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靈一臉茫然的看向容燁,從未見過阿凰哭這樣子,也不曾見求過誰。
這個兒,一直養尊優的長大,子文靜,做事平穩,端莊大。
能把這樣子,還真是讓白清靈很意外。
問容燁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九安與張允恩跪在了白清靈麵前,張允恩說:“皇後,求你先看看我們太子殿下,他被寒毒侵害了整整十年,已經到了病膏肓的地步。”
容燁衝著白清靈點了點頭,示意先看看楚臨。
白清靈讓人把楚臨抬進來,放在了床榻,走過去,按住了楚臨的脈博,當指尖到楚臨的時,一襲冰冷的寒意,立刻從他的裡襲來。
白清靈秀眉頓時一皺,指尖稍稍用力,按了下去。
他的脈博幾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。
白清靈的眉頭深鎖的越發厲害,容錦凰跪在旁,生怕打擾了白清靈,所以也極力的忍著哭聲,安安靜靜的跪坐在地上,等待著白清靈的答覆。
這期間,白清靈也理清楚了容錦凰剛纔說的那一番話。
說,雲錦就是楚太子,楚太子就是雲錦。
雲錦中了很重的寒毒,這一年的時間一直靠著惠民醫館的藥剋製寒毒,後來,他從手裡拿著一枚丹藥,保他能平安的渡過戎國的冬。
按道理,他的寒毒不該那麼容易發作的。
除非他運了力,打破了裡的平衡。
想到這,猛地回頭看向坐在地上,一狼狽的容錦凰。
的頭上,掛了好幾片綠葉子,白淨的小臉蒙上了一層灰泥,頸部有幾傷痕:“快扶公主先起來,彆坐在地上。”
綠依快步走前,將容錦凰從地上扶起:“公主,快起來坐著。”
容錦凰搖頭,跪著走到了白清靈的麵前,雙手抱住了白清靈的大:“母後,母後,你一定能救他的對不對?”
白清靈看著兒,問:“你不是,一直不喜歡與楚太子走的太近嗎?”
容錦凰又搖了幾下頭:“不是,不是這樣的……”
有些語無倫次,不知今生還是前世,向白清靈解釋道:“我錯怪了他,是我錯怪了他,一切都錯了,他冇有對不起我,他從來冇有,母後,我不想再跟他相隔,你救救他,不管需要付出什麼代價,兒都願意為他付出,我不想他死,我要他活著,再娶我為妻,我要做他的太子妃……”
容燁與白清靈皆是震驚住了。
兩人看向彼此,心裡有了一個離奇的猜想……
“阿凰,你先起來,你這樣跪著,母後怎麼治他。”
白清靈親手把容錦凰從地上扶起來,然後對張允恩說:“張太醫,你現在立刻去火焰湖,找一株焰囚花帶回來,我要焰囚花是活的,你隻有五日的時間,五日後若不能趕回來,我也冇有辦法救你們的太子殿下,焰囚花雖不能解了他的寒毒,但它可化為火毒,寒火相剋,可暫保你主子命無憂。”
“是,我這就派人,前往火焰湖尋找藥,阿凰公主,你莫要難過,殿下會好的。”張允恩安完後,就快步的走出了北苑。
白清靈拉著容錦凰的手道:“我剛纔給楚太子施了針,封住了他的命脈,這五日的時間,他都不會有生命之憂,你跟母後好好說說,你與楚太子的事,要一五一十的告訴母後,母後與你的父皇,才能幫助你渡過這一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