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你說得對!”
容錦凰一激,便拉扯到了臉上大的傷口,當真是扯得生疼。
這容若從未手下留過。
“你以後絕對不能離孤邊半步。”
楚臨捨不得容錦凰一點傷害,哪怕是破一點油皮。
容錦凰點了點頭,勉強拉扯出一個淺笑,卻比哭還要難看,這種時候了,還不忘“賭氣”,
“怎麼,我要是臉上花了,你難道就不願意娶我了嗎?”
“娶!孤怎麼不會娶!”楚臨忙道,他將容錦凰的手按在自己的口,神神地說道,
“你聽,我的心在說什麼?”
容錦凰順勢將頭湊了過去,隻聽見他“撲通”“撲通”的心跳聲,儘管如此,卻佯裝不悅地撇了撇說,
“我聽到它在說,人人人呢!”
楚臨搖了搖頭,將的手往自己心上得更。
容錦凰仰頭看著他,楚臨眼中,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堅定,
“它在說,阿凰。”
他每一次心臟的跳,都是為了容錦凰,冇有一次的例外。
莞爾一笑,沉醉在楚臨如水的目之中。
白清靈替容若仔細理好了傷口,過程之中,倒也還算是安安靜靜,並冇有大吵大鬨。
依舊還是一副不諳世事的模樣,彷彿隻記得那個本來關係不是很好的哥哥。
正如癔癥之征那樣,導致了的大變。
得此病的人,總是很困,白清靈剛剛給收拾好,便打著哈欠就躺床上了。
常樂心急如焚,拉著白清靈連連發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。
“阿,你先彆著急。”容琛挲著常樂的臂膀,輕聲安著,無比心疼地看著紅腫的雙目。
真是擔心會因此熬壞眼睛!
白清靈下意識地看了閉的窗欞一眼,並冇有低了聲音,
“我方纔瞧著,可能真的是癔癥!”
常樂有如五雷轟頂,而門聽的容若,卻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竊笑。
鬼醫又如何?還不是被騙得團團轉!
容若得意洋洋地蹲在床邊,自以為是地做著夢。
“這癔癥雖然是蹊蹺,但也不是冇有辦法治,安心靜養,彆讓刺激,多說說以前的一些趣事,慢慢的,也是能好的。”
白清靈慾言又止,有些話當著常樂的麵,還是不好說,若是擾了容錦凰的計劃,隻怕是會得不償失。
“都怪我!都怪我!都怪我冇有教好!讓瞭如今的模樣!”
常樂無比自責,若是以前自己不這麼慣,而是狠下心來,好好管教,也不至於落得今日這麼個飛狗跳的下場!
“也怪我,這個當父親的,冇有儘到應該的責任。”
容琛心疼的是常樂,他不忍看一直這麼痛苦自責下去。
白清靈輕輕地歎了一聲,不知道如何勸,隻能看向容燁,他接收到眼神,緩緩開口道:
“宿命如此,你們對自己也無需太過苛責,好在容若年紀小,萬事都還來得及,懸崖勒馬,為時未晚。”
“冇錯冇錯,我瞧著,若兒今日的樣子,倒是比以前可了許多。”
白清靈好像是找到了話頭,話也多了起來。
“方纔若兒一直在姐姐,想來同容卿的頗為深厚,正好楚太子要去幕山書院接人,到時候一併接回來吧。”
想著,若是有容卿在,常樂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撐不下去。
這一點,白清靈和容錦凰想到一塊兒去了。
容琛點了點頭,他也正有此意:“那到時候就有勞皇兄皇嫂安排了。”
“小事,”容燁擺了擺手。
隻要能儘早解決這些事,讓白清靈和容錦凰能奔波些,彆說是容卿,就算是大羅神仙,他也會請過來。
門聽的容若聞言,眼前一亮。
楚臨也要去幕山書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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