇。
看著倔強的小模樣,謝玉麟第三次手,握住的手。
這次無論怎麼掙紮,都無法甩開他的手。
謝玉麟看著的眼睛,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:“我不管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,隻要你乖乖留在我邊,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不計較。”
正常的人在聽到這話時,十有**都會選擇妥協。
可阮綿綿不能妥協。
這次任務是最後的機會。
一旦失敗,和233號都得完蛋!
阮綿綿用另外一隻手拔下金簪,對準謝玉麟。
“你彆想再用這種態度矇混過去,我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,就不會再任由你擺佈,你和柳貴妃之間是怎麼回事,我不想知道,我現在隻想離開,若你還對我存有一憐惜的話,就請你放了我!”
見要對王爺不利,兩個影衛立刻手來抓。
謝玉麟:“彆。”
影衛們雖然不明白王爺的意思,但對於王爺的命令,他們向來是無條件服從。
王爺剛一開口,他們兩人立刻就停下作,不再靠近。
謝玉麟看著麵前的人,緩緩握住的手:“這東西很鋒利,放下它,小心彆傷了自己。”
阮綿綿:“你放了我,我就放下它。”
謝玉麟微笑:“以前你總是自稱奴家,現在終於改口了,現在這個自稱聽起來要順耳多了。”
“你彆想轉移話題,立刻放我走!”
謝玉麟上前一步。
他和金簪之間的距離瞬間就短一大截。
嚨幾乎就要到金簪的頂端了。
看得兩名影衛張不已,冷汗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。
阮綿綿也被嚇得不輕,下意識地往後:“你想乾嘛?”
謝玉麟握的手,不讓往後,他溫聲說道:“你不是想走嗎?我給你個機會,現在隻要你殺了我,你就能恢複自由之。”
“你、你彆以為我不敢。”
“那我們就賭一把看看。”
謝玉麟抬腳又往前走,脖頸到金簪的尖端,被刺破,鮮溢位來。
“你瘋了!”阮綿綿麵大變,立即鬆開手指。
噹的一聲。
金簪落在地上。
謝玉麟像是覺不到疼似的,低頭親了親的指尖:“你看,我賭贏了。”
阮綿綿:“……”
233號係統歎氣:“算了,你死心吧,這個男人太難搞了,你就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無論是智商還是商,謝玉麟絕對是碾式的過了。
對上他,毫無勝算。
阮綿綿搖頭:“不,我不會認輸的。”
這個位麵是最後的機會,若是再次失敗,和233號都要完蛋。
絕對不能輸!
前來送熱水的百靈看到王爺傷了,嚇得雙手一抖,水盆跌倒地上,熱水撒了一地。
失聲大:“啊!王爺傷了!快去請太醫!”
謝玉麟:“站住,不準聲張!”
“可是……”
謝玉麟一個眼神看過去,百靈頓時就被嚇得噤若寒蟬,不敢再喧嘩。
阮綿綿趁機甩開謝玉麟的手。
往後退了兩步:“王爺用命做賭注,奴家當然贏不了您,但如果奴家用自己的命做賭注呢?”
冇等謝玉麟反應過來,就一把拔出影衛腰間的佩刀,將刀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謝玉麟:“綿綿!”
“你彆過來!”阮綿綿手下稍一用力,刀刃劃破,鮮溢位來,“你今天要是不放我走,我就死在這裡!”
影衛想要上前奪回佩刀,但又擔心傷到安綿綿,投鼠忌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做纔好。
謝玉麟盯著阮綿綿手裡的刀,聲哄道:“你彆激,有什麼事咱們坐下來好好地聊,千萬不要做傻事。”
阮綿綿:“我就隻有一個要求,放我走!”
“好,我放你走。”
阮綿綿麵上一喜:“真的?”
“嗯,現在你可以把刀放下來了嗎?”謝玉麟唯恐會一不小心真把自己的脖子給劃斷,無論態度還是語氣,都極其溫。
阮綿綿:“你先放我走。”
謝玉麟做了個手勢,圍繞在四周的影衛們立即散去。
阮綿綿左右看看,確定冇人阻撓,這纔敢一步步地往外挪。
途中遇到好幾撥巡邏的護衛隊,他們見到安綿綿的架勢,都被嚇了一跳,想要出手阻止,但都被謝玉麟給攔住。
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安綿綿一步步走出王府。
當阮綿綿邁出王府大門的那一刻,興得差點跳起來。
臥槽終於了!
謝玉麟:“好了,你已經離開王府了,現在可以放下刀了嗎?”
“誰稀罕你的破刀啊?!”阮綿綿將刀往他麵前一扔,隨後就拔就跑。
轉眼的功夫,便跑冇影兒了。
影衛撿起佩刀,躬問道:“王爺,是否要追?”
謝玉麟注視著安綿綿離開的方向:“盯,要是一頭髮,你們就提頭來見。”
“是!”
阮綿綿跑出好遠一段距離,確定後冇人追上來,這才停下歇氣。
一屁坐在路邊的臺階上,著氣笑道:“總算離開了那個是非地!”
233號係統:“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當然是先找個地方落腳。”
233號係統:“一個無依無靠的弱質流,想要在古代找個地方落腳,通常隻有一個地方可以去。”
阮綿綿:“什麼地方?”
233號係統:“青樓院。”
“滾滾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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